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吗？”她露出笑容，很久没穿旗袍了，最近好像胖了，走到镜前自我打量了一番，侧身转圈细看。
旗袍很修身，优雅又不失妩媚，尽显柔美曲线丰腴美态，勾勒出唐然的圆臀玉腿细柔腰，开衩较高，白皙的腿若隐若现。
唐然努力吸了吸肚子，抚着她的小肚子小声嘟囔：“胖了胖了，早知道中午少吃几口……”
宋亦没听清她在说什么，走到她的身边，“什么？”
本来要过来的店员很有眼色地停住脚步。
“没什么。”她努力忽视心里的一丝不自在，“看着合身吗？”
闻言他不由得细看去，目光扫过她被立领修饰修长的颈脖，到盈盈一握的腰身，再是若隐若现的腿，每一寸都恰到好处，他通过镜子与她对视，双目明亮干净，声音变得低沉了些，“合身。”
她怎么有点热呢，脸在发烫，一定是不习惯在男人面前试衣服。
唐然侧身佯装打量身上的衣服，捏着衩开的衣摆，看向他又和他对视上了，心里的不自在被他的视线放大，正想去换掉。
他不自觉移了一步站在了她身后，离她更近。
镜子里两人的身影重叠，女子娇小，男子高大，她完全被他的身形纳入包围，兼覆无遗。
唐然无处可藏，也不想显得扭捏，直直与镜子里的他对视，低声道：“哥哥，怎么一直看我？”
宋亦无意识攥紧手里的手机，眼中是不掩饰的纯粹的欣赏，“很好看。”
她转过身，与他面对面对视，“我也觉得，衣服很好看。”
宋亦是觉得人好看，这么想也这么说了，“人更好看。”
“谢谢。”她条件反射性笑着道谢，被他专注而干净的目光看着，有点愉悦，但又有点紧张……
店员适时过来，推过一架子挂着款式更精美复杂的旗袍，“您可以看看这些，都是您的尺码。”
宋亦先一步走过去，挑出一件外层黑色蕾丝绣着红色花朵，里层黑色锦缎的拼接款旗袍，搭了一件黑色云肩，“要试试这个吗？”
这件很符合唐然的审美，比起素色，她更喜欢这种的，浓墨的黑色与饱满的红色相撞，沉默而炽热，脑子还没来得及多想，她的手已经接过衣服。
进了试衣间，唐然一边换衣服，一边心里忍不住碎碎念，没什么没什么，不能想多了，只是挑一件衣服而已……可是怎么就是感觉有点奇奇怪怪呢，男人给女人挑衣服，过界吗？暧昧吗？不算不算……他们两个肯定不算，哎呀，真是不能多想。
她换好出来，走到镜子前。
这件旗袍配色大气，版型较为宽松，随着她走动，裙尾恰到好处地摆动，小云肩弱化了曲线，更显随性且不失优雅。
宋亦关掉手机，眼神专注停留在她身上，闪烁着微光，声音带着一丝不易察觉的紧绷，“这件怎么样，穿着还舒服吗？”
“很舒服，比刚刚那件宽松。”唐然看着镜子，她不吸也不显小肚子，她满意地转了一圈，很满意这件。
他眉眼温柔看着她，目光趋于专注深沉。
二人视线交织，有说不清道不明的微妙感，她心跳加速，眼神不自觉闪躲，转身投入挑衣服。
唐燕换了旗袍从试衣间出来。
唐然走向她道：“妈妈，这个紫色适合你诶，盘扣很特别，提花也简单好看，很美哦。”
唐燕含蓄笑了笑，看着唐然这一身，目光无比温柔，眼底流淌出爱意与欣慰，女儿真的长大了，当初小小一个，现在亭亭玉立，
秦翼也出来了。
唐然道：“秦姨，你穿红色的也太明艳了吧，很贵气，超级好看的。”
秦翼喜笑颜开：“哎呀，然然嘴真甜，然然你穿这个好看的呐，真会挑，身材也好，不穿旗袍太可惜了，快多试试，得给你多买几件。”
宋亦挑了挑眉，也算夸他会挑了。
唐然害羞笑笑，又挑了一件黑色低领丝绒旗袍去试。
秦翼立马给宋亦出题，“小亦，你说说，我这个怎么样。”
宋亦：“很合身。”
“啧，就不能多说几个词吗？”
“有气质。”
“还有呢？”
“好看”
她继续问道：“还有呢？”
“您自己喜欢最重要，要不我拍照给爸爸看一下？”
秦翼撇嘴，“每次就这几句话。”
秦翼找唐燕聊去，一合计等会儿准备去苏老师那里定制旗袍。
唐然听得见他们的声音，想到他刚刚夸她的时候，眼睛明亮而干净，表情诚恳不轻浮，他也没有对女性身材、衣着进行评价，言行表现出的对ta人的尊重，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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