鹦鹉在笼子里打了个激灵,突然开口:“宋凛是大坏蛋!欺负小鸟!”全屋哄笑起来,林小满的橘猫耳蹭着何阳的胳膊,爪子指着他的手腕:“何阳你的猫爪铃铛好漂亮!能不能借我戴戴?”何阳却把手腕藏到宋凛身后,黑猫耳得意地晃了晃:“这是哥哥专属的!”
午后的阳光渐渐西斜,宋凛坐在沙发上替何阳整理绒毛毯,少年跪坐在他腿上,黑猫耳贴着他的胸口,听着他的心跳声打盹。鹦鹉在笼子里啄着猫薄荷饼干,林小满和陈墨窝在厨房研究新的绒毛菜谱,整个屋子充满了暖炉般的温度。
宋凛低头看着怀里熟睡的少年,指尖轻轻梳理着他乱翘的黑猫耳。想起这两天对着照片的克制,想起今早门廊下的重逢,突然觉得所有的思念都有了具象的刻度——是绒毛沙发上少年的体温,是猫爪铃铛的银铃声,是膝弯小痣在阳光下的反光,更是此刻他怀里真实的、会发出咕噜声的小猫。
他想起绒毛日历里的空白页,决定今晚要画上最满的一格——用钢笔描出少年跪坐的腰线,在膝弯处点上那颗小痣,再在角落画只银渐层猫,正把猫爪铃铛系在黑猫耳少年的手腕上。而当何阳在睡梦中咂了咂嘴,黑猫耳蹭得他胸口发痒时,宋凛终于忍不住,低头在少年光洁的额头上印下一个轻柔的吻。
“我的小猫,”他轻声说,指尖划过少年腕间的猫爪铃铛,“欢迎回家。”
鹦鹉在笼子里打了个哈欠,突然清晰地喊出:“欢迎回家!”声音里带着绒毛般的暖意,和沙发区传来的轻微呼噜声重叠在一起,成为这个午后最温柔的刻度。而宋凛知道,属于他和何阳的绒毛时光,才刚刚开始——在每个晨光微亮的门廊下,在每张铺满阳光的绒毛沙发上,他们的温度刻度,将永远被猫薄荷的香气和银铃的轻响填满。
夜风吹动窗帘时,何阳的黑猫耳正蹭着宋凛的喉结。少年蜷在他怀里,校服衬衫被睡梦中的爪子抓得皱巴巴,黑猫内裤的边缘从布料下溜出来,贴着宋凛的大腿。他的尾巴尖卷着宋凛的手腕,像条温暖的绒毛手环,腕间的猫爪铃铛随着呼吸轻轻晃动,发出细碎的银铃声。
宋凛屏住呼吸,指尖悬在少年后颈的绒毛处。那里的毛发比耳尖更柔软,带着沐浴后残留的猫薄荷香波味,混着他自己常用的皂角洗衣液气息——是这两天他抱着校服时,拼命想复刻却始终差了几分的真实温度。他想起白天在沙发上,少年故意挺起的腰线和膝弯的小痣,喉结不由得滚动了一下。
“呼……”何阳在睡梦中咂了咂嘴,黑猫耳抖了抖,鼻尖蹭过宋凛的锁骨。那里有他今早替人揉肩时,不小心留下的红痕,现在被少年的绒毛蹭得发痒。宋凛慢慢俯身,鼻尖埋进少年的发旋,深吸一口气——洗发水的清香里混着阳光晒过的味道,像极了记忆储存盒里的星光与梧桐叶气息的混合。
“怎么这么香……”他喃喃自语,指尖终于落在后颈的绒毛上。触感比想象中更柔软,像团被暖炉烘过的云,让他想起市集老太太说的“绒毛是小猫的体温存储器”。这两天对着照片克制的冲动,此刻在真实的绒毛触感下,化作了更汹涌的贪恋。
何阳的尾巴突然收紧,卷住他的手腕晃了晃,像是在睡梦中感受到了他的注视。宋凛立刻收回手,却看见少年的睫毛在眼睑下投出颤动的阴影,嘴角还挂着满足的微笑——大概是梦到了白天的猫爪冰淇淋。他的视线顺着少年的脖颈滑下去,衬衫领口敞开着,露出的锁骨线条在月光下像上好的羊脂玉。
“喵……”何阳突然发出模糊的猫叫,黑猫耳不安分地动了动,爪子抓住宋凛的睡衣领口往怀里拽。宋凛顺势躺平,让少年整个趴在他身上,鼻尖正好埋进自己的胸口。这个姿势让何阳发出满足的咕噜声,尾巴尖轻轻扫着他的小腹,扫落了昨晚塞进睡衣口袋的绒毛便签。
便签上是何阳临走前画的简笔画:黑猫耳少年抱着暖炉睡觉,旁边写着“哥哥别想我”。宋凛捡起便签,借着窗外的月光看了看,又看看怀里熟睡的少年,突然觉得这两天的思念像个笑话——当真实的小猫趴在他胸口,用尾巴卷着他的手腕,用均匀的呼吸喷在他锁骨上时,任何照片和衣物都失去了意义。
他的鼻尖蹭过少年的猫耳,绒毛的触感让他想起今早门廊下的露水。那里还残留着阳光的味道,大概是少年在外婆家的院子里晒过毛。他贪婪地深吸着,仿佛要把这两天缺失的所有气息都补回来——猫薄荷香波、皂角洗衣液、阳光晒过的绒毛味,还有少年身上独有的、像刚出炉的草莓奶糖般的甜香。
“何阳……”他低声唤着,指尖轻轻梳理着猫耳根部的绒毛。那里是少年的敏感点,平时一碰就会炸毛,此刻却在睡梦中软趴趴地贴着他的掌心,偶尔因为痒意而轻轻颤动。宋凛笑了笑,低头在猫耳尖上印下一个极轻的吻,尝到了残留的洗发水味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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