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会喜欢吗?
不,他不喜欢也得喜欢!
男人眼里透露着癫狂、占有、欲望,在这个囚笼里,他说了算。
他从绿色囚笼里摘下一朵猩红色的小花,再伸出双指,抵进谬白的嘴里,强制让他张开嘴,他将花朵上的花露滴到谬白的嘴里,想让爱人尝尝他亲自产的美味。
花露撒出来两滴,掉在谬白殷红湿润的唇瓣上,谬白下意思地伸出舌头舔了舔。
甜甜的。
因为谬白的行为,男人更是痴狂,他对上谬白的丹凤眼,似情非情,勾得人心慌。
可越是这样,他越是轻柔缓慢,他想要记住这样迷人的时刻。
男人轻轻捧起谬白的脸,慢慢贴上谬白的红唇,在谬白的耳朵处近乎偏执地不断重复着:“我的,我的……”
第二天上午十点左右,谬白才醒来。
以往的他最多八点就醒,睡眠又浅,但昨晚是个例外,昨晚他睡得很舒服。
他坐起身,身上有着不适的疼痛酸涩感,低头一看,发现自己赤|裸的身躯上布满青紫的痕|迹。
昨晚……
他这么疯狂的吗?!
侧头一看,男人还瘫躺在床上。
谬白疑惑:虽然他根本没有太多关于昨晚情|事的记忆,但好像是他体验感最好的一次。
难道他对着这种矮小瘦弱的男人感兴趣?
难道他的身体喜欢这款的?
一些奇怪的想法开始冒出来。
谬白很快就安慰好自己:都是成年人了,发生了就发生了,有什么大不了?
谬白起身捡起衣服,一件件穿好,再去找手机,最后从床缝间摸出一个碎屏坏掉的手机。
一向宠辱不惊的谬白此刻也有些傻眼了。
嗯?!
昨晚他跟这人做的连手机都摔成这样了?!
他真是太久没解放了吧!
最后,谬白扔下一句话:“昨晚,我们各取所需。”
待谬白走后,伪装成虚弱不堪的男人才掀开被子,他站起来,弯腰捡散乱在地上的衣服。
摸着摸着,一个冰凉的,类似菱形的东西藏在衣服下,男人拿起来,一个棕黑色的,边缘刻画着红色纹迹的玄铁飞镖现于眼前。
这是……
谬白的耳饰,也是谬白的武器——血冥镖。
男人拿到嘴边,亲了亲,铁器的冰凉感从唇瓣晕开。
冰冷的铁器比之温热的唇瓣,男人更喜欢后者。
“没有小白的嘴巴好亲。”
但即使如此,男人也将谬白的血冥镖揣进心口处,珍藏起来。
“下次见面再还给小白。”
买完手机 ,吃了个早饭,谬白才骑着自己的机车猎豹,一路飞驰回谬家。
刚到谬家门口,谬白就遇见了虚伪的谬家大少谬溯。
谬溯轻蔑地盯着谬白,问:“二弟这么晚回来,可是路上遇见什么不好的事儿?”
谬白装都不想装:“想我死直说。”
谬溯还戴着善良知心大哥的面具:“二弟这可就多想了,我怎么会希望你死呢?”
谬白的脚步顿住,轻笑一声:“呵,你不想吗?”
说完便直接跨步朝室内走去,留下谬溯站在原地。
原本还维持着慈爱友善的谬溯如一条毒蛇般恶狠狠地盯着谬白的背影,随后才跨步走了进去。
谬白直接上了二楼谬御浩的书房,他门也没敲,直接跨着步子进去。
谬御浩坐在椅子上,正接着电话,见谬白不打招呼进来了,凌厉地瞪了一眼谬白,随后对着听筒说了一句:“暂时先这样吧,后续有新的情况再向我汇报。”
谬白自顾自的地坐在沙发上,拿起桌子上的那本博弈论,随便翻了翻。
“说吧,叫我回来干什么?”
谬御浩没有回答,反而先质问谬白:“昨天晚上去干什么了?”
谬白的脑海里浮现那个矮小男人的身影,他顿了一下,才回:“老头儿,说好了你给我解毒,我替你做事,但我的私生活你还无权干涉。”
谬御浩哼了一声:“我是你老子。”
谬白侧眼看向谬御浩,带着玩味的口吻:“是吗?我可记得我不是你的种,我是野种啊,是哪个老头子说的?”
谬御浩:“……”
谬白继续拱火:“记得就是高高在上的谬董说的。”
谬御浩一掌拍在书桌上,怒目谬白:“你还真是跟你妈一样,是个不折不扣的疯子。”
谬白不以为然:“当然,我是她种,我们身上都有着克林顿人疯狂的基因,你不是早就知道了吗?”
谬御浩不跟谬白争扯了,他语气生硬地发号施令:“你跟尤家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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