泉在离开前特意将洞穴修整了一番,再加上流动的空气和斑驳的光影,它看起来便十分贴合人类的生活习惯。
但宁初无比清楚,只要他被泉改造了身体,成为了所谓的巢,这里很快就会变成人鱼夜夜笙歌的极乐之地,就是再像人类的居所,于他而言也没什么用。
不属于人类的阴冷体温从宁初身后席卷而来,鳞片坚硬的触感让他不耐烦地闭了闭眼。
这种猎奇的包办婚姻,还要强迫男人来生崽的畸形关系是不可取的,人鱼他到底什么时候才能顿悟这个道理。
发觉宁初有些抗拒和他亲密后,泉的眼底漫上一丝危险的暗光,他一把将人推倒在堆积成山的珍宝堆里,兴奋地凝视着身下人漆黑如墨的眼睛。
宁初有些受不了地偏过头后,人鱼俯身狠狠贴上了他红艳的唇瓣,这次和之前的浅尝辄止都不一样,对方细长的舌尖很有经验地撬开了他的牙关,然后顺着喉咙长驱直入。
能将人逼疯的疼痛从浑身上下的每一处细胞传来,宁初脸色煞白地痛呼出声,细密的冷汗不断从额角流下。
泉低头看着他,浅红眼眸里映满了狂热的邪恶,他知道自己的伴侣美得让人心醉,却不曾想在这种缠绵的时刻,他能更让自己痴迷到失神。
好想在今天就彻底占有他……就是死在他身上也无所谓。
人鱼的鳞片在宁初身上来回地摩挲,对方爽到有些颤抖的气声回荡在青年耳边,舌尖在他体内小心翼翼地探索着,疼痛和身体的敏感交织在一起,让宁初根本不清楚那东西现在去到了哪里。
“别害怕,不会对你怎么样的。”泉用天籁一样的嗓音耐心安抚着宁初的情绪。
“人鱼的排卵也是有限制的,今天……还没到时间。”
他这语气听起来居然有些落寞。
“……”所以到底在遗憾些什么?
“可是……还是好想要。”人鱼顿了一下又变得激动起来,他扑闪着自己水光涟涟的那抹浅红,用无辜的脸说着最下流的话:“你知道我是从什么时候迎来的发.情期吗?”
……他不是很想知道,请不要说出来。
对方根本不在意宁初脸上一言难尽的表情,只自顾自地说着:“那天在拍卖会上,我第一眼就看到了你。”
“我坐在水里,耳边是那群蠢货吵死人的叫价声,我只能去想你的眼睛,你的腿,腰,还有臀部。”
泉愉快地眯起了眼,蓝鸢尾一样的鱼尾强硬地缠上宁初,让对方避无可避。
“我从来没有那么兴奋过,简直像着了魔一样,浑身都烫到很难受……直到你和别人离开后,我才发现自己的身边飘满了白珠。”
宁初自动忽略了人鱼后面说的话,只从前面的只言片语里又拼凑出一点他曾经的过往。
不得不说,自从遇见人鱼之后,他总是会有种微妙的相识感,这种感觉不停在牵动着他空白的记忆,脑海中似乎有什么声音正在努力破土而出。
又一次被青年无视了的泉脸色沉了下来,他冰凉的手臂紧紧锢住身下那截诱人的腰肢,强行将对方的注意力转移过来:“腰好细……要是有了生殖腔,会断掉的吧?”
“……?”
苍天饶过谁。
……
沉闷的海底破开一缕阳光,鱼群环绕时折射出的光影稀稀疏疏落在巢穴内,坐在水晶床上的青年双手被反绑在身后,裸露皮肤上凌乱的红痕让他看起来颓靡又堕落。
宁初的眼底深邃如渊,长睫投下的阴影遮住了所有的情绪。
他使劲踢了一脚身旁的人鱼,对方昨天倒是没再缠着他摆弄生殖腔的事,而是将他压在身下又啃又咬了整整一个晚上,美其名曰是为了补偿这么久以来的分离之苦。
情到浓时,宁初的四肢都被那种能越缠越紧的海草给紧紧束缚住,只能冷着脸任由人鱼肆意妄为。
“给我解开,手痛死了。”他说着又用力地补了一脚。
泉由着宁初朝自己发脾气,在割断海草后甚至为了哄对方开心,又主动顺着力道滚远了几圈。
那脸上就差明晃晃地写着——“我都这么乖乖听话了,可不能再生气了哦。”
宁初揉了揉酸痛的手臂从床上下来,素来黏人的人鱼并没有追上去,而是似笑非笑地侧躺在水晶床上观察着他的一举一动。
这里简直比宁初第一眼时的判断还要大,巢穴的最外围被人鱼施加了一层水光波动的屏障,可以阻拦一切外界生物的闯入,当然,也无法让他离开半步。
宁初侧着身子瞥了一眼那边的泉,对方已经重新躺了回去,正在闭眼抱着他睡过的羽绒枕头蹭来蹭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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