丁洋超低下头掩盖心虚:“我,我也不知道。”
“我和艾米是好朋友,艾米说以防客人突然饿了,厨房里一直都会有人在,但你们说厨房里没人。”鹤孤说。
“啊?这……”丁洋超吭吭哧哧。
倒是傅心怡主动承认了:“厨房里确实有人,当时我们路过厨房,听到里面有人在说话,邵车让我们凑近了去听他们在说什么,甚至劝我们把门推开条缝听,我们没敢,但一回头邵车就不见了,我们不敢和吴房说实话,所以才说厨房里没人。”
鹤孤点点头,艾米根本没和他说过这些,都是他编出来诈他们的,果真有用。
“如果你们现在说的是真的,那邵车也是在厨房附近消失的,还是和厨房有关,你们偷听听见什么了?甚至不敢让吴房知道?”
傅心怡看了眼丁洋超,见丁洋超一直瑟缩着抬不起头的胆小样子,就知道他指望不上了,说:“我听见里面的人说:‘都是因为公爵不在家,凯瑟琳小姐才会被外人骗,我们应该早点写信请公爵回来。’”
鹤孤:“谁没在家!?”
傅心怡吞吞口水:“他们说,公爵……”
“草!”鹤孤学着阎齐的样子骂了一声。
阎齐:“哎好孩子不能学!没事的,别担心,肯定有隐情,没准是说公爵白天不在家呢,也许晚上就回来了。”
虽然阎齐知道boss不可能离开副本,但都是为了安抚鹤孤。
鹤孤深吸口气平复心情,他一时也想不明白,难道昨晚见到的公爵是假的?那个对他十分亲切的男人实际并不是古堡的主人?可是凯瑟琳确实管他叫父亲。
要弄明白这些,看样子只有按照阎齐说的,继续找线索了。
“我还知道一个突破口。”鹤孤拉开窗帘,他的房间窗子对着古堡前面,“我跟你说过,外面有个看不见的怪物,它拖走了第一个女孩的尸体,也就是凯瑟琳现在穿的那张皮的主人。”
“不管是谁杀的人,剥皮应该都是在同一个地方剥的,沿着血迹,我们就能找到它把尸体拖去了哪。”
鹤孤指向窗外,午后的阳光依旧透不进古堡顶上厚厚的阴云,看来仆人们的职责并不包括理外面的脏污,昨晚的那道血迹仍在,干涸在枯黄的草叶上,变成清晰无比的一道黑,从他们来的树林里开始,一直蔓延到古堡左侧,消失在视野中。
丁洋超瑟缩了:“这,也太危险了。”
“嫌危险那你回去找吴房。”鹤孤心情不好,说话有些凶。
“别,带着他们也是碍事,我和你去。”阎齐对鹤孤说,又转向剩下两人:“你们试着想办法把跟着吴房的那两个女孩忽悠过来,这个任务不难吧?”
“对了,还有个任务。”不等丁洋超拒绝,鹤孤去浴室里拿出条毛巾,将床头柜上朱振昌的人头用毛巾一裹,往丁洋超怀里一扔,说道:“去的时候顺便把这东西藏他房间里,让他总骂我。”
丁洋超往后一躲,没接住,包袱掉到地上滚了两圈,傅心怡忍着恶心,捡了起来。
“走吧。”鹤孤大步向外,边走边说:“赶紧走,这么多人在我房间,成何体统。”
鹤孤带着阎齐轻车熟路走出大门,很轻易的找到了那道可怖的血迹,阎齐看到了不禁“啊”了一声,不忍直视地感慨道:“流这么多血,得伤成什么样子。”
“伤在背后。”鹤孤说,“假如是我要穿一张皮,也会把开口的位置放在背后,别人看不见,自己也看不见。”
阎齐忍不住因他的说法侧目,他知道这人邪乎,没想到能邪乎到带入怪物:“你真的挺适合这里的。”
“谢谢。”鹤孤对他笑了一下。
他们沿着血迹,一直走到古堡左翼,建筑侧面有一块向里的凹陷,形成了视觉死角,鹤孤早上从这附近经过两次都没有注意到。
沿着凹陷往里,转过两个转角,出现了一扇铁门,能从铁门的缝隙里看到往地下走的台阶,血迹便延伸到台阶下去了。阎齐推了下铁门,门意料之外没有锁,吱呀一声轻易地被推开条缝。
天空被高高的四面墙围成小小的一块,像欧式建筑缺了屋顶的塔楼。光线难以照进这么深的地方,铁门外已经十分晦暗了,铁门里更是难以视物,两级台阶往下便漆黑一片。
“要进去的话,我们至少需要去做个火把。”阎齐说。
“您要火种做什么?”
突然一个声音从阎齐耳后响起,阎齐被吓得短促的尖叫一声。
“你有?”鹤孤回头看向凭空出现的仆人,朝门里一歪头,吩咐道:“你有的话拿上,前面带路。”
仆人愣住了,阎齐竟隐约从这NPC无神的双眼里看出了些许疑惑的情绪。
短暂的怔愣过后,仆人又重复了一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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