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尔图眼中欲望,几乎将他灼伤。
“……我怜悯你。”
奈费勒心中绝望,闭上了眼睛。
他无法阻止阿尔图的冒犯,这是卡牌赋予所有可悲之人的权力。
或者说,是苏丹玩弄所有人的权力。
奈费勒感受到脖颈遭受的湿吻,衣料滑落的摩擦,还有阿尔图肆无忌惮的手,探索趣味似的进犯。
还有清晰的无耻嬉笑:
【这么乖这么听话的奈费勒,我还是第一次见……】
【平时只会反对3!】
奈费勒无法挣扎,只能体会到陌生的悸动与痛苦。
他咬紧了唇,唯一能做的只是不许自己发出失败者的呻吟。
奈费勒恨他,更恨自己。
在这么重要的时刻,自己居然看走了眼。
他怎么会相信阿尔图这样无耻卑鄙的混蛋,值得交托他蓄谋已久的意图——
“奈费勒,发什么呆?”
一眨眼,奈费勒回神一般,听见了阿尔图困惑的声音。
他再抬眼,不再是阿尔图近在咫尺的炽热身体。
而是桌前的书本,和平静等他说话的阿尔图。
他们在正正经经的谈论。
没有脱去衣衫的欲望和蛮横的索求,更没有闪着银光,如利刃般的纵欲卡。
阿尔图坐在桌旁,甚至还催促,“怎么不和我说说你的计划?”
奈费勒警觉的打量他。
阿尔图又问:“你打算做什么?”
仿佛刚才发生的一切,似乎是他等待阿尔图等到困顿,白日的一场绮梦。
可是,他为什么会做这样的梦?
阿尔图极有耐心,仍止不住心声肆掠。
【怎么回档之后奈费勒呆呆的,被我草傻了吗?】
“阿尔图!”
奈费勒忍无可忍,怒声呵斥。
“奈费勒大人,我们是私下碰面,喊这么大声,真的不怕隔墙有耳?”
阿尔图嬉笑着威胁他,仍是不以为意的态度,“你不怕我向苏丹揭发吗?”
话是这么悠闲,心声却暴露得一清二楚:
【跟他纵欲一下,就恨我恨成大敌了。要是我再上朝跟苏丹详细描述整个过程,请求折卡,他不得当场杀我啊?!】
【太遗憾了太遗憾了,干革命要紧,干奈费勒缓缓,我忍得住。】
“你去揭发吧!”
奈费勒攥紧了拳头,指甲扎得他掌心刺痛,站了起来。
他真是脑子坏了。
才会相信阿尔图没有打算拿他折断苏丹卡!
“唉,怎么生气了,开个玩笑嘛。”
阿尔图伸手抓住他,将他强硬的带回桌边,语气哀求,眼神真诚。
【今天怎么回事?真的不和我说说理想,未来,革命和希望了吗?】
这家伙什么都知道!
奈费勒忍着怒火,大局为重。
最终如常的与阿尔图密谈。
一切各外顺利。
唯独他陷入了一场诡谲的梦境。
梦里的阿尔图,如他产生的疯狂幻觉,肆无忌惮挞伐他。
辜负他的信任,嘲笑他的渴望。
像击碎他可笑理想一样贯穿他的身体,使他颤抖着发出失败者的难耐低吟。
奈费勒醒过来,恨不得将阿尔图杀之后快。
又在提醒自己保持神智,不能成为一个丧失理性的疯子。
他脱下睡袍,步入温暖舒适的浴池。
倒映在水中的身影光洁白皙,脖颈和胸膛没有不堪的痕迹和齿印。
他伸手捂住的地方,皮肤光洁如初,仍有噩梦里阿尔图纵情撕咬的湿热与刺痛。
还有他从未探指过的地方,曾经容纳巨物,留下的可怕餍足感。
疼痛里夹杂着陌生的愉悦,使他心烦意乱。
奈费勒擦净身体,穿好衣服,准时上朝。
他还没看清今天的朝臣,就听到熟悉的声音:
【啊~果然又是奈费勒~】
阿尔图见到他,眼眸何等狂热。
即使阿尔图一语不发,也足够他听得清楚。
【幸好热娜加上贝姬夫人,支持稳稳胜过他,不会有谗言了。那今天就让我欣赏欣赏奈费勒冷漠的美貌和愤怒的巧辩叭。】
奈费勒皱了眉。
阿尔图:【怎么脸色这么难看?没睡好?】
还不是因为你。
阿尔图:【又为了我手上拿着苏丹卡,失魂落魄,辗转反侧了。唉,这么关心我的安危啊?政敌哥,你不要太爱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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