于是谢羡鱼叫来小二,点了几道菜,让人端过来。
直到桌子上摆好了菜,江不都还有点不敢相信。
她便宜师父什么时候这么好了,居然开始爱护幼小了?
说实话,江不完全不敢相信。她甚至认为摆在她面前的几道菜是伴着酒炒的。
江不压根藏不住心事,一下盯着桌上的菜看,一下又用怀疑的目光盯着谢羡鱼瞧。
来来回回很多次,生怕谢羡鱼看不出她在想什么似的。
谢羡鱼也是闲着无聊,生怕小朋友不畏惧她:“怕就别吃,实话告诉你,我早安排人在菜里下毒药了。只要你一吃,保证立刻毒发。”
江不:“我不相信。你想杀我,随时都可以,怎么可能用这么麻烦的手段。”
她都怀疑谢羡鱼是不是把她当傻子,恐吓人都用这么低级的言语。
谢羡鱼故作惊讶的模样:“原来你不是个笨蛋啊。”
江不努力瞪她:“我当然不是!”
谢羡鱼道歉也道的没有诚意:“那真是可惜了。不过你跟笨蛋也差不多。知道我为何故意让人上几道有毒的菜摆在这里吗?目的只有一个,那就是让你只能看,不能吃。馋死你!!!”
她说完用指甲划了一下江不的脖子:“不要不相信啊,只要你一吃,保证马上就这样。”
她在江不心里的形象一直是脑子不好使,加上她神情认真,江不居然真的有些相信了。
只见江不咽了口唾沫,小心翼翼:“真的吗?”
“假的。”谢羡鱼率玩够了,当着江不的面先夹了一口菜,“放心吃吧,我穷的很,不至于为了你这么个丫头糟蹋我小师叔的钱。”
江不:“……”
世界上为什么会有柳眠这么无聊幼稚的人?
江不刚开始吃饭还有点收敛,可能是怕吃相太过难看,会不好。
只是吃到后面,小丫头就啥也顾及不到了,菜混着饭,一大口一大口地吞,活像一个刚从牢里放出来的囚犯一样。
她的动作引得谢羡鱼非常困惑:“这些天我不是给了你果子吃吗?怎么就成恶鬼了?”
哪里知道江不正在长身体,一丁点果子根本吃不饱。
江不专心干饭,抽不出空回答。
谢羡鱼大多数都是在喝酒,饭菜之类的东西,倒是没怎么碰。
至于她的小师叔,既没碰酒,也没碰饭。
沈生少年时就开始辟谷,吃与不吃,对他来说,影响不大。
一开始谢羡鱼只抓着江不一个人逗,后来可能是喝醉了酒,起了点别的心思,就顺着话头跟沈生说了几句。
“小师叔,你从哪里给我找来的身体?你不觉得我腰上空荡荡的,看起来很可怜吗?”
想当年,她可是一身红衣,腰缠玉壶,挂着金铃铛走动。
每次她出门乱逛,腰上那些金子碰撞在一起,就会发出叮叮当当的响声。
常常让她感觉自己正背着一座金山移动。
可是现在。
不仅红衣服没了,连腰上也是要啥没啥。
贫苦的令人心酸。
沈生手搭在桌子上:“想要什么,给你买。”
或许是没有想到沈生真的会搭理她,谢羡鱼喝酒的动作顿了一下,然后把酒杯放在一边。
她托着腮,盯着沈生看:“我怎么觉得,小师叔变温柔了呢?”
沈生不看她,否认:“没有。”
“是吗”谢羡鱼不自觉挪位置,挪着挪着,一不小心差点摔下去,又被一只手扯住。
沈生:“慢点。”
可能是酒很多了的原因,谢羡鱼头有点晕:“小师叔叽里咕噜地在说什么呢?”
看她这样子,沈生就知道她喝醉了。
只是谢羡鱼酒量一向可以,几乎醉过。
所以为什么忽然就……
沈生蹙眉思考。
他忽然想起,谢羡鱼目前的这具身子并未沾过酒,所以……
怕是早就醉了才是。
谢羡鱼坐稳以后又开始不老实,她抓着沈生手臂,可怜兮兮:“小师叔,不知道是不是这酒被人掺了水。我脑袋好像越来越晕了,而且有好多个你站在我面前转圈圈啊,还都是笑着的。”
她晃了晃脑袋:“可是小师叔怎么会笑呢?”
沈生视线落到别处:“应该是你喝醉了。”
“才没有,”谢羡鱼眼睛弯了起来:“我是谁啊,怎么可能喝醉?你就是在笑尼,还不承认!!!”
新的躯体承受能力总是很差,无论哪一方面。
谢羡鱼明明知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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