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倘若你担心圣上降罪于你,你大可不必担心,这个我能解决。”裴霁抓住宴苓的两只手,神态真挚,“我不愿你涉险。”
宴苓对上裴霁的眼神,态度恳切,宴苓险些都要告诉他自己身不由己。裴霁看出宴苓的欲言又止,自己终究还是不能获得她的信任。
既然如此,那我便为你铺好这条路。
“若你在宫中遇到麻烦,派人将玉佩送到宫正司的林宫正处,她会帮你。”裴霁将宴苓归还的玉佩重新塞进宴苓的手里。
宴苓看着手里的玉佩,还带着裴霁身上的体温。自己应该接受吗?
“宫正司主要职责是纠察宫闱、戒令谪罚,林宫正能最大程度的帮到你。”裴霁见宴苓还在犹疑,一针见血道,“你就当这祸事是因我而来,我帮你理所应当,无关情爱。”
宴苓思索一番后还是接受了这枚玉佩,自己如果不接受裴霁的帮助,将来他也是要花心力来捞我。
更何况裴霁已经其中利害皆告知于我,甚至不惜暴露自己在宫中的眼线。自己再推辞就有些不识抬举。
只是日后这欠下的人情,她要怎么还……
目的达成便可,裴霁吩咐外面的奇思去宴府。
“等等”陷入沉思的宴苓一听到裴霁要送自己回家,赶忙将手搭在裴霁手臂上,“凌大哥还在等我,我坐自己的马车回去。”
裴霁刮了一下宴苓的鼻尖,“你呀,只是看起来机灵。”我要怎么放心你一个人面对摄政王和秦妃那帮豺狼野兽。
宴苓缩了缩脖子,这人怎么这么喜欢刮别人鼻子。
“你就没有发现你出宫门时,你家车夫既没有主动出现,也没有将马车停在显眼处。”
宴苓回忆一番,自己和檀香在外面找了好一会也没见他找上来。“确实”。
“我让他先回去,我送你回去。”
裴霁这人心机颇深,这样自己就不得不与他同路。甚至倘若自己不说自己回去,他是不是就直接拉她回去了。
一路上宴苓总觉得裴霁在看自己,想要盯回去。裴霁也没有收回视线,反而眼神里的占有欲更深。
宴苓盯不过他,拉开车窗望向街道,我不看他,就不会看到他看我了。知道这是鸵鸟心态,但是没办法,自己招架不住。
马车一到宴府,宴苓便迫不及待的下车,动作快到裴霁拦都拦不住。
有必要将自己视作洪水猛兽吗?
裴霁嘴角微扬,看着宴苓飘扬的发丝,快步消失在自己的视线。
宴苓刚回到院子没多久,宴明贤出现在她的面前,还主动询问宴苓今日有何经历。檀香嘴也没个把门,将自己在宫里的所说所为一骨碌的全说了出来。
好在檀香没有感觉到秦妃对自己的敌意,否则只会徒增宴明贤的担心。至于要治疗丽嫔这件事,瞒也是瞒不住的。
宴明贤虽然想要阻拦,也拗不过宴苓的坚持。
丽嫔月事来时只能喝些补气益血的方子,至于接下来要如何调理,宴苓还没有决定好。
什么秦妃、温行云、裴霁,通通抛到脑后。
啊啊啊,宴苓抓狂极了,整个人趴在书案上。
现代医生看病要钱,古代大夫看病要命。
宴苓推翻了好几个诊疗计划,药效太猛害怕丽嫔身子受不住,药效太温又害怕一月之期已过。
系统系统,我也想当皇帝。
通过三日的苦思冥想,宴苓最终决定从中药调理+艾灸+穴位按摩+饮食起居四项着手,我就不信这还不行。
经过上次温行云的教训,宴苓还特意学了常用药材的写法,人不能在同一个坑跌倒三次。
宴苓斗志满满的进宫,却被现实打了个措手不及。
“娘娘,您是说您这三日都有喝完我给您开的方子,底子还是这么差吗?”宴苓的手搭在丽嫔的桡处,这个脉象和前几日有什么区别吗?
“娘娘这几日都有喝宴姑娘开的方子,娘娘的身子没有好转吗?”一旁的宫女忧心忡忡的问宴苓。
“娘娘,您再伸出舌头让小女瞧瞧。”丽嫔有些抗拒的用手捂住嘴巴。
“这动作有些不雅,能否不看。”丽嫔接受过的教导不允许自己做出这样的动作。
“娘娘,舌象的颜色和厚薄可直接反映出病邪的性质和深浅。例如黄苔证明体内有热,而白苔则相反,证明体内有寒。这也是我们自己最容易观察到自己身体情况的方法。”
“当真?”丽嫔有些好奇是否真如宴苓所言,要来铜镜。背过身子自己瞧,但是瞧不出来。
“那妹妹帮嫔妾瞧瞧吧,所有人都背过身去。”丽嫔扫了眼周围的宫女太监。
众人“是”。
宴苓从丽嫔的舌象获得不少信息:舌色淡白、舌体瘦薄、舌根处有凹陷,典型的气血两虚、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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