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这样赋予名字,多多少少沾了些讽刺。
欧若拉·奥术恩作为帝国的皇长女,对自己的名字却莫名有种奇异的感觉,每当被呼唤名字时,她的第一感觉不是有人在叫她,而是一直彷徨的震荡,待到她反应过来时,耳鸣终止了遐想。
虽然八岁前的记忆都莫名缺失了,但所有人都说这是正常的,虽然被告知拥有其他兄弟姐妹,但却从未见过面,这似乎也是正常的。
不知为何一直有一个很想见的人,很想很想,想过翻越宫墙,想过得到那把藏锋的宝剑,为此就算是用手直捧起滚烫的柴火就算是作为扑火的飞蛾也是值得的。
一种名为理智的声音告诉她不值得,而另一种不知名的声音告诉她为此可以献上生命,总是有一种神经的错乱让她癫狂让宫人将她带回八岁那年醒来的昏暗房间,头部刺骨冰寒引发的阵痛能让她清醒,
大法师又治好了她。
可她依旧觉得不对,好像这让她忘了什么,她不要忘记,也不可以忘记!她很清醒,她没有疯!
她想知道一切,所有的一切。
或许又应该治疗了。
这次她放弃了一直引以为豪的理性,选择了内心。
光会告诉她答案...
即使答案她是早有预感中最恶毒的那部分,她也要找到那个人。
*
终于能摆脱这些奇怪的客人了,其实还有点不舍,毕竟在他们来之后已经很长时间没有倒过垃圾了。
或许是这些好心肠的客人帮忙倒了呢?村长爷爷这样想着,拉开了窗帘。
阳光没了光幕的牵引在他的眼前一显,窗外就是他所热爱的倾尽所有也要守护的景色,他在一个不似老矣的年龄似是迟暮,层田里倒映的金光足以把他的前半生照亮。
他唯一最放不下的孩子是命数里最不应该担心的存在,可他偏偏还是放不下,总会忧思自己离开后那人过的如何,即使那人似乎什么都放得下。
逐渐模糊的听觉让他难以再听到群山的呢喃,只有窗边那不听话的风铃,一响,再响,眼前总有风铃反射的光,一晃,再晃。
恍惚间回到了遇见那孩子的时候,他也是像这样打开了房门,那时的门外是看不尽的青山,也如今日般有着窸窸窣窣的声响,只是门外没有这个垃圾桶,也没有这个半个身子往垃圾桶里钻的...小孩?
看不出形貌的人型生物头往垃圾桶里探,两只小短腿在外面蹬啊蹬,不断涮涮往外甩垃圾。
他想装作没看见,可那孩子见有人来了立马蹿出来,一个鞠躬把头发上沾着的不明物体全朝他甩,大喊一声:“村长好!”
幸好他会闪...闪到腰了。
白色的沾成一坨一坨的头发让他勉强认出,这是之前那个大闹村委的小孩,有一个自称是这小孩姐姐的小孩找了过来,他也就去主持了公道。
可能是去晚了,这小孩从那里出来似乎就失心成疯,到处翻找垃圾,见了人总第一个冲上去打招呼,吃个饭能把碗也吃了,令人防不胜防。
这让他有些小自责。
好像是从他开始,这种现象还在不断人传人。
*
明灯节似乎拥有一种神秘的力量,那时夜晚的黑雾也会退却,高墙的幽光忽的骤亮,使山间的一隅村庄通明恍若白昼。
白昼的尽头,少年站在那,显得有些虚幻,祂不说话,像一道光,毫无由头的将祂普照到的地方平等的注视。
仅仅是三天,关系似乎就变得亲昵,在现实中似乎是过于自来熟了,但对于玩家,他们经历了三天的游戏足以融洽,也就是自然而然的将新手村划分归了自己 。
一座村不足以让玩家与规则适应,更何况这不过是一个被称为新手村的无法机械斗的地方,屠村这种事是做不到的,屈曲不觉得玩家就不想怎么做。
毕竟是天灾的一种,天灾是不可控的,无论在哪个世界观下。
让他们以孩童的体型降临已经是对他们较大的限制,即便如此,也不能小看天灾的实力。
其实让玩家以孩童身份降临反而是最合理的,玩家也像孩童,具备一种天真的残忍,毫无动机只为一种好奇或是一种隐秘的欢愉。
孩童的容错率也高,干了什么奇怪的事只需一句:还是个孩子啊!一切都好解释了,完完全全不会被怀疑身份。
那些玩家应该已经选好元素力了,
明灯节的觉醒活动是通过高墙的预言能力寻找未来觉醒元素力的可能,将那一瞬间的感悟赋予属于曾经的现在。
看起来很歪门邪道,甚至有透支未来的嫌疑,可实则不然,没有天赋是寻求不到这样的未来哪怕一丝可能,而玩家却有无限的可能,每一个选择的支线都有能改变全局的面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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