烧烤也紧随其后端了上来,小小的餐桌上放的满满的,蒜泥小龙虾盘里还剩下几只,夏开群夹了两只放进碗中,盘里还有三只,这时老板娘又端了一盘椒盐味的小龙虾过来,显然,桌上已经没有地方放了。
桌上剩下的这盘蒜泥的如果并入到其他两盘中,肯定是要串味儿的,于是问道:“这盘剩下的两只,你们看谁来一下。”
“妹纸你来吧。”说着,夏开群就用公筷把盘中剩下的两只小龙虾夹进了夏钟沁的碗中。
老板娘笑着让连易见帮忙把只剩下汤汁的装蒜泥小龙虾的盘子收起,然后把手里端着的满满一盘椒盐小龙虾放在了餐桌上。
看着碗里刚刚放进的两只小龙虾,夏钟沁回了一句“谢谢夏老师”。
“不客气,妹纸你看你瘦的,都能被一张风给吹走了,多吃点。”
见夏钟沁只是吃着小龙虾,刚端上来的烧烤,她没有要吃的意思,夏开群又道:“这些牛肉串、羊肉串和鱿鱼须是特意给你点的,妹纸趁热尝尝。”
真的是盛情难却,回了“好的”两个字,吃了碗里的一只小龙虾后,夏钟沁把手上的手套取下,从送过来的一堆烤好的烧烤中,拿了一大串羊肉。
连易见和夏开群聊着其他项目上的事情,她插不上嘴,就只静静地听着,有些在她听来还是属于公司机密的项目,两人也并没有把她当外人,在她面前肆意的聊着。
她吃完两串羊肉和一串牛肉,正在吃鱿鱼须时,夏开群忽然转移问题,望着她,问道:“妹纸,你是土生土长的苏州人吗?”
夏钟沁点了点头。
“那吃饭用苏州话怎么说。”夏开群继续问道。
夏钟沁从小长大没有都是在苏州生活,大学也是在苏州读的苏州大学,从来没有人问过她的籍贯以及她是否会讲苏州话,第一次碰到夏开群这般问,她觉得很搞笑,可是还是强忍住心里的心意,说道:“饭阿吃勒。”
“真好听,软软糯糯的。比我们连总的东北口音好听多了。”
夏开群不说,从连易见的口音中,外人也知道他是东北三省的人,那边的声音很有特色,非常容易区分的出来。
她上大学时,有个同班同学就是东北的,每年冬天的时候,她父母都会从东北那边给她邮寄冻梨过来,刚开始夏钟沁吃不习惯,后来慢慢的习惯了,发现还挺好吃的。
吃了以后,普通的水梨夏钟沁就觉得不好吃了,大学毕业后,就再也没有吃过了,关于冻梨,她一直有个问题,于是,问道:“连总,你们那边的冻梨是每家每户自己做的吗?”
正在吃烤羊腰子的连易见,忙停下了手中吃的动作,他拿了一张纸巾,擦拭了一下嘴角,这才回道:“以前是家家户户自己做的,现在基本上都是赶集的时候,在集市上买的。”
“冻梨的制作通常选用九月末到十月初成熟的晚熟梨品种,如南果梨、尖把梨、花盖梨等。采摘后,这些梨被装入纸箱或塑料筐中,储存于背阴的凉棚或通风良好的室内,或者直接铺在地面铺塑料布上成堆贮藏。随着冬季的到来,气温下降,梨子自然冷冻,形成冻梨。这种自然冷冻的过程使得梨子在漫长的寒冬中保持了其独特的口感和风味。东北地区的气温在十一月会下降到零下十几度甚至更低,直到第二年的三、四月份才开始升温,这样的环境为冻梨的制作提供了天然的条件。”连易见把冻梨的制作日期和制作过程也都很详尽的说了出来。
在外人眼中的连易见,向来都是话少的代表,能一句话说明白的事情,他从来不会在一句话的基础上多讲一个字,夏钟沁也一直认为她的直属领导连易见不爱说话,刚刚他的这番详尽的言论,有点打破了他在她眼中少于寡言的形象。
“要我这个江西老表来说,东北最好吃的还是血肠。”夏开群吧唧了一下嘴,转头望着连易见,双眼放光道:“易见,今年到了腊月,帮我从你老家那边多搞点血肠过来,去年只帮我弄到五根,还不够塞牙缝,今年起码要十根起步。”
“去年五根还是拖我三姐从她老家的婆姐家给你匀过来的,夏大爷,你可别得寸进尺。”连易见白了他一眼,继续吃着手里的烤羊腰子。
血肠夏钟沁之前看《舌尖上的中国》,有看到过里面介绍,说这道菜是用刚杀的猪血灌到新鲜的小肠中,再进行煮一下,后续吃的话,直接切块,与酸菜白肉一块儿煮着吃,听说可美了,可是看到夏开群这幅馋的不能行的模样,她出声道:“夏老师,这个血肠有这么好吃吗?”
“妹纸,到时候,可以让我们连总给你搞几根尝尝,保准你吃了还想再吃。”
“哦,不用了,我只是随便问一下。”夏钟沁喝了开王老吉,压了一下惊。
她这才发现,今天中午拼桌吃饭,夏开群总是把她和连易见两人拉扯在一起,如果说一次两次是偶然,那次数多了,必有妖。
肚子也吃的差不多了,夏钟沁擦完嘴,掏出手机,扫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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