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是梁雀桐没办法阻止了,她今天谎话说太多,都已经说累了,只能祈求老天爷可怜可怜她,不要那么早就拆穿她。
陶思越做的中午饭,她本来想给陶思越打下手来着的,陶思越只让她回沙发上坐着就行,两人一人一碗炸酱面,黄瓜丝切得细长,青绿青绿的,肉酱也调的浓郁,味道很鲜。
梁雀桐惊讶于陶思越的手艺竟然见长,毕竟在内蒙古的时候一轮到陶思越做饭那个饭总是少点味道,于是她问:“你回城精进厨艺了啊?”
“厨艺还是那个厨艺,只是油放多点就显得好吃,而且还有肉吃,在内蒙古的时候一个月就定量那么多的油,要是多放点月底就没得吃,偏偏到我做饭的时候还都能轮到月底,油瓶都空了,就算我是大厨我也做不出来好吃的饭啊,更别说荤腥都不多见了,整天吃得东西能维持身体运转就不错了,还讲究什么好吃啊。”
梁雀桐想想陶思越说得话也对,有肉有油,做什么不好吃?
梁雀桐还是帮陶思越洗了碗,不劳动者不得食,她不愿意多欠陶思越什么,陶思越给她做顿饭,她就洗一次碗,这样才算是公平。
陶思越和梁雀桐回她家的时候都已经四点半了,陶思越从屋里推出来一辆自行车,又带了两瓶西凤酒和巧克力,梁雀桐说:“你还是别带东西了。”
她不是心疼陶思越的东西,她是一点都不想让梁守军和赵红真占到便宜,让她们占到便宜还不如再让她跟梁守军和赵红真两个人再大吵一架或者干脆大打出手之后断绝关系,从此老死不相往来,她这才觉得痛快。
可陶思越不愿意,他说:“你自己都在你爸妈那儿那么说我了,我再不带点东西上门,估计到时候他们能把我给轰出来。”
梁雀桐心里想,恐怕你就是带东西上门也得把你给轰出来,那两个人卖女儿可是丝毫不留情面的,到时候要钱要东西的,陶思越再给吓跑,那她怎么办。
于是她干脆给陶思越打了个预防针,说:“到时候我爸妈说什么你都别管,我来回答,你就当没听见就行。”
陶思越答应得爽利,于是梁雀桐拎着两瓶酒和一盒巧克力就坐上陶思越的自行车后座出发了。
梁雀桐到胡同口的时候伸长了脖子就往家门口看,看家门口还有没有人聚堆,不只是老天保佑还是怎么,家门口的人都散了,但是梁雀桐根本没有放下悬着的心,她还是心惊胆战的进了家门,幸好院子里没有任占娟的身影,依旧只有赵红真和梁贺圆在家,梁守军不知道去哪儿了,梁鹭生两口子都去上班了。
梁雀桐忍着恶心上去就挎住赵红真的胳膊,像是和赵红真八百年没见面了一样,亲亲热热地叫了声:“妈,我回来了,还有我昨天跟你说的我的对象。”
赵红真开口就要骂梁雀桐死哪去了,梁雀桐悄声给她说:“他家庭条件很好,比任占娟家还要强得多,说了彩礼给钱还有工业券,这都是小意思,他爸也是有权有势的,这些东西我到时候全部都留下不带走,你要是想得到你就别给我搅和黄了了。”
梁雀桐不停歇地说出一大堆话,先哄住赵红真,能不能兑现之后再说,这是她能想到的比较好的继续蒙骗陶思越的方式了。陶思越家里的情况她也不怎么清楚,她并没有具体了解过,至少目前看起来陶思越的家庭条件还是不差劲的,那她干脆往好了说,把赵红真给唬住了,就好办了。
赵红真扫视了一下陶思越,像是有点不相信,对梁雀桐说:“你说的是真的?”
“绝对不假。”梁雀桐说,“不然我干嘛给你说这么多,我还不就是想抓住他,到时候要是跑了你们后悔都来不及。”
赵红真狠狠瞪了梁雀桐一眼,说:“你要是敢骗我你看我怎么收拾你。”
梁雀桐极其敷衍地点点头。
两个人在这儿窃窃私语,陶思越一个人推着车子往那儿一站,也没有多话,也没有疑问,等着梁雀桐说完话才给陶思越说:“我刚刚给我妈介绍了一下你。”
陶思越把自行这立起来放在墙边,有礼貌地笑,伸出手给赵红真握手,说:“伯母好,我是陶思越,您叫我小陶就行,我这次来没多带东西,跟伯父带了两瓶西凤酒,还有这一盒里面装的是巧克力,蛮好吃的,可以给小孩子吃,听雀桐说您家里还有个小朋友呢,这个盒子里还有点红茶。”
赵红真看见他带的酒不怎么一般的时候就已经要高看陶思越一眼了,更何况还有巧克力和茶叶,这个时候巧克力和茶叶那是难买得要紧,实实在在是稀罕的紧俏货,她虽然不怎么喝茶叶,但是这么难买的东西这个小陶都能弄过来,相比梁雀桐说的话并不假。
她双手握住陶思越的手,堆了笑意,说:“哎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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