岑晚疑惑震撼之后可疑地心动了。
反正两个大男人摸下手也没什么吧,虽然不知道是为什么,
但那可是一百万..
一百万!
哦不对,他还欠人家救命之恩,不管怎么说摸个手都不该要这么多钱才对。
“两百万。”见岑晚神情犹犹豫豫,沈衔玉冷肃利落地又翻了个倍。
“摸!”岑晚应得很大声。
然后眼泪汪汪地:
“免费的,不要钱。”
心酸酸地想到自己的命价值两百万,岑晚做任务动力更足了。
见他回话,沈衔玉不再多说。
两人静默着下楼,又在诡异的气氛里齐齐坐上客厅沙发。
只是中间隔了楚河汉界。
岑晚嘴唇肉被他反复抿咬到水润,并着手脚都快把裤子抠破了,远在沙发那头的F4仍然没有一点动静。
岑晚侧着脸偷瞄那边,只看到裹得严严实实的F4手支在皮质沙发扶手上,低着头不知道在想什么。
岑晚突然想起来,原著里给这位大佬的外号是——
被套子封印的恶鬼。
因为F4有非常严重的躁郁情节,但他本人精神洁癖和厌世症状又很重,很讨厌和别人有太多肢体接触,用衣服把自己浑身的皮肤包裹得严严实实只露个头在外边。
常年这样压抑深重的欲望,如果真有哪一天开了荤,估计能把人弄死。
岑晚哆嗦了下,为可怜的主角受点蜡。
至于今天的事,大概是大佬脑子抽抽了,想试试自己病有没有好转的迹象,又恰好碰上岑晚这么个没实力没地位说出去都不会有人相信的工具人。
“过来。”沈衔玉终于开口,岑晚回神,
忙走上前。
终于没那么尴尬了。
沈衔玉仍然半阖眼,一幅睡不醒的样子,也没看岑晚。
“坐。”
岑晚隔着点距离坐下。
感受到那边沉默一下,又火速挪近到F4一臂距离的位置。
看起来很肾虚的F4终于睁开了眼,转头往这边看过来,眼里红血丝有点重。
岑晚瞪着眼和F4对视,脚趾又开始扣地。那张线条分明的脸却霎时凑到岑晚眼前。
心一惊往后仰倒,那张脸又调转方向向侧下方偏转,直到距离极近地停在脖颈处。连他呼吸洒出的热气,岑晚都能够分明地感受到。
“你很香。”
搞不懂这是夸还是骂,岑晚往后倾倒的幅度又大了一点,扯着嗓子嗡声嗡气回话:
“哈哈下次买瓶同款沐浴露给您..?”
沈衔玉没回这句,
“手伸出来。”
只见沈衔玉已经摘掉了手套,常年不见光的皮肤苍白得看不见血色,青色血管蛇一样盘踞在手背,指节分明修长。倒是一些旧疤错落分布破坏了一点美感。
岑晚乖乖伸手。
和沈衔玉比起来,岑晚的白要健康得多,莹润细腻,像白玉一样。岑晚的手也小得多,纤细柔软,看起来很好捏握。手背上还有几道刚刚自己扣挖出来的红痕,是很容易留印的体质。
沈衔玉垂着眼看向那只手,神色很冷,配上抿成一条直线的薄唇,很像在给自己做什么心里建设。
岑晚举了半天,手都开始发酸了,才见F4放在腿上的手指抬动两下终于抬起手。
岑晚暗暗松口气,又见F4把手放下了。
岑晚:。
为了恩人,小事小事。
“算了。”沈衔玉抬手捏了捏眉心吐出一口气,
岑晚:?
沈衔玉已经收身背靠在沙发上。换了个问题:
“会按摩吗?”
岑晚抬手揉揉撑半天发酸的脖子,点点头:“会一点。”
他七八岁就会给老院长按摩了。因为小时候很粘人,情感需求非常高。爸爸妈妈没死的时候还能满足他,但孤儿院其实是严令禁止和孩子有肢体接触的。工作人员少没法雨露均沾,志愿者很多是一两个月之后就杳无音信了。
可他们偷偷偏爱的小孩,很多就固执地等着这些人来,直到希望最终破灭,这些本就情感缺失的小孩会受到更严重的二次伤害。
岑晚那时候认为是自己不够乖不够听话,把所有喜欢他的哥哥姐姐都气跑了他们才不回来。所以想尽办法让自己变得有用一点,吃很少的饭、不要玩具、自己洗衣服、帮忙做杂活、帮忙带更小的孩子...难过的时候哭都只是睁着眼睛流眼泪,不会哭出声。
老院长有严重的偏头痛,岑晚就摸索着给她按摩揉一揉。院长人很好,虽然总是凶巴巴的,但是一大把年纪还自己做很多兼职,补贴进福利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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