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放以前,你根本不用重打。”
“不过没关系,我会带着你再次走到灵逐的决赛台。”
“而且.......”
徐渡出声制止了木履霜还想说出口的话,他攥紧了拳头,大力地砸向桌上。
“闭嘴。”
不知道为什么,在木履霜说出第二句的时候,他心里就有种莫名的不舒服,他讨厌被支配的感觉。
他不想被这个人支配第二次,然后莫名其妙被抛弃。
“你管我打成什么样,关你什么事?”
木履霜皱眉,“你别伤害自己。”
徐渡气鼓鼓的瞪着他没再说话。
随后,他又缓缓的坐了下来,双手抱在胸前,翘起二郎腿。
说到底,他只是想要一个交代而已,他讨厌木履霜这种自我付出的行为,什么都是为我好?为你好!
自己像一个傀儡,总是被他操控,有兴趣的时候就来撩拨,想摆弄就摆弄,自己出事了,摆弄不了了,就随意丢弃远离。
徐渡声音沙哑,声音也轻飘飘的,他眼皮微微下垂,终于开口。
“那年我去ER参加完全国大赛后到底发生了什么事?”
徐渡的声音越来越小,到后面,甚至有点失音。
“为什么......为什么一声不吭.......”
抛下了我。
对面没有回应他的话,又是一阵沉默。
又过了一会儿,徐渡感受到木履霜的椅子在慢慢向他靠近,下一秒,木履霜的的西装鞋进入了他的视野里。
他微微抬头,眼眶里蓄满了泪水,只是倔强的没有流下来,显得有点滑稽。
“徐渡,我........”
木履霜刚开口,徐渡就站了起来,对方没料到他会起身,徐渡没想到他会回复。
徐渡侧过头,一滴泪正正好好滴在了木履霜的掌心上。
徐渡一愣,随后他抬手擦去眼泪,又推开木履霜想覆上来的手。
徐渡颤声:“我只是你的一块敲门砖吗?”
这句话很轻很轻,轻到木履霜就在距离他不到两拳的距离都没听清。
敲完了就丢在一边,连二次利用的价值都不想思考了吗?
滋滋滋————
突然,一阵不合时宜的电话铃响了起来。
徐渡回神,发现是木履霜的手机在响,他转头看向木履霜,两人就这么互相盯着对方,一时间谁也没管那通电话。
很快,电话就挂断了,但是两分钟后又响了起来。
“快接电话吧,大忙人。”
说完,徐渡没带一点犹豫的离开了训练室。
.........
回到卧室后,徐渡心中莫名有一股情绪,尴尬感蔓延了他的全身,自己这算什么?
其实仔细想想,木履霜的不辞而别,就像初中毕业一样,大家办完聚会,嘴上说着要经常见面,结果几年后见面恨不得当没认识过彼此。
只有自己,一直陷在“暗恋”的怪谈里,还强烈要求别人给他回应,这种问题能有什么回应呢?别人对他的态度和感觉,说不定只是朋友而已。
而且.......
他也是自愿成为木履霜手中的那一把剑,助他完成梦想。
是自己越界了,徐渡无声的叹了口气。
这么想着,这个困扰了徐渡好多年的问题,在几年后见到“木履霜”几面后,竟然把自己给说服了。
许赴卿是他调节了三年的问题。
最后他得出结论,是自己越界了,他们只是朋友。
他叹了口气,这么想完,他轻轻的关上了卧室的门。
徐渡侧过身躺在床上,他的头发已经长到肩膀,有几根发丝垂落在脖颈上。
徐渡是没有午睡的习惯的,但是来到SEC的基地后,他总觉得自己很容易犯困,后面他才找到原因。
ER战队的大通铺太硬,SEC用的都是大品牌的床上用品,床垫更是软的没边,他摩挲着身下的被套,柔软吸手,像在抚摸猫咪的毛发。
不知不觉中,他竟然睡着了。
再次醒来的时候,已经中午一点了,这个点整栋别墅都静悄悄的,大家不是在午睡,就是有事出去了。
餐厅里只剩下一些甜品,徐渡拿了两个芒果切件后就回了卧室。
他蹲在椅子上,左手捏着叉子,右手操控着鼠标和笔记本电脑。
他一边吃,一边设置着灵逐游戏里角色的参数,他想开一局自定义,看看能不能找到一些花活,可以在比赛上拿到分就更好。
徐渡专注的盯着电脑,他感觉手上痒痒的,仿佛有什么东西爬过,他不经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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