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恶心,这什么?」
「花在搞鬼?土著品种?挺漂亮的,不认识,真菌倒见过类似的。」
「我操,好辣!」
「嗷嗷嗷,宝贝别跳啊!臭啊!」
「别他爹的臭了你们!危险啊!这花一看就不是善茬,他一雄虫,别在我们眼皮子底下被吃了!侍从官呢!!都死哪儿去了!!!」
「怎么也是A阶,没那么容易受伤吧,而且他带着护具呢,急什么。」
「他到底要干嘛。」
柏西斐坠落进了巨嘴之中,呕,的确恶臭熏天,他抬起手,行云流水地连射三枪,高温弹天女散花似的炸开,火焰像龙卷风席卷整个腔室。
顷刻间,一股难以言喻的焦香升腾,成网如织的根须乱舞,柏西斐猛地拽下根须的源头,一块黢黑的瘤状块根。根须齐断,“尖叫声”击穿屏障,刺入精神海中,只一声,便泥牛入海无影无踪。他尾鞭发力,一个大回旋,回到了工兵的背上,一派轻松,头发丝都没乱一根,好像什么都没发生。
精神海里所有虫都傻眼了。
「这,这这,他是雄虫吧,这回真是雄虫了吧?别搞我!」
「我知道,都在盯尾鞭对吧,你们辨认真假的样子真的很狼狈!」
「来吧,我接受了,这个扯淡的世界,他哪个军校的,认领吧。」
「兄弟,这回真没有了,他天赋异禀啊!」
「**罪大恶极,救命,我现在看到哪个雄虫都要怀疑一下。」
「一朝被蛇咬,十年怕井绳。(流汗)(流汗)(流汗)」
「没虫注意到这鬼花会精神穿刺吗?」
「就这小动静,也算精神穿刺哈哈哈,笑劈叉了。」
「傻逼,这他爹是能释放精神波的东西!」
柏西斐就坐在工兵上,晃晃悠悠地往回去,尾鞭自然下垂,随工兵的行动,一点一点的,不时拂开拦路的杂色番草。
不多时,抬眼一望,宏伟、华美,而又破败的石造宫殿就在尽头,就在众虫的眼前了。
「我操,这墙,裂了?」
「路上杂草也太多了,没虫维护吗?」
「森林就算了,生活区怎么一个虫也没有,是有听说埃诗南迦赶走侍从官,但这也太彻底了吧,不只雄保会安排的侍从官,普通的佣侍也不雇吗?」
「目测这地方要正常运转,起码雇4万虫。」
「怎么会这样,是缺钱吗?」
「扯淡,这星球,都不用开发,租出去一部分,都能供好几座这样的庄园。」
「我的天哪,阁下,您不会一直一个虫生活吧?」
「不可能,驻荒军都要按时换虫,随时精神疏导介入,他要是一个虫住一颗星的话,早就疯了。」
「咳咳,他不就是,那什么吗?」
「够了,你们这些没受过洗的蠢猪!闭嘴!」
星期五任劳任怨地“迎接”主虫。
柏西斐接过解渴的花浆,任由工兵为他卸去护具,而后将手中的块根投入玲珑剔透的水晶瓶。块根一落入营养液,眨眼生出新芽,长出新蕾,用纤弱的枝条讨好地蹭他的指尖。
含苞待放,娇艳欲滴,一个字,美,还很眼熟。
「矢靡罗!!!」精神海里爆炸了。
柏西斐捧起水晶瓶,阳光大盛,穿透瓶身,落入眼底。
他轻轻一笑,睫毛翕动,哇塞,打眼儿看去,真的很纯,很天真。
但一众虫族眼里已经没有美色了。
「不是,没虫告诉我矢靡罗吃尸体长大啊!」
「听说舒缓剂都用这玩意儿做原料,呕。」
「想太多,矢靡罗这种高级货也是你想用就用的,你配吗?(悲)」
「别说那么恶心好不好,说到底,你吃的不也是尸体?」
接着,柏西斐就捧着他的战利品,欢快地向室内奔去了。
「好了好了,知道你喜欢了,再喜欢用得着亲自去摘吗?」
「这是要放哪里呀?这么高兴?」
「他的侍养家族是哪几家,也太失职了,就让他一个住着,摘个花都要自己去。」
许是不喜欢柏西斐的虫大都待不到现在,陆续走了,精神海里的虫都不禁变得宠溺了起来。
便见柏西斐扑进一雕花箱子,扒拉出一条又一条漂亮的缎带,在锃光瓦亮的地上依次铺开。
他时不时提起一条,这抖抖,那挥挥,有时候还拽着转个圈,神情严肃,简直像仙杜瑞拉的仙女教母,对这装扮的游戏有非同一般的执着。
众虫一默。
「你们不觉得,这根本就是个礼物吗?」有虫打破沉寂,「他都开始挑礼品绳了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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