手机屏幕中滚动着现场火光冲天的实拍画面,爆裂的窗户、洒落的玻璃碎片、腾起的黑烟与火舌,还有身着橙色制服的消防员在夜色中奋力扑救。
画面忽然一顿,被人暂停。
随后,一根手指伸过来,将那帧烧焦外立面的图像一点一点放大。
酒店套房内。
床单皱巴巴地缠在两人腿边,女人蜷着身子沉睡,睫毛微颤,裸露的肩背还挂着昨夜余温的痕迹。
顾栖白倚在床头,低头盯着手机,屏幕的亮光在他的侧脸上映出一层冷色的光晕。
那帧烧焦外立面的图像——似乎有点眼熟。
林阮好像就住在这里。
如果这次死的是他,那可就太便宜他了。
金轩那晚过来折磨他的两个贱人都被他找人收拾了,分别打断了一只手跟一只脚。
唯独林阮,钱撒下去三天了,总该有信了吧?
以现在的身份地位,顾栖白不需要顾忌林阮背后的林家,因为他很清楚,林阮不过是个私生子,还是一个从来都不得宠的私生子。
跟个废物没有区别。
当初把他当成狗一样羞辱,那就把林阮真正变成一条狗吧。他不是喜欢自己吗?那就让他成为自己的狗,跪着,爬行,摇尾乞怜,哪怕是他的脚趾,都会饥渴地把每一根舔干净。
每天只能睡在仄逼的笼子里,蜷缩着,渴求主人的喂食和目光。
为此,他还专门重金从国外请了一名训导师过来。
顾栖白瞥了眼床上的女人,睡得正香。
随后,他推门走出卧室,靠在阳台边上。
天色还灰蒙蒙的,人民公园的路灯还没灭,远处繁华高楼大厦正安静着。
他站定,手指在屏幕上飞快滑动,输了一串号码。
修长指尖停顿半秒,最终按下拨出键。
“嘟……嘟……”
电话那头接通。
顾栖白低声吐出一句话,“人呢?抓到没有?”
——
得知林阮瘦了,季宴归起了点兴趣。
他拉着褚瑾瑜和池烬,问林祈然要了地址直接过来。
知道林阮不敢出门,上门前连个电话都没打,输了密钥直接闯进来。
林阮刚刚洗了个澡,上半身什么都没穿,修长的双腿从黑色的裤衩子里伸出来,屈膝半蹲在冰箱面前翻找东西吃。
季宴归一进门左拐,就看见一个屁股正对着自己翘着。
林阮提着牛奶的手一顿,慢慢站起身来,侧头,一只眼露出来,眼珠从中线滑向眼尾,将三人的身影一一收入眼底。
“林阮?”
“季哥。”
人变了,声音没变。
“还真是你!”季宴归睁大眼,一脸不可思议地回头冲褚瑾瑜感叹,“瑾瑜,你看看林阮现在这效果,比你妹开的那家医美还绝。在哪做的?给个地址,我立马安排人排队。”
被点名的褚瑾瑜就是那晚给林阮腾位置的人,他冷淡的视线扫过,一副不咸不淡的态度。
倒是池烬,看到林阮正脸时挑了挑粗眉,吹了声口哨。
林阮听见哨声,目光轻轻扫了他一眼。
扭开瓶盖的动作不紧不慢,瓶盖掉在地上,他跨过时连瞥都没瞥一下,绕过季宴归,把那瓶牛奶递给了池烬。
唇角一勾,语气懒懒的:
“要喝吗?”
瓶中奶面轻轻晃动,倾斜着,瓶口精准对准池烬的脸。
池烬长得粗犷,常年户外训练让他皮肤偏黑偏铜,和旁人相比显得更糙、更野——可他五官深邃,是典型浓颜系,一笑就带着几分野性勾人。
三人都来了,林阮却只把牛奶递给他。
池烬迎上林阮的视线,电光石火地察觉到了某种意味。他笑着接了过去:“谢了,正好有点渴。”
季宴归没察觉什么,只继续围着林阮转悠。
刚洗过澡的身体带着淡淡柠檬清香,肌肤紧致,连肩胛骨的线条都漂亮得像精修过。他家主业是开娱乐公司的,看过无数做医美的艺人,可还从没见过哪个人整得这么自然,身上连一点痕迹都找不到。
“现在的科技发展,真是吓人。”
他感叹了一句,眼神还在林阮身上打量,“以后选人更难了,分不清谁是天然,谁是人造。”
“季哥找我有事吗?”
“这不是知道你无聊,特地过来陪你玩。”
季宴归说:“有我们几个在,想去哪,都行。”
林阮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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