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你若是食言,我便先一步杀了你。”
此话一出,长鸢才反应过来。好像莫名被答应了什么条件,她慌不择路松开他的衣服,尴尬蹭了蹭手。可在他阴沉的视线下,只能胡乱点头就算是应下了。
还没等他下一步的动作,便被人打断了,闻玉的师叔召他去大殿。
长鸢穿书已有半月多,系统唯一给她的提示就是拯救反派闻玉,否则自己会永远消失在这里。
全然不提让自己回去的事。
她郁闷踢着路上的石子,余光偷瞧一旁的人。
人长得挺好看,就是精神不大好。
等两人还未等进殿,一个白胡子老头黑着脸走来,后面跟了个略高的中年男子,也是沉着脸微微不悦,人还未到训斥先来。
“闻玉,你勾结妖怪残害同门弟子,还不速速跪下!”
那老头不知从哪掏出个银色细鞭,眨眼之间抬手将鞭子抽在闻玉脚踝处,带起一阵飓风。那鞭子像特制的,明明力道极重,却没立刻皮开肉绽。
可闻玉痛得呜咽一声,咬牙单膝跪地,脊背蜷缩得可怜。长鸢眼珠子瞪大,头皮都炸了,这里的人是不是都有什么疾病?
缘由尚未问清,喜欢二话不说上来就打人是吧?
她把闻玉挡在自己身后,咬牙切齿。
“什么叫残害,你那弟子是缺胳膊还是少腿了?”
她大喇喇开口反驳,还未了解真相便全然相信旁人所说,这老头子倒也真是糊涂了。
“我与闻玉结契,却遭到你那弟子百般阻拦。”她眼神一凛,不善瞪向那两人。
“闻玉长到这么大还未曾有妖灵结契,难道这是你捉妖宗一贯的规矩?”
“不对呀,可那个叫权淞的,看上去比闻玉还小个两岁,怎么样样都有?不如现在把他叫上来,当堂对质,看他到底伤到何处,我好赔礼道歉!”
那老头便是闻玉的师祖,被长鸢怼了一番,面如菜色,本以为闻玉独自回来,找个理由便能罚了他,可没想到这次还跟了只妖灵。
这小丫头牙尖嘴利,他在长鸢这里吃瘪,附近的弟子都向他们投来奇怪目光,三两个人渐渐围了上来。
眼见这点事情要败露,他脸上挂不住。
只得收起手中长鞭,气的拂袖离去。黑着脸让柳城多加管教门下弟子。
长鸢轻哼一声,这老头越是好面子,她就喊的越大声。来不及再想,她转身扶起身后还在发抖的闻玉,心中滋味难言。
若是她没来,闻玉生活在这种水深火热的环境中,如何能不黑化,都是为了自保罢了。
柳城见状也没再说什么,只是多看了长鸢一眼,然后神色淡然,仿佛看不见闻玉的痛楚,引他二人往里走。
四周楼阁亭榭相接围成,琉璃飞瓦映出流转的彩光,最远处的一栋宏伟高楼依山而建,直顶云霄。
“闻玉,门内弟子与妖灵初次结契后要去心镜考核。”
“这是传音符,镜内若有异变可随时唤停守镜人。”
他没管对面二人如何反应,抬手唤出个四方的铜盘边角处缀着雨铃,叮铃作响,散发出金黄色的光将长鸢从头到脚照了一遍。
只是一只普通的桃花妖,罢了。
柳城将手下一扬,那传音符就飞到长鸢怀中,然后摆摆手让二人下去。
“回去准备吧,后日入镜。”
*
闻玉带着妖灵回来的事不多时便传遍了宗门上下。
得知消息的权淞愤恨捏碎了手里的杯子,他还记得那该死的妖灵大放厥词。
不知对他使用了什么妖术,竟让他轻而易举放过了他们。
如意八宝桌那头坐的男子却笑他太过沉不住气,降不住一个卑贱的闻玉,还让自己吃了亏。
“孟庆元你少在这里惺惺作态!脏活累活都叫我去做,你若真有办法杀了他,还用得着来找我?”
权淞也不是傻的,只是两人有着相同想法,权淞才暂时愿意受他驱使。
“你急什么?”孟庆元吹散热气,轻啜口茶,“后日贱种闻玉要进心镜考核,让他们两个有去无回,不是比捏死一只蚂蚁还要容易。”
“你是说……”权淞知意,阴沉半天的脸才终于露出一抹笑意。
“多谢师兄,权淞明白。”
怎么让一个弟子不小心死在心镜,是他最擅长的事了,至于那个妖灵,权淞奸邪一笑,再张狂又如何到时落入他手,在他月夸下还做不做得到嘴硬!
*
被人记恨的小妖长鸢今日睡得早。
夜上三更时,隔壁的闻玉却辗转反侧睡不着,他鲜少因为旁事失眠。今日被权淞等人围住时,他心底正盘算该如何让那几人死的悄无声息,而不被柳城发现。
然后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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