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座的各位都有一个共同点，他们都是没有参演我拍摄的蝙蝠侠大电影的乐高反派们。
15.
“各位——”卢瑟开口。
咚……咚……咚……
卢瑟继续滔滔不绝，“先生们，跟高兴我们聚在一起……”
咚……咚咚！
“我相信，”
咚咚……咚咚！
他自信地向在座的乐高反派们宣告：“我们一定……”
“等下，”乐高企鹅人打断了卢瑟的话，“好像有什么声音？”
卢瑟闭上了嘴，众人在宁静的夜里仔细辨听。
咚！咚！咚！
是从落地窗那边传过来的。
“不要担心，这里可是四十层，不可能有人在。我还在这里布置了氪石，所以更不可能是超人。”卢瑟站起身，他挂起假惺惺的笑容，安慰警惕起来的其他人，“可能是雷雨中迷失的鸟。”
他走到窗边，拉开帘子向窗外望去——
然后瞳孔骤然收缩。
16.
窗外的暴雨依旧肆虐，一个模糊的人影静静地趴在这座乐高建筑最顶层外的玻璃上。辨不清影子，看不清面容——只有一双眼睛，在黑暗中亮得可怕。
那双眼睛一眨不眨地盯着他。
卢瑟下意识后退半步，皮鞋在地面上发出刺耳的摩擦声。
咚咚！咚咚！咚咚！
他的心跳突然变得异常清晰，血液在耳膜中鼓动，几乎盖过了外面人影敲玻璃的声音。
轰隆！
雷声与闪电同步骤起，照亮卢瑟惨白的脸与搁着玻璃的那个被雨水浇透的影子。
窗外的人影抬起一只夹子手，缓缓地、用力地——敲在了玻璃上。
17.
雨水清刷着这块巨大的落地窗，辨认出里面的人影属实是费了不少功夫。
“找到你了——”
从喉咙中碾出的声音嘶哑，仿佛每个字眼都渗出不加掩饰的粘稠的恶意。我盯着对面的人勾了勾嘴角，龇牙露出个阴森森的笑容：
“小光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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