翌日,那只公鸡没有再打鸣,好在辛灼棠有了生物钟,在凌晨五点的时候成功起床。
她走出屋子,去院子里洗漱,就见林梓青站在院子里。
“你怎么起的那么早,还要半时辰后,她们才起床呢。”
“辛姑娘,我昨日睡得早,今日才起的早。”
“木婆婆早饭已经做好了,就在厨房里,你先去吃。”
辛灼棠说完,林梓青还站在原地不动。
辛灼棠道:“不用等我,我习惯在路上吃早饭。”
林梓青点点头,“好。”
清晨时候,院里的井水总是很清凉,辛灼棠从井里打出一桶水,她喜欢用冷水洗脸,这样能清醒些。她将湿抹布拧干,再将脸上的水擦干净。
辛灼棠抬头时,林梓青正站在厨房门口看着她,辛灼棠指指厨房,她才慢慢走进去。
林梓青倒是勤快听话,跟着守正守直两姐妹一起干起了活。
一连三日,喂猪喂羊喂鸡,两姐妹干什么,林梓青就跟着干什么,不过姐妹俩每日干的也是体力活,林梓青虽然干的不快,但是累还是累得很,吃饭都吃两碗饭。
林梓青道:“辛姑娘,你怎么来了?”
辛灼棠带着草帽,拿着锄头,与守直和林梓青两人一起去田里。
“明日开始,可能就要连下几天雨,要趁着今日赶紧松土施肥,我亲自去,放心些。”
林梓青这几日和辛家几人熟络了些,虽然话还是不多,但是基本的问候还是会问问。
对于辛灼棠来说,土地是根本。每次这种雨前松土都要亲自去一趟才放心,至于店中生意,守正有经验,让她去自己心里也放心。
三人走的是近道,路比较窄,两侧长着些浅浅杂草,前方有个岔道口,岔道一边通向田里,一边通向陶陵城。岔道口中间长着颗枯树,虽然没什么叶子,但是它的枝干朝两边横着长,挡住了两侧的路的大片视线。
辛灼棠要走的是左侧岔道,她走在近道上,前侧方响起一阵吵闹声,大概有五六个人的样子,也不知道在聊什么,还能时不时听到几声爽朗的笑声。
她刚靠近枯树,肩膀上突然被后面的人用力一撞,整个人向前倾倒,迎面就是枯树尖锐的枝干。
为什么每次倒霉的都是自己。
“辛姑娘。”守直与林梓青异口同声道。
惯性让辛灼棠根本停不下来,只能眼睁睁看着自己与枯枝越来越近,唯一能做的就是闭上眼偏过头,还能让自己的脸少受点伤害。
“哎呀,前面怎么突然出现个姑娘。”粗犷的男声惊讶道。
就在辛灼棠快要碰到时,一双手突然握住她的肩膀,将她向后揽去。
辛灼棠睁开眼,余光瞟到了肩膀上的手,骨节分明,青筋凸-起,看来是用了不少劲才将她拦住。
“好在反应的及时。”后面的人松了一口气。
声音温柔熟悉,一听就是陆律书。
虽然他说话声音不大,但是两人距离不过一拳,辛灼棠自然能听到,连他的松气声都听的清清楚楚。
后面的手放开,辛灼棠站稳就向后转身,陆律书已经自觉向后退了两步。
眼前的陆律书并未穿着捕快服,而是穿着一身浅蓝色的长袍,倒是有几分儒雅书生的味道。
辛灼棠道:“陆捕快,太谢谢你了。如果不是你,我都不敢想怎么样。”
陆律书听着辛灼棠的道谢,面色一窘,“辛姑娘,抱歉,刚才是我撞的你。”
辛灼棠站在原地,看着眼前诚实的陆律书,不知道该说些什么。
恩人就是仇人,辛灼棠哭笑不得。
“姑娘,对不起,这不关小陆的事,是我们几个和小陆玩闹,下手不知轻重,才让他撞到的你。”
旁边窜出一个与陆律书差不多高的人,长相清爽阳光,满脸歉意。
“姑娘,对不起,是我们的错。”
剩下三人都是膀大腰圆的大汉,身形看起来就非常不好惹,道歉的声音也是沙哑大声,听起来不像道歉,像威胁。
难怪平常最爱吱声的守直站在旁边,眼睛四处瞟着,像鹌鹑一样安静。
辛灼棠笑道:“没事,功过相抵。还是很感谢陆捕快的。”
男子问道:“姑娘大气,我替兄弟几个谢过。姑娘这装扮,是想趁着雨前去地里松土?”
他的视线正瞧着辛灼棠手上的锄头。
辛灼棠点点头,“不知你如何称呼?看你们的去向,你们也是去地里的吧,可是你们的地不是大部分在城东那边吗?”
男子道:“我叫赵真。”
不过赵真没有回答问题,而是抬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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