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肆声扯了扯嘴角:“这个新队员给他灌什么迷.药了。”
“队长一直很关爱咱们,一视同仁。”宋杳安道。
谢肆声懒得喷他。
要不是他跟斯恒做过同学他还真信了,对方明明是个生人勿进熟人更是走开的精致利己主义者。
想到白天迟浔望着斯恒那股痴迷的样子,他突然感觉牙痒得很,那小子之前不还天天在他练舞的地方蹲点,现在立刻就有新目标。
什么意思啊,玩他吗。
斯恒没在意他们的拌嘴,淡道:“我先回录音室了。”
宋杳安扭头问谢肆声:“你上楼吗,要不把拖鞋顺带给迟浔?”
肩头的蜘蛛立刻雀跃起来,挥舞着八条腿准备往拖鞋的位置跳,被谢肆声一把摁住。
他抱着臂站起来,绷着脸道:“我没空。”
……
浴室里湿气蒸腾。
迟薰顶着一头毛巾卷,依依不舍地从浴缸里爬出来。
好想就一直这么泡下去啊。
太解乏了。
迟薰刚才回来时额头的汗顺着眉毛落到眼睛里,她揉了一路,涩得眼睛都快睁不开了,之前练芭蕾都从来没这么累过。
当时芭蕾老师还总是训她,说她仗着有天赋不认真练习,经常把她留在教室单独加时,也不让她吃饭。
有一晚天都快黑了,迟浔在楼下等不到人,上楼来舞室找她,迟薰饿得看到他就开始吧嗒吧嗒掉眼泪。
后来迟浔就给她请了私教。
对方是上城区的芭蕾舞老师,每次过来的都需要开私人飞行器,还需要有专门的房间教学,这些费用都是迟浔承担。
迟薰也好奇过他的钱都是哪里来的,可迟浔就是不说。
迟薰擦拭着半干的头发从浴室出来,路过镜子时,打量了一眼里面的自己。
还好。
哪怕只穿个背心,宽松的黑色厚睡衣也能恰好遮盖住那一点起伏弧度,不至于让她在半夜被束胸勒死,或者又是做梦被人咬脖子绑架的。
其实在下城区的时候,迟薰最喜欢穿的就是裙子。
她住的地方废气排放超标,即便家里每天不开窗都又闷又热的,裙子凉快好洗,穿脱也方便,但不知道从哪天开始,迟浔就不让她穿着睡裙在家里乱跑了。
即便他们已经开始分房睡了,在餐厅或是客厅时,迟浔也会让她穿上长裤。
他平时都很好说话,在这件事上却格外严肃。
迟薰不敢忤逆,只好乖乖换上。
直到入夏最热的几天,迟浔外出不在,她才偷偷穿回睡裙睡午觉。
犹记的那天格外闷热,迟薰感觉浑身都发烫,用裙摆扇风,在床上翻来覆去好一会才睡着,中途半梦半醒间,她感觉有人一直坐在她床边,睁开眼才发现是迟浔。
他的眼里第一次涌动着她看不懂的东西。
似乎……是生气?
再后来那条睡裙就不见了。
迟薰翻箱倒柜都找不到,还以为是被迟浔扔了,过了一周却在垃圾袋里发现到了它,湿哒哒的,像是刚洗完,裙摆还有一股比其他衣服都浓的皂角味。
迟薰很惊奇地问迟浔是在哪里找到的,他只说记不清了,找到的时候裙子很脏,上面的污渍洗也洗不干净,索性扔掉算了。
“小薰,哥哥再给你买一件新的。好吗?”
……
还没兑现承诺,迟浔就失踪了。
她到现在都没收到他答应的新裙子。
迟薰将裤脚挽高,揉了揉膝盖,果不其然下午跪地的动作做太多了,这里肿得厉害。
门口突然传来一阵轻缓的叩门声。
叩了三下,稍停。
“在吗?我是宋杳安。”
“……!”
迟薰挪着酸胀的双腿挪到门口,试探性地把门开了一条缝隙。
明亮的笑颜撞进她眼睛里。
“当当当,你看这是什么。”
少年提着一个袋子在她面前晃了晃,迟薰定睛一看,愣了下,“买给我的?”
“对啊。”
宋杳安顺势将门推开,脸上仍是挂着无害的笑容,他气质干净,人也很白,很容易便能让人放下心防。
迟薰也因而没注意到他已经半只脚迈进房间了。
宋杳安光明正大地打量着房间的生活痕迹,浴室门半掩着,潮热的水汽裹挟着淡淡的青提香气漫散开,似乎是男孩失控溢出的信息素。
他不由想起刚才在去便利店的路上,斯恒没头没尾的一句话。
“他应该不是S级的Alpha。”
“谁?迟浔?”
宋杳安心里十分惊讶。
不是S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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