烧烤摊的烟火气里,何阳的黑猫耳被孜然味熏得发痒。他看着宋凛替自己挑掉烤串里的香菜,尾巴卷住对方的手腕晃来晃去:“哥,以后表白墙再有人写你名字……”“撕掉。”宋凛擦掉他嘴角的油星,语气认真,“我的名字,只给你一个人写。”
而宋凛感受着掌下细瘦手腕的温度,在心里默默说:何阳,表白墙的纸会变旧,少女的心意会转移,但我对你的喜欢,像校服上的猫毛,像课桌角的爪印,早已刻进时光里,成为撕不掉的烙印。那些名字与爱慕,都不及你泛红的猫耳和晃荡的尾巴,让我心动。
夜色渐深,表白墙的荧光笔字在路灯下模糊。但那些关于醋意、安抚与专属承诺的记忆,却像烤串的香气一样,永远留在了彼此的岁月里,温暖而清晰。
烧烤摊的油烟裹着孜然香飘来时,何阳的黑猫耳被热气熏得发软——他盯着烤架上滋滋冒油的鸡翅,尾巴尖的白绒毛扫过塑料板凳腿,扫落片沾着辣椒粉的餐巾纸。宋凛把冰可乐推到他面前,指尖在他猫耳上顺走沾到的油星:“慢点看,跑不了。”
“宋凛学长偏心!”林小满的橘猫耳上挂着片葱花,爪子扒拉着陈墨的烤茄子,“我也要喝冰可乐!”陈墨推了推眼镜,默默把自己的可乐换给他,杯壁上凝着的水珠滴在橘猫耳尖,惹来声舒服的咕噜。何阳看着他们,黑猫尾悄悄勾住宋凛的脚踝——陈墨的烤茄子上,被林小满用签子刻了个歪扭的橘猫脸。
“哥,”他指着烤架上的五花肉,“要多糖少辣。”宋凛点头,跟老板交代完转身时,围裙带子被何阳的尾巴缠住。少年低笑出声,弯腰解开毛球,指尖在他尾尖的白绒毛上停顿片刻:“再乱缠,就把你拴在烤架上烤。”
滋滋声中,第一串鸡翅被递过来。何阳咬下脆皮时,黑猫耳得意地翘起——宋凛替他把鸡翅撕成小块,避开了最烫的骨头。林小满在对面嗷呜一口吞下整串脆骨,橘猫耳被陈墨用湿纸巾轻轻按去嘴角的孜然粉。
“喂,”林小满含糊不清地说,橘猫尾卷着陈墨的手腕晃,“你们看今天表白墙没?有人说宋凛学长和何阳是……”话没说完就被陈墨捂住嘴,烤串签子上的肉汁滴在桌布上,晕开片油渍。何阳的黑猫耳“唰”地红透,尾巴尖的白绒毛蹭着宋凛的裤腿。
宋凛替他擦掉嘴角的酱汁,指尖在他耳垂上轻轻捏了捏:“吃你的。”少年的掌心带着烤串的余温,何阳的心脏像被撒了把糖,甜得发慌。他偷偷抬眼,看见宋凛耳尖也泛着红,和烤架上的番茄串一样鲜艳。
深夜回家的路上,何阳的黑猫耳还沾着烧烤味。宋凛牵着他的手,指尖在他掌心画着圈:“吃饱了?”“嗯!”他点头,尾巴卷住对方的手臂晃来晃去,“哥,你烤的鸡翅比老板好吃。”少年低笑出声,停下脚步在路灯下轻轻捧住他的脸:“那以后烤给你吃。”
温热的吻落在唇上,带着淡淡的孜然和可乐甜味。何阳的黑猫耳舒服地抖了抖,尾巴缠上宋凛的腰,能闻到对方校服外套上残留的烧烤烟火气。林小满的口哨声从远处传来:“喂!你们俩又在路边撒糖!”陈墨默默捂住橘猫耳少年的眼睛,自己却忍不住勾起嘴角。
而宋凛感受着怀中人细微的颤抖,在心里默默说:何阳,烧烤摊的烟火气是人间的热闹,孜然与蜜糖是味觉的狂欢,而你唇齿间的温度,是我所有感官里,最沉迷的盛宴。以后每个想吃烧烤的夜晚,哥哥都会替你挑掉辣椒,把鸡翅撕成小块,再偷偷吻去你嘴角的酱汁。
烧烤摊的铁架还在滋滋冒油,林小满突然把烤面筋往桌上一拍,橘猫耳抖落的葱花掉在陈墨的可乐杯里:“说!你们俩是不是在路灯下亲了?我都看见宋凛学长捧何阳脸了!”陈墨推了推眼镜,默默把自己的杯子和他交换,杯壁上还沾着何阳刚才蹭到的猫毛。
何阳的黑猫耳“嗡”地红透,尾巴尖的白绒毛卷成毛球往宋凛身后躲。少年却把他往怀里带了带,指尖在他猫耳后轻轻揉着:“看见了又怎样?”林小满嗷呜一声蹦起来,橘猫尾卷住陈墨的脖子晃:“陈墨你看!宋凛学长承认了!他俩果然有情况!”
“林小满,”陈墨按住他乱晃的脑袋,声音平静,“你的烤茄子快凉了。”橘猫耳少年这才不甘地坐下,爪子扒拉着茄子上的孜然粒,眼睛却像探照灯似的在两人身上扫来扫去:“我早就觉得不对劲!上次体育课宋凛学长把何阳压在雪地里!还有舞台上那个吻……”
“咳!”何阳被可乐呛到,黑猫耳蹭到宋凛的肩膀。宋凛替他拍背,掌心顺着脊椎轻轻安抚,却在林小满看过来时,挑眉笑了笑:“林小满,你上次偷穿陈墨的外套,橘猫耳卡在领口的事,要不要我帮你回忆下?”
林小满的橘猫耳瞬间耷拉下来,爪子戳着烤串签子不说话。陈墨默默把盘里的烤年糕推到他面前,年糕上被林小满之前刻了个歪扭的“陈”字。何阳看着他们,黑猫尾悄悄勾住宋凛的手指——原来陈墨的烤年糕上,也有个极小的“林”字。
“好啦好啦!”林小满突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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