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哥,”他突然坐起来,黑猫耳在昏暗中轻轻颤动,“我们把这些东西都放进记忆储存盒吧!”
宋凛点头,起身去楼下拿来市集买的魔法礼盒。当旧卡片、蜡笔画、玻璃罐、校徽、剪报本被一一放进盒子时,盒盖上的星光突然大盛,比昨晚在天台时还要璀璨。何阳的黑猫耳舒服地抖了抖,看见无数细小的光点从旧物上升起,在两人交缠的影子周围盘旋,像极了小学梧桐树下,那场淋湿他却带来蓝伞哥哥的雨。
“你看!”他指着盒子里漂浮的光点,“它们在发光!”
宋凛握住他的手,让两人手腕上的皮筋和手链相互触碰:“嗯,这是时光的温度。”他顿了顿,语气带着笑意,“何阳,你知道吗?其实重组家庭那天,我躲在房间里练习了十遍怎么跟你打招呼,结果你一见到我就把猫耳藏起来,害我准备的话全忘了。”
何阳的脸又红了,黑猫耳得意地翘起:“谁让你当时板着脸!跟教导主任似的!”
“那是紧张,”宋凛捏了捏他的脸,指尖在猫耳上顺毛,“怕你不记得我,怕你不喜欢我这个突然冒出来的哥哥。”
“才不会呢!”何阳蹭着他的掌心,尾巴卷住他的手指晃来晃去,“我第一次见你就觉得眼熟,后来发现你戴的手表,跟我画里的一模一样,就偷偷开心了好久……”
两人依偎着坐在阁楼的地毯上,看着记忆储存盒里的星光渐渐平息,却在盒盖上凝结成一幅新的图案——梧桐树下,蓝伞哥哥牵着猫耳少年的手,旁边写着极小的“凛”和“阳”。
楼下传来林小满的橘猫叫声,大概是来送今晚的宵夜,但此刻的两人谁也不想动弹。何阳趴在宋凛怀里,听着他平稳的心跳,黑猫耳轻轻蹭着对方的锁骨:“哥,以后我们每年都来翻一次旧卡匣好不好?”
“好,”宋凛低头吻了吻他的发顶,腕间的旧手表在昏暗中闪了闪,“等我们老了,就把这些东西拿给我们的孩子看,告诉他们,爸爸妈妈的缘分,是从一棵梧桐树和一把蓝白伞开始的。”
何阳的心脏猛地一跳,黑猫耳舒服地发出咕噜声。他想象着多年后的场景:鬓角斑白的宋凛坐在摇椅上,手里拿着泛黄的卡片,旁边围着好奇的小孩,而自己的猫耳虽然不再像现在这样灵活,却依旧能感受到少年(不,是老年)掌心的温度。
而宋凛感受着怀中人细微的颤抖,在心里默默说:何阳,旧卡匣里的每一件物品,都是时光给我们的礼物。它们记录着爱哭鬼的孤独、蓝伞哥哥的寻找、重组家庭的小心翼翼,还有如今绒毛与暖阳的相依。哥哥很庆幸,能和你一起打开这个匣子,让过往的时光在星光中重生。以后的每个日子,哥哥都会像守护这些旧物一样,守护着你,守护着我们的绒毛时光,直到岁月的尽头。
夜色渐深,阁楼的记忆储存盒散发着柔和的星光,照亮了散落的旧物和相拥的两人。何阳的黑猫耳在星光中轻轻颤动,尾巴卷着宋凛的手臂,睡得安稳。宋凛低头看着他恬静的睡颜,指尖轻轻拂过他的猫耳,嘴角勾起温柔的笑意。
楼下的林小满终于等不及,橘猫耳蹭着陈墨的肩膀:“他们怎么还不下来?我买的烤鸡翅都要凉了!”陈墨推了推眼镜,镜头对准阁楼的窗户——画面里,星光透过窗户洒在两人身上,宋凛正替何阳掖好绒毛毯子,动作温柔,眼神里满是爱意。
周二清晨的阳光穿透窗帘时,何阳的黑猫耳正蹭着宋凛新换的星空床单。少年从记忆储存盒里翻出的旧卡片被摆在床头柜上,“给爱哭鬼”的笑脸在晨光中泛着微光,旁边是何阳当年画的蜡笔画,蓝伞与猫耳少年的轮廓被胶带仔细修补过。他的尾巴尖扫过床单上的星座图案,扫落片昨晚粘在上面的猫薄荷花瓣。
“醒了?”宋凛端着早餐走进来,瓷碗里的南瓜粥冒着温吞的热气,“今天想吃糖心蛋还是水煮蛋?”何阳揉着眼睛坐起来,黑猫耳因为刚睡醒而耷拉着,尾巴卷住少年的手腕晃了晃:“要吃哥煎的猫爪蛋。”
餐桌旁的日历被风吹得翻动,何阳的黑猫耳突然被某页吸引——那是他去年用荧光笔圈出的日期,旁边画着只举着药瓶的黑猫,标注着“第一次胃疼被哥发现”。宋凛顺着他的目光看去,指尖在那页日历上轻轻按了按:“还记得吗?你当时疼得缩在沙发上,尾巴都没力气晃。”
何阳红着脸点头,黑猫耳蹭到碗沿的南瓜粥:“还不是因为你做的麻辣香锅太辣了……”“嗯,”宋凛替他擦掉嘴角的粥渍,指尖在他下唇轻轻按了按,“所以从那天起,哥哥的菜谱里就再也没有‘麻辣’两个字了。”
去学校的路上,何阳的黑猫耳晃向宋凛的书包——侧兜里的记忆储存盒发出细碎的星光碰撞声。他想起昨晚睡前,宋凛把两人小学时的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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