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人一个月总有那么几天,是需要男人暖被窝的,傅翊把被窝暖热了,她能睡得更舒服些!
很多生理与心理上的问题,都是堵不如疏,一直堵着,会不利于身心健康的。
阮平向来保重自身。
傅翊也终于发现,阮平都是在什么情况下才找他了——需要床伴的时候。
除了这些时间之外,其他时间,不管他多久没回去,她都不关心、不在意,更不会体贴地嘱咐厨娘给他做滋补的饭菜。
完全就是把他当成了工具人,用完即丢。
想明白这一点之后,傅翊简直气不打一处来。
她和他,究竟谁是谁的外室?
那自然,阮平是她的外室。
这一点,不只宅子里的人,现在连傅家的人也知道了。
傅翊带着阮平堂而皇之地出入京城各处盛景之地,看见的人不在少数,久而久之,也就传进了傅家人耳中。
邢表妹,气炸了。
尤其,在看清阮平的相貌之后,她差点气得厥过去。
邢玉觉得自己这么多年的付出和等待,全都成了一场笑话。
傅翊至今没有放下杨茹雪,为了慰藉情思,甚至不惜找个一模一样的替身在身边,这让她何其难堪?
傅母看到阮平时,惊讶之余,就只剩下深深的叹息,她心疼儿子,也心疼侄女。
妾有情,郎无意,这事,无解。
傅翊就喜欢杨茹雪这一款的,她作为母亲,也改变不了儿子的审美啊。
傅母坐在上首,邢玉立于她身侧,两人都在审视地打量着阮平的容貌。
阮平直杵杵地站在屋子里,除了在一开始说了一句“你们好”,就再无其他话。
周妈妈提醒道:“平姑娘,你该给老夫人敬一杯茶的。”
“哦。”
“不用。”
“谁许她敬茶了?”
阮平、傅母和邢玉异口同声道。
阮平是觉得敬不敬都无所谓,别人不见得想喝,她也不想给人端茶倒水。
傅母和邢玉则是不想抬举她,喝了阮平敬的茶,岂不是就认了她的身份?
还是不喝得好,就让她这么没名没分地住在这宅子里,以后也好打发。
“你先下去吧。”打量了半晌,傅母最终还是没有为难阮平,一句话将她打发了出去。
手心手背都是肉,她虽然疼爱侄女,但也不能为了给邢玉解气,就磋磨儿子的屋里人。
她看见阮平这张与杨茹雪极其相似的脸,心烦之余,就只有对儿子满心的心疼。
情丝难解,相思难抑,傅母不责怪傅翊违背家规,在外面偷养外室的行为。
也不想刁难阮平,让儿子左右为难。
她不想为难阮平,但也不想予她好脸色,所以,只能先把人打发走,眼不见心不烦。
且这女人跟个木头似的,不请安,不行礼,说话一个字一个字地往外蹦,性子比脸更气人。
傅母对她很不喜欢,不想多看见她。
“哦。”阮平像是只会说这一个字似的,哦完,就转身走了,半点不带犹豫的。
周妈妈看得目瞪口呆。
这个时候,不是应该使出浑身解数,讨好老夫人的吗?
怎么能就这么走了?
傅母和邢玉也愣了愣,正常来说,阮平即使要退下,也该先说些告罪讨好之语吧?
怎么能,就这么走了?
“姑母,你看看。”邢玉气道,“这都是什么人啊?也太不把您放在眼里了。”
“她以为她是谁?表哥还没说要娶她呢!”
“你表哥自然不会娶她。”傅母淡声道,说着,她严厉地看向周妈妈,“翊儿说你要回乡养老,碧露也另有安排,我就信了,你们可真是好样的,合起伙来瞒我!”
周妈妈扑通一声跪在地上,又是认错,又是替自己辩解。
“时日不短了吧?”傅母问道,“从什么时候开始的?这个女人是什么来路?还不如实说来!”
周妈妈这才一五一十地把阮平的情况悉数道出。
“是个身家清白的农户女,父母都是地地道道的庄稼人,就住在京郊的阮家村。”
“因为要出大彩礼,给家中的三儿子娶秀才家的女儿,她父母就想把她嫁给一个老鳏夫换彩礼,还是公子恰巧遇见,买下了她。”
“她父母生得多,四子三女,她排行在二,既不占长,也不占幼,在家里最不受宠,所以就被卖了死契。买人的时候,他们家答应了的,从此,生死都与阮家无关。”
“怪不得性子如此古怪。”傅母道,“想来是在家中没得过好的教导。”
“是是是。”周妈妈认同道,“她家里穷得都揭不开锅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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