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日寝衣便是绣着喜上枝梢的吉利花样。
旁人或许穿不来这身,可放在谢晚泠的身上,才可唤作合适。
贺琅缙坐在床榻上,打下帘帐。
谢晚泠才望向贺琅缙,唇瓣就被他吸吮一下。
登时身上传起酥麻,谢晚泠手一瞬间软了,身子也化成一滩水,只能任由贺琅缙的戏弄。
大掌如同火折子,烧过每一处的地方。
谢晚泠的手臂不自觉攀上贺琅缙的脖颈,被他按压在床榻中。
手指向下,触到一片滑腻。
贺琅缙闷声轻笑:“阿泠,你又不乖,你这张嘴,实在会骗人。”
谢晚泠脑袋发懵,腿绷直,脚尖无意识点着榻面。
什么嘴,他在说什么?
谢晚泠寝衣丢在地上,随后又是贺琅缙的覆盖上去。
脖子上只有系带,欲掉不掉,肚兜松垮的穿在谢晚泠的身上。
红白交织,外面的喜烛透进来光亮,使贺琅缙清楚看见眼前的场景。
俯身下去又吻住谢晚泠的唇瓣,感受到谢晚泠的颤栗,才愿意停下来。
中裤被丢在帐子外头,谢晚泠缠上贺琅缙。
如今她只觉得有团火烧起来,又得不到缓解。
如同渴了许多日的人,要凑近水源。
谢晚泠舌尖勾过贺琅缙的唇角:“你说好的,往后,每日都要对我好。”
贺琅缙一点点探入,手心下是谢晚泠滑腻颤抖的身子。
他记起以前谢晚泠最喜欢的地方,想要一个猛攻,可不想,他面色一僵。
谢晚泠更是呆在原处,还在大口喘气。
她不敢置信的望向贺琅缙,见他眼中盛着郁色,才知道自己感受的不假。
“你……”
谢晚泠撑起身子,两腿还在打颤,温热的水随她动作晃动。
贺琅缙难道是前世临死前,被什么伤了根本?
可如今重来一世,他今岁不过才二十三,这是怎么了?
谢晚泠刚才的情/欲全都散去,心中瞬间有了无数的猜想。
目光定定朝贺琅缙望去,她眼中情绪复杂,又是不敢想象,又是有些怜爱地看向贺琅缙。
他究竟行不行?
贺琅缙脸彻底黑了。
没有哪个男子,能允许这样的事发生。
果真是被喜悦冲昏了头脑,竟然忘了这具身子,还不曾和谢晚泠契合。
她实在珈得太紧,没给人缓和的余地。
用手遮住谢晚泠的眼,贺琅缙咬牙说:“别看。”
想要再近点,谢晚泠猛然拽住他,贺琅缙闷哼一声:“这么晚了,不如睡了?”
贺琅缙听完,脸上更是一团黑线。
再也不想听后面谢晚泠的话,吻上她喋喋不休的唇瓣。
睡?他喝太多的茶,今夜是睡不着了。
第二回贺琅缙便有经验的多,他再也不像毛头小子那样,横冲直撞,最后让自己成了笑话。
贺琅缙和谢晚泠一同从喉咙中溢出声响,这回有了前车之鉴,贺琅缙忍着绞痛,缓缓慢侗。
两次发生的时间太短,谢晚泠脑子晕乎乎的,任由贺琅缙拖她进入更深的漩涡中。
两人胡闹了大半宿,最后床榻上的锦被、锦枕,都湿得无法见人。
连翘和芫荽带着侍婢,面红耳赤换完衾被,朝着宝蓝琉璃的熏炉中,投入一块凝香丸,抱着东西就走了出去。
谢晚泠昏昏欲睡,泡在浴桶中。
贺琅缙时不时扶住谢晚泠的脑袋,拨开她脸旁的碎发。
纵然和她胡闹一场,可却丝毫没有困意。
她眼睫眨动,盖住细长透亮的双眸。
柔荑被自己攥在手心中,贺琅缙盯了许久,自嘲笑笑。
原是这双手,亲手签下和离书。
大掌收紧揽住谢晚泠的腰身,贺琅缙眼眸发冷。
他不会放手,绝不。
……
谢晚泠从床榻上清醒过来。
看着头顶的浮尘,一时没有反应过来,颇为陌生。
朝着身侧看去,贺琅缙还睡在她的身边。
这在从前,怎会如此。
贺琅缙平日天不亮就起床练剑、习武,雷打不动每日去军营点卯。
等到谢晚泠起身,贺琅缙甚至已经用过早饭。
回回晚上闹得晚,睡过去后谢晚泠要第二次晚上才能见到贺琅缙。
是人都会有失落的情绪,谢晚泠也不例外。
每日醒来床榻边都是凉的,夜里的贺琅缙又热情似火。
他是在别扭什么。
谢晚泠打从一开始,就清楚得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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