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不会失败。”夏布利说。
有很多时候对一个人的第一印象,就是从长相、话语、行动中随机一项带来的感觉而总结出来的,起码对于安室透来说,他对夏布利的印象就是这样。
轻佻,活泼,同时又很傲慢,似乎对女性的容忍度很高。
他冷脸看了眼消息,干脆利落的锁屏。
榎本梓在柜台外扬声喊他的名字,说有顾客点了几份小蛋糕需要外送,问他方不方便,安室透深呼吸了几下,重新扬起灿烂的笑脸:“好的,我现在就送过去。”
宫村凉子的踪迹早早就掌握到了手里,苦于没有机会,所以在毛利兰向他发出邀请的时候安室透只觉得这个时机真的来的很好。
他知道夏布利极有可能在酒店里,任务也已经拖了几天,他一定会在近期动手;遇见雾山晴谷,知道她和宫村凉子认识,更是意外之喜。
安室透原以为她们两人关系不错,以他通过对宫村凉子的资料总结出来的性格来看雾山晴谷应该也会知道些消息,江户川柯南的疑惑更是他所疑惑的,然而雾山晴谷却说,她和宫村凉子完全不熟悉——
真是奇怪,明明见面时宫村凉子眼里的信赖不算假。
如他所预料的那样,宫村凉子被发现死在了第二天,唯一奇怪的就是地点是在她房间的阳台。
这意味着是有人引诱她到那个地方的。夏布利是怎么做到敲开那扇紧紧关着的房门的,易容,还是什么,整个过程中产生的疑问实在是太多太多了。
例行来询问昨晚行踪的警察是降谷零曾经的同期,身上七零八碎的小杂物得以保存,安室透从问话中脱身之后,便一直关注着不远处伊达航和雾山晴谷的交流,出色的耳朵自然而然的捕捉到了她最后的低语:她说宫村凉子可能正在被一些极/道组织追杀。
雾山晴谷果然知道宫村凉子的事情。
她会知道是组织派的人吗?
——特定的短信提示音又响了。
安室透拿出放的最深的手机,原本轻松的笑意在看清屏幕上的文字的下一秒尽数消失:“情报错误,宫村凉子手上根本没有U盘,波本?”
夏布利亲昵的喊着他的代号。
看似语调和煦并没有打算追究,然而安室透清楚的知道,夏布利已经在生气边缘。谁让琴酒那样说了,要求他们务必、一定、必须,拿到资料。
宫村凉子哪也没有去,也没有和人走的近,U盘除了在她手里还会在哪里,她唯一一个主动靠近的对象,就是雾山晴谷。
……不会吧。
且不说她们关系如何,宫村凉子在明知组织能力的情况下,主动把危险带到身边,这不像是她的性格,别的不说,起码在搜集基本资料的时候安室透已经见过不下数次宫村凉子见义勇为的报道了,还给宫村议员狠狠地拉了一波好感。
夏布利的猜测和他一模一样:“她给别人了?啧,早知道就不拖时间了,第一时间杀掉她,就不至于把任务变得这么复杂……让我想想,酒店里她和谁接触过……”
宫村凉子死的时候夏布利就在酒店。
他有很大可能瞒不过去。
安室透的瞳孔骤然收缩。
“要处理掉和宫村凉子有接触的人吗?”属于公安的责任心告诉他要好好守护国民;深入黑暗的波本却早已发出了全部灭口的冷酷宣言。
以几天的相处来看,夏布利从来不会让消息未回至第二秒,因此安室透完全是眼也不眨的紧盯着手机屏幕,焦躁的等待着对面的回答。
一秒,两秒,三分钟,半个小时。
安室透眼睁睁看着时间一分一秒的流逝,再也没有另一条消息跳出来。
完全不知道夏布利那家伙在弄什么,安室透不啻于用最恶毒的想法去猜测他的行为:会是找到谁有可能拿走U盘,并开始策划下一次的犯罪手法了吗?
不知道夏布利实在什么时候冒出的头,当手机接连震动起来的时候,安室透一低头只能看到最下面基安蒂的一大堆气泡:“所以是要去杀了她是吗,我要迫不及待的行动了!”
他连忙向上翻阅消息,隔了一大段时间的空白后,夏布利点了雾山晴谷的名字,说从他的记忆里看最有可能拿到U盘的是她。
安室透深呼吸了一口气,跳跃在键盘上的指尖仍然灵活:“所以,目标要转向她吗?”
动雾山晴谷可不是一个好选择,她与毛利兰、铃木园子交好,因此顺理成章的和江户川柯南搭上了关系,同时身上谜题重重,倘若动手,安室透不敢保证他现在的身份还能继续经营下去。
“不,当然不,”他没有想到夏布利毫不犹豫的拒绝了基安蒂的提议,回消息的时间甚至在他之前,下一句才是他说的要转变目标:“基安蒂可不是她的对手——不要生气,我说的可是实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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