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余顺直轻轻叹了口气，接着道，“她身上阳气弱，那废弃公交车站刚好又在十字路旁常有鬼怪聚集……”，李权威静默着一时说不出话，手紧紧攥起指甲在手心留下深深的印记。
“你在自责吗？”余顺直瞧到这一幕轻声开口道。
“我不该自责吗？我答应了冼叔叔她会找到！可是我……！”
“你算什么东西？”余顺直口中吐出的话，让李权威愣住。
“你现在是个被鬼缠上的蠢货，你能做什么？可笑。”毒舌的话飘入李权威的耳中，喉间哽着说不出任何一句话，只能就这么呆望向余顺直。
二人在没有开口，直到在警局做完笔录后，两人一前一后的走在黑夜的街道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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