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完,秦沧人把手上的笔记本放下,捏了捏笔,“你叫江好对吧?江献媗。”
江好点了点头,可话跟这个却没半毛钱关系,“少帅啊,那伤看着好吓人的你看到了吗?真的好恐怖,而且那虎崽还不负责,真的好过分。”
江昨辰道:“别说了。”
“为什么啊,我只是问问少帅意下如何,哥哥,你干嘛吗!”江好撇了撇嘴,“那虎崽是真过分!”
秦沧人点头“嗯”了声,道:“确实瘆人,所以负责。”
“负什么责?”
“付药钱。”
“大可不必。”
江好看了眼江昨辰,又看了眼秦沧人,道:“你们昨天去哪了?哥哥,我没找到你,就先回去了。”
“在喜河那家里。”江昨辰道,“姐姐回来了?”
“是啊,周洄逾还在那里说呢,现在也跟着过来了。”
“嘿呀,少帅,我来了!”周洄逾一把冲过来,坐在秦沧人旁边,江昨辰旋即起开,和江好坐在另一张沙发上。看着周洄逾总是这样,也没啥办法,根本改不过来。
秦沧人挪开,道:“你来干什么?”明显不悦,周洄逾摆手,“那还不是我家少爷要我来啊,天天让我办这些。”
“那我也不能让你闲着,这也是你师父要求的,不是?”打开饭,江昨辰递给江好勺子。
“吃不下。”江好道,“已经饱了。”
“嗯?吃了什么。”江昨辰收回勺子,道。
“姐姐做了些桂花糕,吃了好多,都吃不下了,譳,在这。”
“快点吃。”秦沧人留下这一句,就推门走了。江昨辰望了眼,笑笑不说话。
“哥哥,你看,你怎么就这么护着那人呢,走都走了。”江好撇嘴道。
江昨辰点了下江好鼻头,问:“你都知道了?”
“很难猜吗?”江好抱胸,站起来,“你虽然不像桂铭之他们那样,但好歹是对少帅与对其他人最不同。”
周洄逾早早就跑出去,江好看向门外,指了指秦沧人,“哥哥,你分得清是喜欢,还是兄弟情吗?”
江昨辰被这个问题问住,不好回答。江好于是拿出一块糕点,道:“哥哥,摸清之后,再想其他的。而且你就算能摸清,他就能吗?还有,你接受得了吗?”
“确实不清楚,不过好好,如果是真的那样,我接受得了。”江昨辰笑道,“好好懂得多,跟谁学的?”
“耳濡目染。”
“看来应该少让你去桂家了,”捻了捻窗前花瓣,江昨辰又道,“姐姐没过来吗?”
“没有,她又回去了。”
“嗯。”
饭后,江好迅速跑上车,江昨辰把她拉下来,道:“危险。”
“那我也不是三岁小孩了,可以去的嘛!”
“不可以,就算你是二十多了也照样。”
江好被放在了巡捕房待着,周洄逾负责照顾。
江昨辰和秦沧人各坐一辆车,车子驶进了林子里,远处是湖泊。是那个废车的葬身之湖,应该也捞出来了。
下了车,江昨辰看向地上的脚印,蹲下来看了下。差不多能合上张牌的脚印,来的人不多,江昨辰回头看去,拢共没多少。
“知道具体位置吗?”江昨辰甩了下手,“前面有个赌场是吗?”
“嗯,”秦沧人往前走了几步,回过头来,“跟上。”
这里离那天那个妓馆不远,一里路就能到,因此张牌经常去那寻快活。上次那个姑娘的常客,就是张牌。听说那个姑娘原是被赎了身,因为后面张牌消失,就只能继续呆在那里。
叶子缓缓落下,江昨辰跟了上去。脑海里突然回想起江好说的话,摇了摇头,还是觉得不是时候。
来到赌场,那是念家的地盘。念家在这开了个赌场,收益颇丰,而这赌场乌烟瘴气,死过不少人,出过不少事。也一直在闹。
秦沧人往里走去,说话都需要很大声才能听见,或是凑在耳边说。江昨辰避开那些人的触碰,跟着上了楼。
随后,声音渐渐变小,秦沧人拉着江昨辰进了一个房间。躲进了一个衣柜里,那个房间正是张牌的,秦沧人收到消息,知道念家有意护着这些人后,调查了许久。
后面得知张牌在这,就过来看看。
“诶!念鹤,你他妈可以吗?”张牌踹开门,问。
“你要是能安分,不闹事,或许可以。”念鹤摔了杯子,发出一声巨响。声音含着怒意。
“摔什么杯子?你跟我是一条绳子上的蚂蚱,我要是被抓了,你也逃不掉!”
“同样,换作我,你也是没有退路了。”
“切,瞧你那样子,还以为你多清高,最后不还是跟我们狼狈为奸了?任会胺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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