祁闻随手将虞听晚因下滑露出肩头的外套提上来,让服务生一并记在他账上,淡淡道:“赔礼。”
“可你也为我受了伤。”
虞听晚说这句话时没有什么情愫,只是在客观陈述事实,“既然学长不是在质问我,就没关系的。”
他将祁闻受了伤的那只手牵过来,点在手背肿胀的位置,语气轻快,眼底却没什么笑意:“好了,已经抵消了。”
祁闻知道,虞听晚在和他算清一切。
像是局限在一个镜头里的舞台剧,上演时波涛汹涌的情绪扑面而来,结束时幕布落下瞬间归于平静。
祁闻直起身转了转自己的腕表,垂眸没再多说,不知道在思考什么,二人之间的对话不再继续,而周围的热闹愈来愈烈。
虞听晚没再去注意祁闻,尽管对方是他选定的特殊人选。
单恋带给他的飘忽不定又上瘾的刺激,与酒精与氛围发给他的刺激,对他来说都只是取悦自己的方式而已。
没有孰轻孰重。
所以,很明显此时此刻的他更想享受在酒精与气氛的刺激中,而不是陷于单恋的感觉。
灯光忽暗,在烟雾中晕开紫红色的光斑,台上男人的身形渐渐显露。
台上的射灯骤然变成腥红,男人的狼尾辫扫过鼓面,伴随着此起彼伏的尖叫声,脚踝带动双踩踏板的频率越来越快。
虞听晚认出是那位银发男子,正欣赏表演时与男人对上了视线,下一刻,银发男人将水撒下台下,来到他的面前时扑面而来一股燥热的气息。
“满意的话,可以实现我的愿望吗?”
他将记号笔递给虞听晚,随后将自己健壮有力的手臂放在虞听晚面前,周围人也跟着起哄,是想要联系方式的意思。
好吧,原来是打的这个主意。
没办法,喝人嘴短。
虞听晚正迅速用笔在对方的胳膊上留下自己的社交账号,在快要写完时,突然感到另一只胳膊被旁边人拉了一下。
在混乱和昏暗的灯光中,没人发现他写下的最后几个数字变得模糊不堪。
银发男人一边和台下互动一边离开,而虞听晚抿着唇看向罪魁祸首,颇有种你不解释我会变得毛茸茸的气势。
祁闻依旧拉着虞听晚的胳膊没松手,遮盖在头发下的眼神看不出是不是喝醉了,只是一贯冷淡的语气听起来有点虚浮。
“那杯,我一起付了。”他抬抬下巴。
虞听晚顺着看过去,是银发男人一开始请他喝的那杯,他歪歪头:“所以?”
“所以,不需要听他的。”
虞听晚数着祁闻说话的字数,之前对方都惜字如金,现在话变得多了一点,难道是真的醉了?
他看祁闻桌面上的酒杯甚至还残留着半杯,有点不可置信。
酒量不至于差到这样吧,或许是装的?
虞听晚主动向着祁闻贴近,直到膝盖即将触碰到了对方的大腿外侧才停住,他也仗着一点酒精的作用,大胆的用另一只手去掀祁闻的头发,想看看对方的眼睛还能不能聚焦。
手腕被攥住,虞听晚以为会被推开,没想到反而被拉近了。
“做什么?”祁闻微微蹙眉。
虞听晚试探道:“学长,你不觉得难受吗,我试试你发没发烧。”
祁闻迟疑片刻,似乎在理解虞听晚的话,下一刻,他主动带动着虞听晚的手,头发被撩开,手背抵在了他的额头。
“发烧了吗?”祁闻问。
虞听晚呼吸一滞,他的感知力提醒他似乎有点危险,他也终于意识到现在的姿势有什么不对劲。
他的膝盖彻底抵上了祁闻的大腿外侧,一只胳膊被祁闻剪在他的身后,而另一只胳膊也被对方禁锢着,两个人之间的距离被无限拉近,呼吸间酒气都会纠缠在一起。
“你……你先放开我。”虞听晚向后躲,可祁闻一动不动。
“发烧了吗?”祁闻又问。
不和醉鬼讲道理,不和醉鬼讲道理。
虞听晚在心里默念两遍,只好先回答祁闻的话:“……没有,你没发烧。”
这回祁闻主动放开了虞听晚,虞听晚准备叫江图过来给祁闻拖走,突然听到了祁闻在念什么话。
“你说过,哥哥,想看腿吗?哥哥,我腿又白又……”
听清了祁闻在念的居然是他发给对方的消息,虞听晚浑身上下瞬间红透,他连忙把祁闻的嘴捂住,眼尾也泛起了动人的红晕。
“不许再念了!”
虞听晚羞恼的咬住嘴唇,没什么威慑力的警告道:“祁闻,你再念我就不松手了。”
这种话发的时候有多羞耻,现在被当面念出来就有多社死。
虞听晚因酒精作用下的兴奋已经退却,取而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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