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刚醒的时候看见林蓁还睡着就悄悄溜回来了，喝酒真耽误事儿啊。”唐可芊拍拍一旁的小熊猫玩偶。她还记得林蓁靠近她时身上淡淡檀木气，越沉稳越温柔得不像话。
“别发春了你，赶紧想想下一步怎么办吧，你之前不是和我说拍完剧就各回各家各找各妈了么？”
“对哦，我差点把这事儿忘了。”“那你要趁这几天表白么？”
陈夕楠说完这句话迎来的是长久的沉默，她搞不明白平时里挺神经大条的一小姑娘怎么到感情路上那么没主见。
“楠楠。你放过我吧好不好？像林蓁那样的人有钱有颜有实力，我不敢僭越……”
“你看看你，即喜欢人家，又不想直面人家，让我说你什么好。”
陈夕楠深深叹气，主力发育不起来，就算自己是个通天代也没办法。
唐可芊这边还想说什么，被突如其来的张滢打断：“可芊要不要和我们一起去逛逛？”
“不花钱的真舒服——”齐宁整个人像泄气皮球般躺在沙发上，任由按摩师在身上来回拍打。
一旁的林蓁没选择按摩服务，浴袍规规矩矩地贴在身上一丝可疑缝隙都没有，眼神没有聚焦不知在想什么。
“喜欢就去追啊，这难道不是你前几集就该有的觉悟么？”
林蓁垂眸，手不由收紧了几分：“那我应该……”
“再过几天不就圣诞节了么？”说这话齐宁可来劲了，索性按摩也不做了，拉着林蓁制定“计划”。
十二月份的太阳似是一眨眼的事就没影了，天完全黑的时候不过五点半。
唐可芊和张滢拎着大包小包回来，两人累得一屁股粘床上起不来：“没想到化妆组的妹妹那么能逛，我们仨平底都没跑过她小高跟的，累死啦——”
“不过话说回来快圣诞节了诶。好多店都在卖姜饼人，我还买了一些。要不要尝尝？”
唐可芊翻开购物袋，取出姜饼人放张滢床头柜上，
小熊猫壁纸亮了起来，显示15分钟前的一条信息；唐可芊打开手机差点没被吓晕过去。
【林蓁】「圣诞节有空么？要不要出来」
“林制片给你发信息了？”张滢抬起头问，却意料之中地准确。
“林蓁约我圣诞节出去，怎么办啊张姐。”
“什么？”
唐可芊突然后悔大学当初为什么不好好来几场轰轰烈烈的恋爱积攒经验，也不至于当喜欢来临被打得猝不及防。
得到回复的林蓁看着那条信息发呆了好一会儿，越看那头像越觉得可爱，齐宁翻白眼看不下去直接把手机熄屏。
“你盯完后期还要回去吗？”
“嗯，不过现在有一点不能确定的是要不要告诉小唐。”
“害，我觉得你爸妈知道得疯，我倒挺想凑这个热闹的，你说他二老当初极力反对你创鹿鸣的表情我现在都记忆犹新。脸黑的太好看了。”
“规规矩矩了三十年，就破例这一次吧。”
也不知道是不是老天安排，这几日一直在下雪，齐宁嚷嚷着剧组杀青那天运气太好了，没雪没雨除了冷点儿。
大雪也搞喜欢逛街的姑娘们不好出去，只能在酒店几个付费项目来回窜。
“我听说服装组的小唐和林制片好像有点猫腻，你们察觉出来了吗？”
“对对！前几天不是还有人看见小唐从林制片的房间里出来了，谁知道因为什么呢。”
几个姑娘有说有笑地走远了，没注意唐可芊就在不远处听着。
我是不是，给林蓁添麻烦了？
她万一没那么喜欢我呢。
圣诞节也不知道在谁的期待下来临，人流量一多居然显得有些拥挤。
雪花飘落在唐可芊发丝上瞬间融化，虽说这几天有些休闲过头了，怎么随意怎么来。可到这种称得上重要场合的时候还是会把自己打扮一番。
像一些偶像剧女主都会站在圣诞树下等心爱之人到来，唐可芊一挪步站旁边，她和林蓁的关系就是普通朋友，无论自己有多重的滤镜可事实摆在上面。她对每个人保持不变的温柔，证明了自己不可能会独有。
“小唐？”
再熟悉不过的声音传来，唐可芊吸了吸有些发酸的鼻子转头，尽力让自己的声音不那么颤抖：“林蓁，你来了啊，一起去吧。”
林蓁觉察出眼前人情绪不对：“怎么了，小唐？”
“没事，有东西进眼睛里有点痒而已。”当然这只是个借口，真正想法也只有唐可芊自己知道。
“那我们先进去？”
唐可芊点点头，目光落在某处反光上面。林蓁高挑的身影印在上面就像黑洞，要把周围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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