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为何执迷不悟呢?真是不听话。”我迅速靠近她,一掌劈在她脑袋上。
之前的伤还没好利索,居然没把她打晕,我诧异。
我并不是真的想要周大娘的命,脑海中思索两全其美的方法。最好的方法就是笑笑从她妈身上下来,但是我跟这个一根筋的人说了跟没说一样,反而白费力气。
笑笑控制地上的泥土朝我袭来,我凝集一道屏气立在周身。
透明的屏罩上爬满了蚯蚓,整条的、短节的、粉的、青的、紫的、渐变的、黑的、皱的、不皱的……只要结界一撤,后果不堪设想。屏罩外面燃起小火,蚯蚓变得焦黑,不停的扭来扭曲,最后全部掉落在土壤里。
我结界撤早了,有一个半截蚯蚓落在我的肩膀上,我分神看它,将它抖落。下一秒,笑笑飞驰而来,我连忙后退,一锤砸到我的锁骨上,骨头裂开了,青紫一片。
笑笑狰狞着纵身一跃,企图将我压死。但她失算了我的速度,这泥巴路硌归硌脚,真要人命的时候什么痛都顾不上了。我一个回旋踢她的眼睛凹陷进去,更加暴怒的控制那些夜里还没睡的动物,比如——癞蛤蟆。
一只只的舌头居然可以伸长到两米远。
我这时候才意识到冥蝶是一种多么邪恶的生物,它的存在真的合理吗?一旦异变,人类要遭受多么大的打击,无论有罪与否。
生前的事死后再了真的有意义吗?
我帮的是什么,公道吗?
我利用风速,如利剑般斩下,舌头掉在地上,长出一双眼,蹦蹦跳跳的。
真是烦,我燃起一把火,将这些东西烧了个精光。火一旦燃起来就轻易灭不了,我忘了附近农民堆着过冬的柴火,也一并烧了个干净。
“周笑笑,你真的想死是不是?”
“你不能活。”
“你知道你随便做的一个决定害了多少人吗?”我怒道。
“我没有错!错的是田瑞!他如果不说我是赔钱货,我不会去死。”
“你只说怪田瑞,那你对田瑞做的那些就缄口不言了吗?”
“是他先惹的我,我才反击的。书上说这叫正当防卫,我没有错。”
“是你看他老实好欺负,想要收他做你的小跟班,他不愿意,顺口就说了你是赔钱货。事后他觉得自己做的过分了,用零用钱给你买了两根棒棒糖,并给你写了一封道歉信。你不接受,挖蚯蚓放进他的水瓶里,他吸到嘴里把喉咙卡住进了诊所。你还不放过他,让人把他引出教室,将收集了半个月的蚂蚁放进他的饭菜里,如果不是蚂蚁没有了,他不只被饿三天肚子。”
“你为什么会知道这些?!”笑笑向我龇牙咧嘴。
我淡淡地看着她,继续说:“我知道的还不止这些,听我接着讲——你坐在田瑞的后排,上课的时候故意往他脚底下放花椒刺,一不注意就踩进鞋底,要是严重些,就是进了肉里,忍着痛拔出来好深一个口子;不止他,跟他一起玩的男生也会被你捉弄,久而久之没有人愿意和他做朋友;你还拿他当活靶子,用空笔芯往他脸上扔,插进肉里,再一根一根拔出来。他觉得被一个女生欺负成这样受了屈辱,始终不敢跟老师家长讲。有一天终于忍不住了,反手推了你一把,正好中了你的圈套,你如愿以偿死了。”
“你为什么会知道的这么清楚?!”笑笑变本加厉的咆哮。
关于我为什么会知道这些呢,在她崩溃前,我其实不知道,一直处于试探。这些都是从她们邻居嘴里打听到的,然而,受害者和施暴者的关系是完全颠倒的状态。
“还有一个,忘记告诉你了,你妈妈并没有得到赔偿金。”
笑笑疯了一样笑,一张嘴泪水就溜了进去。
我感慨,幸好笑笑够正常,要是像何强强一样手和脚变成其他东西,一样邪门就完了。
真是怕什么来什么,笑笑变成一个一层楼高的巨人,走一步路,地就往下陷两尺。她没有攻击我,而是把隔壁家的房子踩塌了。
什么仇什么怨啊……
我连忙阻止她,犹如蚍蜉撼树。只能在她的落脚点撑着。
我变出抽血的针管,往她腿上扎。
针头扎进她的骨头,管子像线一样将她的脚提起来,我用力将她打退回她自己家,管子无限延长,她的双脚和脖子缠绕在一起。还没来得及绑住她的手就先挨了一巴掌,背上凉飕飕地痛。吐了一口血,问题不大。
笑笑要去拔针头,我知道她拔不开,把管子扯破一个眼,血液奔涌而出,我又将它塞进她的鼻孔里。最终,她的腿扁成一张白纸,脑袋被血水涨破,皮肤毛孔往外流血。
血流干了,笑笑变成冥蝶倒在血泊里,周大娘恢复原样,脸色铁青,全身青紫,闭着眼,没了呼吸。
以前干净利落的平房现在成了坍塌的废墟,破败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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