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样的小家伙让精灵族的长辈们头疼极了,祂总喜欢东奔西跑听故事,
翠绿的眼眸总在发光,好像对一切充满热情,被这样的眼睛看着,让人就是难以说出拒绝的话。
可祂偏偏时常在犯了错事,又用这样的眼睛看着你,让你才生的怒意散的一干二净,只能无奈着放下被揪起的尖尖耳朵,给祂科普这样做的不对之处。
每一个精灵的诞生,都有从花苞里就携带的使命,只有祂好像不一样,金色的少年像挡不住的风浪。
总是荡着微风,偷偷溜出族地,藏起祂小小的翅膀,用帽子遮住尖尖的耳朵,混在人群中欣赏每一个不一样的诗篇,满世界跑来给各种不同种族传信。
每次被拎着回到族地,总是俏皮的眨眨眼睛,还不忘给众人展示新学的乐曲或是新听的故事,
这时大家才送了一口气,原来这是一个研究乐曲的精灵,而这个小家伙总是笑着摇摇头,翠绿的眼睛仿佛在说祂的使命可比这更遥远。
而在一个晴天,伴随着天空莫名出现的雷点,祂捡来了一个和祂一样大的小家伙,
那个小家伙有着同样尖尖的耳朵,眼睛里参着碎光,没有翅膀,却能飞翔,身上布满了纯粹的光元素力,气息单纯而温暖,好像就是光的孩子。
两个小家伙拥有着相同的爱好,总是让一唱一和的身影在族里回荡。
那时翠色的双眸里总是闪着金光,银色的发梢总是别着翠绿纤枝的模样,竖琴的长鸣总是伴着谁的吟唱。
永恒的倒影在谁的心口回响,想暂停的时光里又伴着谁的彷徨。
……
——《永恒秘录》
*
屈曲睁开眼,竟然和没睁一样,周围是一片漆黑,不知为何,感觉有点难以喘息,石钟乳下滴的水声,像是谁的叹息,她伸手唤起亮光,才发现这是一个山洞。
而随着光的亮起,壁上缠绕的枯条有了生机,开始攀岩生长,没一会儿便结出发光的果子,把山洞全照亮。
她这才发现地上僵硬的白团,连忙将其用元素力托起,随着她的触碰,白团抽搐了一下忽然站起。
“大大你没事吧,我刚刚和这个身体断联了,咦惹!怎么这么多灰,好脏啊,好脏啊!”白团身上沾满了灰,使得毛黏这一块,而祂又抖来抖去将毛蓬起,差点抖到屈曲身上。
“所以你刚刚到底干了什么。”屈曲不动声色的躲开灰尘,她总感觉没有那么简单,以这个傻鸟的智商,绝对干了什么让人难以理解的事。
再看看白团身上的灰似乎很容易得出答案,白团身上的灰有两种,而空气中弥漫着一股焦灼的气息。
“我看太黑点了个火结果就忽然断联了呜呜呜。”白团张开翅膀有些心虚的捂脸。
“点了个火?哦,原来只是点了个…啥玩意?”在密闭的洞穴里点火,我就说怎么这么晕,原来是缺氧啊,等等那这些长起来的植物……
“救命啊!我感觉我呼吸不上来了,出口在哪里啊!恶毒甲方谋害乙方啦!”
屈曲夸张的大呼小叫,手上动作却依旧没停,摸索着在石壁的凹凸不平处寻找机关。
只留白团手足无措。
好样的,这山洞是感应门,根本不需要找按钮……
随着石门大开,属于自然的光晕映照在少年的脸庞,屈曲感受到一种温暖的力量,清新的草木向外延展形成一条道路,
路面不平整的杂草预示着曾经有人修剪,不过仅仅是曾经。
周围已经很久没有居住的痕迹了,屈曲出洞口时凭着肌肉记忆,拿起了挂在墙上积灰了的陶笛,
余光瞥见更上边还挂着一个积灰更多的里拉琴。
至于她为什么知道积了灰,因为她刚出洞口就情不自禁的吹起了陶笛,结果一嘴灰,呸呸呸。
可恶啊。
不太对劲,她的设定一直有所参照,这样能给世界的读取一个依据,
比如她的光崽是参照了希腊神话里的阿波罗,毕竟阿波罗是光明、预言、医药、音乐之神,这几者很适合当新手村向导。
而里拉琴是赫尔墨斯送给阿波罗的琴,且里拉音乐也与光明密切相关,所以里拉琴才是她光崽的,陶笛应该是她精灵崽的。
里拉琴的积灰更多也可以证明这一点,因为按她的设定,光崽陷入沉睡时精灵崽可没事。
但是光崽明显更顺手陶笛啊!
那就两个乐器都戴上?
或许祂们曾经交换了乐器,
那这样不就是精灵崽把里拉琴送给光崽了吗?
小问题。
不就是商业、旅者、盗窃、畜牧之神嘛,等等好像混入了什么奇怪的东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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