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什么?”宋凛把温鸡蛋塞进他手里,指尖在猫耳帽檐上顺毛,“想吃煎饼?”何阳摇头,尾巴尖的白绒毛扫到顾珩的皮鞋——对方正把自己煎饼里的里脊夹给沈星遥,动作霸道却带着不易察觉的温柔,而沈星遥没抬头,却默默接了过去。
“顾珩学长和沈星遥学长……”他小声嘟囔,黑猫耳在帽子里抖了抖,“跟我们不一样。”宋凛顺着他的目光看去,只见顾珩用指关节敲了敲沈星遥的额头,语气不耐:“慢点吃,没人跟你抢。”沈星遥抬眼瞪他,眼神冷冽,嘴角却沾着点葱花。
林小满的橘猫耳突然从队伍里钻出来,爪子扒拉着陈墨的书包带:“哇塞!顾珩学长又在欺负沈星遥学长!上次我看见他把沈星遥学长堵在器材室……”话没说完就被陈墨捂住嘴,豆浆洒在橘猫耳尖,惹来声不满的嗷呜。
何阳的黑猫尾卷住宋凛的手腕,看着顾珩替沈星遥拧开豆浆瓶盖,金属碰撞声里,沈星遥的指尖不小心碰到对方手背,又像触电般缩回。“哥,”他突然想起什么,拽了拽宋凛的袖子,“上次我咳血,你是不是也这么霸道?”
“嗯?”宋凛低头看他,眼里映着早餐摊的烟火气,“哪里霸道了?”“就……”他红着脸比划,“强吻我喂粥的时候!”宋凛低笑出声,抬手揉了揉他被帽子压歪的猫耳:“那是怕你饿死,小笨蛋。”
顾珩端着早餐路过时,银链在何阳眼前晃了晃。他听见少年对沈星遥说“走了,迟到扣学分”,语气依旧霸道,却在沈星遥踉跄时,伸手扶住了他的腰。沈星遥甩开他的手,眼神冰冷,耳根却泛着极淡的红。
去学校的路上,何阳的黑猫耳从帽子里钻出来,感受着久违的晨风。“哥,”他看着前方顾珩和沈星遥交叠的影子,突然说,“顾珩学长和沈星遥学长,像不像黑猫和雪豹?”
宋凛顺着他的话说:“那我们呢?”
“我们……”何阳想了想,尾巴卷住宋凛的手臂晃了晃,“像黑猫和暖炉!”少年低笑出声,腕间旧手表的指针在晨光中闪着光:“嗯,你的专属暖炉。”
而宋凛感受着掌下猫耳的柔软,在心里默默说:何阳,顾珩的霸道是沈星遥的铠甲,我的温柔是你的暖炉。这个世界有千万种相爱方式,无论是顾珩式的强势守护,还是我们这样的绒毛依偎,只要能让彼此温暖,就是最适合的距离。早餐摊的双生剪影里,藏着属于每对爱人的独家默契。
阳光洒在四人的影子上,黑猫与暖炉、黑猫与雪豹的轨迹在晨光中延伸。那些关于早餐摊的烟火、霸道与温柔的碰撞,终将成为时光里,最鲜活的双生印记。
第一节课的预备铃响起时,何阳的黑猫耳还沾着宋凛刚才替他擦药的凡士林。物理老师在黑板上画电路图,粉笔灰簌簌落下,他盯着宋凛校服袖口露出的手表指针——十点零七分,和昨晚他胃疼发作的时间分毫不差。
“何阳,”宋凛的笔尖敲了敲他的草稿纸,上面用红笔圈着“胃药时间”,“下节课间吃。”黑猫耳轻轻抖了抖,尾巴尖的白绒毛扫到课桌里的养胃枣袋,发出窸窣声响。前桌的顾珩回头时,银链晃过何阳的视线,少年眼神淡漠,却在看见他桌角的黑猫橡皮时,顿了顿。
英语课的听写纸发下来,何阳盯着自己错了三个的单词发呆。宋凛抽走他的纸,用荧光笔在错误处画小猫爪印:“‘teerature’少写了个‘r’,像你漏喂猫薄荷时的尾巴。”他红着脸想抢回来,黑猫耳却蹭到宋凛的手臂,惹来后排林小满的窃笑——橘猫耳少年正用铅笔给陈墨的笔记本画小太阳。
“安静!”英语老师敲了敲讲台,目光扫过交头接耳的何阳,“后排那位戴‘耳钉’的同学,起来念下第三段。”何阳猛地站起,黑猫耳在众人注视下紧张地竖成飞机耳。宋凛悄悄在桌下握住他的手,掌心画着“放松”的暗号,而顾珩侧头看了眼沈星遥,后者正用红笔在课本空白处画着抽象的几何图形。
“……‘The cat rubbed its head against the warstove…’”何阳念到“cat”时,黑猫耳不受控制地晃了晃,引起全班低笑。宋凛替他捏了把汗,却听见顾珩突然开口:“老师,何阳同学身体不适,可能影响发音。”沈星遥抬眼看了顾珩一眼,又迅速低下头,指尖在桌下轻轻敲了敲顾珩的手臂。
课间操的音乐响起时,何阳被宋凛按在座位上。“医生说要静养。”少年替他把校服外套披在肩上,指尖在猫耳后顺毛,“我去买热牛奶,乖。”他看着宋凛跑出教室的背影,黑猫尾卷住对方的物理笔记,上面还留着昨晚温书时,自己猫爪蹭到的奶渍印。
顾珩和沈星遥从教室门口经过,银链的声音轻响。何阳听见沈星遥说“你刚才不该插嘴”,语气清冷,却没什么怒意。顾珩停下脚步,低头看他,眼神霸道:“他紧张的时候,猫耳会抖。”沈星遥愣了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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