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认为自己之前的判断错误了,柳眠根本不是脑子不正常。
相反,柳眠正常的很。
柳眠只是单纯地想偷懒罢了。
此时正跟在二人屁股后面的江不眼神死死地瞪着柳眠,恨不得冲上去咬这个半路捡到的师父一口。
她怀里抱着一个比她身形还高的秋千,眼里满是幽怨。
别误会,这个秋千可不是江不想玩的,而是柳眠要的。
在将近一个月的时间里,柳眠不是在喝酒,就是在玩耍。
看见别人有什么,就要去玩一玩。玩了一会儿,就想要。想要了,就要得到。
江不手里的秋千,就是柳眠厚着脸皮跟别人要来的。
而玩这个秋千的主人家最多十岁。
柳眠都这么大了,怎么好意思跟一个小孩子抢东西?
江不简直纳闷。
然而很快,当柳眠要到秋千,便将东西交给江不保管时,江不就什么都想通了。
她现在才九岁,柳眠就敢把秋千给她抱着。
不过是跟一个小孩子抢东西而已,柳眠能有什么不好意思?
对方怕是得意极了。
最令江不气愤的是,柳眠居然不要脸地说拜师,是需要拜师礼的。
谁想要拜一个无名无气的人当师父?
柳眠还搁那说,说江不什么都没做,就捡到了她这位便宜师父,应该给她磕一千个头以表情谊才对。
情谊?
江不倒是想咬柳眠一千口表一表。
就像是察觉不到江不愤恨的眼神一样,这些天里,江不最不缺的就是听柳眠在她耳边,一遍一遍地讲她有多幸运。
夸海口说原本做她柳眠的徒弟,是要一座一座寻完祖坟,磕完头,把祖宗十八代都拜完才能成的。
江不白眼一个接一个地翻。
柳眠全然当作没有看见,在那说当了她的徒弟就得有什么做什么,要勤快。
总之最不能的,就是什么都不做。
不然到时候因果循环,会没有好果子吃。
江不在心里呵呵笑。
我要是信了你这个便宜师父,才得不到好果子!
若不是柳眠身边人是大名鼎鼎的生情巫少官,江不早就背着小包袱跑了。
谁还听这个便宜师父叽里咕噜!
一间竹屋外的院子里坐了很多人,他们围在一起聊天,讨论的声音乱糟糟的,显得有点大。
谢羡鱼路过时恰好看见,便停了下来。
这一路以来,她跟沈生遇到不少戴上面具屠村的人,对于这些无故聚集在一起的人,便多了分兴趣。
若是能找到屠村的幕后凶手,就省的她小师叔一次一次救人了。
谢羡鱼推开栅栏门,进去一看,才发现这些人围坐在一起,不是在商议什么见不得人的事,而是在听一个人讲故事。
没死之前,谢羡鱼还是挺爱听别人说书的。
反正也闲着无聊,就自个儿搬了一张椅子在一边听。
完全忘记了还在门外等她的小师叔和便宜徒弟。
只是越听,谢羡鱼越觉得不对。
面前这个王八蛋村夫,讲的故事,全是跟她有关的!
不是,谢羡鱼想不通,她都死了十年,这些人为什么还是紧紧追着她不放?
合着就她的流言值得反复品尝?
谢羡鱼并不介意别人细品她曾经的辉煌。
令她真正不爽的是,被多人包围起来的村夫所讲故事,没几句是正经的。
大部分都是跟之前在酒家遇到的那些人讲的差不多,全是花边新闻。
关键是谢羡鱼情根缺失,压根没有风花雪月值得煮酒细听。
所以村夫所讲内容,无一例外,全是编排。
还都是围绕她对燕就爱而不得,说她把顾观之当替身,致使对方知道真相以后,气的叛逃无教。
谢羡鱼拳头硬的不能再硬。
把顾观之当替身?
她跟顾观之的见面次数少的可怜,甚至一度让她忘记无教还有这么一个人存在。
要不是那些人说顾观之长得好看,她好奇把人招到殿中看了一下,怕是听到这个名字时,都想不到那双眼睛长什么样。
当什么替身?!!
谢羡鱼不明白,为什么她组建无教,扩大版图的辉煌事迹没人讲?
倒是她毫无波澜的情感方面颇受欢迎,值得每个人为之津津乐道?
谢羡鱼站起来问:“讲的像是真的一样,谁告诉你的?”
前面那位村夫装扮的人被人打断,倒也没有不快,只是说:“这就是真的。”
谢羡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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