无尽峰偏殿。
一蓝一粉两道身影正聚在桌前,正全神贯注地盯着一面水镜。
林知柔百无聊赖的戳了戳水镜,“师兄,你这水镜半天都不见动静,不会坏了吧?”
一边说着,她一边朝嘴里塞糕点。
司泽神色自若,像是意料之中会发生的事情,他悠闲地给自己斟了杯茶。
看着司泽这般不慌不忙的模样,林知柔突然反应过来,气鼓鼓的说道:“好啊!你早就知道持水镜之人不会回应,故意框我是不是?”
司泽抬眸看了她一眼,似笑非笑道:“非也。”
“我何时说过持水镜之人是帮手?”他唇角微勾,眸底飘过一丝不易察觉的涟漪。
将手中茶盏一饮而尽后,他才缓缓起身走到窗边。在林知柔不解的目光下拉上了窗子。
她眉头微皱,“你关窗户做什么?屋里可闷了。”
司泽没搭话只自顾自说:“算算时间,也该来了。”
下一刻,开门声响起。
“大师姐!”看到来人的那一刻,林知柔眼睛都亮了。
“情况紧急,你听我说。”
林知溪环视屋内,瞥见司泽时眉头一挑,将带到一边压低声音道:“宗里出了大变故,你先行下山去找阿昭,若途中遇上不知名邪物,万不得已切勿用剑,至于宗内的麻烦…需等我探查清楚后再与你会合。”
“什么麻烦?阿昭不是去追邪物了吗?”林知柔从她手里挣出来,“只要阿昭捉回邪物,此番困境不就迎刃而解了吗,还有什么麻烦?”
林知溪没说话,眸光在司泽脸上轻轻扫过。
他勾唇倚在窗边,也不说话,门外飞雪卷进,两人的火药味在空中弥漫。
“这都什么时候了!”林知柔没好气道:“二师兄同我一道出完任务回来被困此处,他不可能是宗内麻烦的来源!”
“总归是妖,与邪还是沾点边的。”林知溪挪开目光。
林知柔想开口说什么,话道嘴边又看见司泽饶有意味的坏笑,一口咽了回去。
“此事绝不止表面那样简单,依照我的猜测,那邪物应当是没法被真正捉回。”
林知溪回想起白梵传回的话,眸光一暗,“夕雾峰如今疑点重重,我实在不放心你留在宗门。”
“有证据证明夕雾峰与邪物有染吗?”林知柔眸色沉沉,“不行不行,那邪物你与阿昭查了三年都未查明来历,若宗内有那便更不能留下了,我们一起走。”
林知溪摇头,握紧了她的手,“阿昭曾救过你我的性命,此事我们必须帮她,目前我怀疑夕雾峰与仙盟勾结,但具体证据还需深入探查。”
彼时她们三人还未入宗修行,只在关外野林险些被妖吃掉的时候有过一面之缘。
听到这话,司泽眸光微动,下意识拢了拢袖口。
“那我们找阿昭后你怎么办?”林知柔咬着唇,“总不能留你一人在峰里吧?”
林知溪安抚地拍了拍她,“师尊有意纵容仙盟行径,应当是对宗内情况早有了解,我一人前去若有差池,他不会坐视不理。”
见林知柔还在犹豫,司泽悠悠走上前,“夕雾峰位内峰之末,下山必经之地。你若不放心,我们三人前去探探底细若无问题,再行下山也好。”
林知溪扬眉,罕见的没反驳他。
林知柔再三犹豫后,重重点头,“就这么办!”
太疏由九九八十一峰盘踞而成,除却内外峰后,余下二十四峰为内峰。
而夕雾峰最末,是十大堂主之一的柳堂主住所,此人行踪诡谲,对妖族修士避而远之,只喜修道问剑。
要说与谁交往密切。
— —只有林知溪。
“你从前出入夕雾峰时不曾察觉异样吗?”林知柔忍不住问。
“…便是现在我也探不出夕雾峰的异常。”
为避免节外生枝,三人选择走峰内最偏僻的小道。
小路蜿蜒而下,陡峭险峻,稍有不慎便会坠入万丈深渊。
“…哦。”
林知柔又想起方才拿束仙绳捆晕的几个仙盟修士,有些忐忑:“你说我们这样真的不会被发现吗?”
“难不成你现在还想回去?”
司泽扬眉,打趣道,“我可没力气陪你折返,要不让师姐陪你?”
“……”她翻了个白眼懒得理她。
越靠近夕雾峰,雪便越稀薄,直到三人行至夕雾峰外时才发现不对。
“这夕雾峰……好重的血腥味啊。”
林知柔捏着脖子唏嘘,瞧见夕雾峰门庭厚重的积雪时吓了一跳,“这得有一两日没扫过了吧?”
林知溪抓了把血放在鼻尖轻嗅,浓厚的血腥早已融进血中,“这雪被血染过,虽然有新雪覆盖,但还是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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