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些血夹杂着鬼气恰好粘在了他身上,又在进入陵墓深处的时候恰好凝聚在一起涌进他的身体里。”
他笑眯眯的说了一串“恰好”,每一个“恰好”都是一声嘲讽。
何鸣峥简直要不认识“恰好”两个字。
鬼气喜欢抱团,也喜欢去灵气精气充足的地方。那样的环境下,陵墓深处的鬼气几乎是争先恐后的涌进刀疤男的身体里。
章矩道:“这样说来你还要谢谢你们三弟,要不是他的恰好,你们也恰好玩儿完了。”
符予初道:“可能不太‘恰巧’,你们‘的确’是快玩完了。”
光头男问:“你、你什么意思?”
符予初平静道:“你脸上的是什么?”
“……”
他闻言伸手摸了一下,就看见满手的鲜红。
而在这样的红色液体中,似乎还混杂这一些白色的东西……扭动着。
章矩贴心的解释:“带着鬼气,驱虫,和腐烂□□的血液。”
光头男一动不动盯着自己的手章,粗重的呼吸了好几下——晕过去了。
“哎呀,”章矩面色诧异,“这么不禁吓。”
他看向边上还在拼命擦着飞溅到自己手上血液的刺猬头,“这个人的魂,我带走了,你有异议吗?”
刺猬头哪里还管得着这恶鬼,他只是机械的一遍遍擦着手上的血。
他还记得刚刚章矩说的,他们三弟变成鬼就是因为在坟墓里接触到了沾染了鬼气的人的尸体。
那现在这样的带着鬼气的血液直接落到自己身上……
他虽然不回话,但是承认的意味很浓,符予初也懒得等他回答,抬手凝了灵气,径直冲着恶鬼的左胸挖去。
这动作带了点粗暴,随着动作还会逐渐溅出破碎的肉块血浆。所幸这些东西被一层灵气拦着,并没有沾到别的地方,只是顺着他空洞的胸膛自然流下。
何鸣峥吓得失去表情管理。
他要是没弄错的话……予初兄体内根本就没有任何灵力吧。
那现在自己看到的这是什么?
章矩面色微妙,问道:“你这朋友,师承何人啊?”
师承何人?这人也是自己一个时辰前才搭上话的,从哪儿知道他师从何人。
何鸣峥道:“或许是自学成才。”
章矩道:“自学成才,那倒是……前途无量。”
他这话说的带了些调侃意味,不知道他到底是在打趣还是由衷的赞叹。
符予初摸到了灵核,左手一推,那恶鬼就歪歪倒到砸向章矩方向。
后者从腰间摸出折扇抵住他将要掉落的尸体。
“这位小友还真是……我可是体弱的病人,这样的庞然大物我又怎么能承受得住。”他道。
符予初一把捏碎了手中的晶核,灵气散落回天地。
“前辈,好拙劣的演技。”符予初无情拆穿道,“这鬼身就归你处置了。”
章矩被人拆穿也不恼,而是问道:“你并不是想要这鬼的灵力,为什么非要亲手杀了他?”
符予初眨了眨眼:“或许我是个变态杀人狂。”
“这是鬼。”
“那就是杀鬼狂。”
这话实在是不走心,敷衍的意味肉眼可见,章矩也不再追问下去了,他挥了挥手:“敢问杀鬼狂姓甚名谁?”
符予初道:“江湖路远,有缘自会相会。”
说罢,自顾自的走出了小店。
何鸣峥愣了下,选择追上去。
——
何鸣峥是在一个树荫下面找到符予初的。
后者不知道从哪儿顺了个斗笠盖在脸上,正躺在手臂上,似乎睡得正好。
“来了?”
声音从斗笠下面闷闷的飘出来。
何鸣峥道:“刚一出店门就被外面的百姓围住了,缠着我问了好久才放我走。”
符予初:“嗯。”
“嗯什么。”何鸣峥规整了一下自己的外袍,也在符予初旁边坐着,“你怎么挤出去的?”
斗笠下的声音:“我说我是个无辜路人,后面的那位金色的公子才是大侠。”
何鸣峥:“……”
正欲发作,就见符予初抽出手拨开了那个斗笠,“饿了。”
何鸣峥:“什么意思?要我请你吃饭吗?”
他的语气是嘲讽和不满,明显还在气头上。
符予初:“不行吗?”
何鸣峥:“……”
他确实不差这点钱。
于是他妥协道:“饿的还真快,吃什么?”
符予初想了想:“春满园。”
“你还真会吃……春满园是百花谷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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