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么突然从酒吧离职了?是不是待遇太差了?”我以闲聊的口吻问。
“酒吧是夜班,上久了对身体不好,我想换一份轻松的工作。”
“8月18号晚上十点到凌晨十二点,这个时间你在哪里?”
“在我爸妈家。”
封潇潇有不在场证明,我送她出警局,假装无意拍了拍她的肩膀,顺势将一根头发丝藏在身后。
我快马加鞭赶到医院去验封潇潇和封原的亲子信息。
周山可能不是她杀的,但一定跟她有关系。
听刘新鑫说周山因为花钱大手大脚,在学校被人勒索过,我又赶到那孩子家里。
“我是找他要过钱,但那都是上学期的事情了,再说暑假我又没见过他。”
“你身板也不大,怎么敢找周山要钱?还是说你们有好几个人?”
“就我一个。还不是他在学校天天炫耀他们家多有钱,说我盗版也好意思穿出来,我气不过,抓到了他的把柄……”
“什么把柄?”
“问问问,没完没了了还!昨天来一波人,今天又来一伙人,我们家是穷,但也不能什么脏水也往我们家泼吧?快走走走,不要打扰我们吃晚饭。”一个围着围裙的高个儿女人把门打开,很不友善的请我出去。
总算体会到到嘴的鸭子飞了是什么感受。
只能私底下再问问这个学生了。
回到警局,我复盘了一下酒吧的监控。
周山死亡的那段时间,洗手间没有人出入,门从里面被反锁了。凶手的行动时间很快,并且很了解酒吧的构造。最关键的一点,洗手间外面那扇门要反锁需要钥匙,而钥匙只有打扫卫生的阿姨有。
因为酒吧三点钟的时候要打烊,保洁阿姨需要确保厕所里没人,保证第二天营业的时候厕所是干净的,所以通常会在下班前锁门,上班前解锁才开始打扫卫生。
十一点四十分,洗手间的门从里面打开,没有人出来。到了五十,陆续有人进去,都没有发现异常。
看着看着我就看睡着了,醒来腰酸脖子痛。简单吃了点早饭,我找到负责卫生的保洁阿姨。
她住在一个老小区,外面破旧,里面打扫的很干净。
她给我泡了杯茶,我喝了一口,切入主题。
“酒吧厕所的钥匙你一直贴身保管吗?”
“对对,我一直都放在身上的。”
“有没有人找你借过?”
“没有,不过……”
“不过什么?”我的话还没问出口就被打断了。
“老婆子,饭呢?!你只顾着你自己,愣是一丁点都不给我留!你好狠的心呐。我儿子孝敬我的钱全让你贪了,你怎么这么不要脸!”一个老头佝偻着背,中气十足的大喊,将厨房的锅碗瓢盆一顿乱砸,发出极大的响声。
“饭?你还好意思吃饭?赌掉了那么多钱还好意思吃饭,我是你的话找个楼跳了一了百了。我怎么这么倒霉,摊上你这么个混子!”
“你现在开始数落我起来了,早些年我赌回来的钱你没用吗?”
“早些年?早多少年啊?”
……
两个人以一种我插不进去的方式对骂起来。
今天的对话被迫终止,好在勒索周山的那学生也住这小区。
我在楼底下瞎转悠,试图碰碰运气,没想到还真让我碰到了。
“你上次说抓到了周山的把柄,是什么?”我赶紧问,生怕又被什么人打搅了。
“周山喜欢一个三十岁的女人,他经常给那女人买香水,一瓶好几千呢。”
三十岁……那不就是封潇潇。
眼看那孩子他妈过来了,我来不及多问,回警局同步了一下信息。
“查一下封潇潇的人际关系。”
封潇潇,人际关系简单的可怕,性格孤僻,几乎没什么朋友,不是在上班就是在去上班的路上,无恋爱史。
从死者身上一点凶手的信心都提不出来,只能在人际关系和监控上着重调查。
三天过去,封潇潇和封原的亲子鉴定关系出来了——母子关系。
问题来了,封潇潇一个单身青年,和谁生的封原呢?
现在的当务之急是——弄清楚那把钥匙经过谁的手,至于封潇潇,搁后调查吧。
我又去找了一趟那位保洁阿姨,就在我即将从阿姨口中听到答案时,她的老伴再次与她争吵起来。
我都要怀疑这老头是不是也参与其中了,不然为什么一到关键时刻他老是横插一脚。
“叔叔、叔叔,你别吵了,我先问完可以吗——”我朝着大爷的耳朵喊。
“你问你问,没人不让你问,问完赶紧走。”他不耐烦的招手。
保洁阿姨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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