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得了吧,就你那速度,乌龟都比你修得快。”
“会不会说话,还有你,你怎么来的芜城?不会你的那些个哥哥妹妹的什么莺莺燕燕让你娘知道后赶到这的吧。”
“我们那是知己。”
“是,知己,谁不知道连少爷平生最好结交知己,只不过是有了新知己就忘了旧知己罢了。”
“他们在吹牛哎,一会轻佑泣见了你肯定会吓一跳的。”
林出听着几人之间的话,悄悄在沈岁昭耳边嘀咕着,现在沈岁昭正背对着轻佑泣坐在角落,喝着桌上的水,那边小二从酒窖拿酒出来就看到新客人正坐着,上前问道:“这位客人,有什么想需要的?”
“一壶清茶和一壶千里香。”想到刚才进来时看到大堂挂着的牌子,沈岁昭随意点了两个。
“好嘞。”
听到这略带沙哑的熟悉嗓音,轻佑泣放松的身体变得有些僵硬,顺着声音转头看到沈岁昭的背影后又把头转了回来,不是去办事了吗?怎么一天就回来了。
之后的交谈中,轻佑泣都有些不在状态,连谈话的内容都有些记不清。
轻佑泣记不清,沈岁昭却听得明明白白,剩下的两人来芜城也是为了拍卖会。
太阳西斜,晚霞漫天。
“走吧,出去走走,今天南湖有聆音阁和舞曲楼的表演呢,听说新一任花魁也会出场呢。”
“你们去吧,我还有点事,就不和你们一起了。”
“别啊,没了你乐趣都少了不少,还有,从半个时辰前你就姿态僵硬,是不是干了什么心虚事?”
“没有,我确实有事。你们先去吧,等我忙完了就去找你们,真的。”将几人退出门后,轻佑泣向沈岁昭的方向走去,“沈兄,事情办完了。真快啊。”
“不去看表演吗?不是说还有花魁吗?”
“哈哈,沈兄想去吗?那我们一起?”
“胆小鬼。”
听着林出的话,轻佑泣却没法反驳,没办法,不知道为什么自己一见到沈岁昭就跟老鼠见到猫一样,两个字——害怕!特别是这一趟后原本沈岁昭的脸相比之前又苍白了一层,俊朗的脸隐隐透出些玉质的凉意,莫名显出几分阴郁。
来到南湖,这里已经里三层外三层的围满了人,看着两处的各种酒楼茶楼,没等沈岁昭说话,轻佑泣就进去问了有没有临湖的空房间。
但一连进了两家,临湖的房间都已经满了,就在轻佑泣要进入第三家时,“轻佑泣,这里。”一道声音从第一家楼上传来,向上看去,正是那个贺宝。
轻佑泣跑到沈岁昭身边,“他是我的朋友,我去问问他?”他不确定眼前的人会不会想和自己有些吵闹的朋友待在一起,上扬的语调充满了不确定。见沈岁昭点点头,才松了一口气跑到了贺宝那里。
“我很凶吗?”
林出看着自分神后沈岁昭面无表情时就显得更加凌厉的脸,“还好。他就是隔了一天没见你,生疏了,再多相处一段时间肯定就习惯了。你看,我就不怕你。”
对于林出的话,沈岁昭不置可否。
不到一盏茶的时间,轻佑泣就回来了。
来到楼上的房间,屋内的人都坐在廊下,廊下空间很大,在摆了一个桌子后,还有不少的空余,几人都坐在桌子旁边,看见两人进来都站起了身。
“佑泣,这位是?”
“我叫沈岁。”
将大桌挪出,廊下换成了两张小桌,沈岁昭坐在最右边,左边是轻佑泣。
几人悄悄打量着沈岁昭,沈岁昭只当做没看见,湖中的表演已经开始了,现在是聆音阁在表演,笛声响起,灵力随着笛声扩展到每个人身边。
聆音阁和舞曲楼同属于一家——花弭间,芜城最大的声乐场所,每隔五年花弭间就会在南湖进行表演,也是为新任花魁打响名号。花弭间有一男一女两位花魁,每五年就会重新选拔,现任男花魁在这个位置已经坐了二十年,一个修炼成精的狐妖,来到花弭间后就已压倒性的优势胜任花魁之位。都说他雌雄莫辨、既妖媚又高冷、善解人意,是脑海中最完美的另一半。
听着轻佑泣的介绍,沈岁昭的目光一直都放在表演之上,各色乐器舞蹈不断进入眼中。
“336,这现场表演是比在那些手机中好看多了。”
“感官不同,最震撼的永远是在现场。”
随着时间的推移,一个白衣男子出现在舞台中间,长相艳丽,气质清冷,抱着一把琴,坐在台中。琴声响起,和前面的表演相比确实更加动听、余音绕梁、绵绵不绝。
从幻境中清醒过来后,沈岁昭将目光投在舞台中间。感受到这股视线后,顺着方向,胡湄瑜看到了一个脸色苍白的男人,对他笑了笑。
确实和传闻中相同,但沈岁昭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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