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诃推开俞一溪房门时,小孩还在睡觉,桌上摊开的试卷改得整整齐齐,写不下的过程俞一溪另外找了个笔记本,摆在了边上给他看。
陆诃坐下看了一会儿,顺手改了几个小点,床上的人醒了。
“睡醒了?”
俞一溪点点头,迷迷糊糊从床上爬起来,光脚踩在地毯上,走了几步,忽然定住了脚步。
他不敢看陆诃,动作僵硬地退回床边,拿着被子把下半身盖住了。
但陆诃还是看见了那两条雪白的腿,俞一溪的腿又细又直,皮肤光洁细腻。俞一溪没穿睡裤,睡衣不长不短,盖住了一半屁股,
陆诃提醒俞一溪今天有雨,让他穿厚实点。
二人一起去了医院,等挂号完毕,俞一溪才发现陆诃给他挂的心理科。
陆诃直白道:“你可以选择不看,我们现在就回家。”
俞一溪抓着陆诃的手,说:“看的。”
陆诃把单子放到俞一溪手中,说:“加油。”
俞一溪进去后,陆诃和林姐发了信息,林姐说人已经约到了。
手机屏幕上是一个年轻男人的脸,如果俞一溪在,就会认出这是他选秀时期的室友。
陆诃回复了林姐说晚点约见面。
林姐又和陆诃讨论起了综艺《爱恋之时》的事。第二季《爱恋之时》定于十月底开机,合同现在已经送到了林姐桌前。
陆诃本打算即刻签约,但考虑到俞一溪在看病,决定再考虑些日子。
俞一溪很快就出来了,医生说让俞一溪约个心理咨询。
陆诃很快办好,这期间俞一溪都很平静,只在陆诃开口说到综艺时才小小的激动了一些。
“那咱们、要睡、同一张床诶。”
“是的。”
俞一溪本来想问陆诃不介意吗?又想到陆诃说过的让他少疑心的话,便没有开口。
回到家后俞一溪又断断续续去了几次医院,虽然陆诃没陪同一起进心理咨询室,但能从俞一溪这些天的变化推测出来,俞一溪的治疗非常成功。
商兰也很高兴,今天一大早,二人讨论着再出去玩,俩小孩态度诚恳地和陆诃请示,表示大概率会等到晚上十点后再回家了,因为要参加联谊活动。
陆诃叹了口气,看着俩小孩,说:“去吧,注意安全。”
两人同时欢呼,商兰是毫无形象的大喊大叫,俞一溪则是小声的“哇唔”。
陆诃深感责任重大。
陆诃约见了俞一溪选秀时期的室友,这人名为吴修,最后以投票第二名的成绩成团出道,不过那团出来后不温不火,撑过了半年多就各奔东西了,吴修算混的差的,现在已经是半素人,谈了个小女朋友,在玩街头摇滚。
他把吴修约出来,问俞一溪在出事的前几天是否有异样。
吴修先是摇摇头说没有,后来又说:“好像有。”
“您知道他前公司吗?”
“山海娱乐。”
“对,和他一起选秀的,有他的同门,成团时人气断层第一。”
陆诃对成团的九个人有印象。
“席蓝?”
吴修说:“对,但席蓝不是他艺名,他本名叫席龙科,我听人说,他是山海娱乐老总的情人……您先别急着质疑,您知道的山海娱乐老总已经六十多了,但那不是真正的掌权人,幕后老板另有其人,这是席蓝口和我说的,还说山海老板宠他喜欢他,肯定会让他火的。”
“这和俞一溪又有什么关系?”
“关系大了。”吴修说,“一开始他们就没打算让俞一溪真的出道,打着两人先捆绑炒作、后解绑的算盘,只想把席蓝推上去。”
陆诃没说话,吴修知道对方这是在怀疑他话的真伪,认真道,“这些事同期的选秀生都知道,但没有人敢说出来,而且都很识相的不给自己树敌。”
陆诃问:“那俞一溪的演出事故是怎么回事?”
吴修说:“演出的前一天晚上,席蓝约俞一溪出去吃了顿饭,大家都没在意,以为他们就是同门之间约着玩,也都不敢掺和。当天晚上俞一溪回家后一直说好困,我劝他先洗澡他还是直接睡了,第二天起来刷牙洗漱啥的看起来都非常正常,哪知道一上台就那样了。”
“我对他印象很好,所以事后我还安慰他,问他是不是出了什么事,但他什么都没说,直接打包行李走了。”
吴修说:“我保证我所说句句属实,我都退圈了没必要造谣,不过……”
陆诃抬眼看吴修,吴修迟疑片刻,疑惑地说:“席蓝混得并不好。”
陆诃这才反应过来,这件事才过去两年,如果真如吴修所说,席蓝靠山极大且风光出道,现在应该很火,不至于他陆诃得靠搜查来的资料才勉强记得席蓝的名字。
吴修不敢下定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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