翻正一看,不出所料是安室透的电话。
她一个嫌弃,下意识地将手机丢了回去,左顾右盼装作自己没听到的样子。
“怎么不接?”诸伏景光因为视角原因看不到她的手机屏幕,好奇了起来。
诸伏真寻轻哼一声,哐哐捶着面前的抱枕发泄,“又是安室透打来的!又是他!又是他!他是把自己放在我监护人的位置上了吗?”
打三份工怎么还有精神来管她的夜生活啊!
诸伏景光沉默了一下,他大概能猜出降谷零频繁联系诸伏真寻的原因,然后某种程度上他也希望有个人能照顾照顾她,还是选择站在了安室透的角度上。
他好心提醒了她,“接电话吧,小心他担心你出什么事情了直接来敲门。”
目前在白天有了足够多的接触,诸伏真寻暂时还不想让安室透再进入她的家里来,她揉着脑袋不情不愿地点下接通。
“诸……真寻。”电话是终于打通了,悬起的心也回落,安室透却不知道要说些什么,干巴巴地叫着她的名字便没有了下文。
他又不可能去限制她的人生自由,那对她来说太不公平。
诸伏真寻看了眼通话中的显示,疑惑地问他,“怎么哑巴啦?”
“希望你平安顺遂。”
电话那头的声音有些失真,却依旧难掩他的异常。
好莫名其妙的一段祝福听得诸伏真寻懵了好久,她思绪一转,试探性地开口,“你……喝醉酒了?”
那头的安室透真是气笑了,“没有,只是想到一家很不错的酒吧,打算推荐给你。”
她开着免提,边上的诸伏景光也不可避免地听着两人的聊天,下一秒就知道他推荐的那家酒吧是哪里了。
卧底时期,他们有过几处上下线的接头点,其中有处就是一家掩人耳目的酒吧。
没想到几年过去了这个酒吧还在,只是时间流转,应该也不再是接头点了,但相比其他同类型店还是安全很多。
等他们结束通话后,诸伏景光忍不住将自己心底攒了许久的疑惑问了出来,“真寻为什么那么喜欢喝酒呢?”
依照诸伏景光对妖怪的认知,要么吃同类,要么吃人类,再偶尔享用一下人间美食才对。
诸伏真寻瘫在沙发里翻了个身,在柔软的绒布上蹭蹭,压在里面的声音闷闷的,“我是碧玺啊,容易吸热,做人和做宝石又不一样,总不能泡酒精澡吧。”
属实是诸伏景光未曾设想的原因了。
但是真的很合理。
……
燥热侵蚀着安室透的神智,眼前的视野慢慢显出混乱的重影。
“该死。”不知何时中了药的安室透撑着墙面,挥手打翻送餐车上保鲜用的冰块盘。
他抓起干净些的大块碎冰捂在脖颈,寒意刺激着他保留神智的清醒。
风见裕也查出这家舞厅与组织存在某种联系,他制定了计划后与他前后脚进入了舞厅,简单观察外加旁敲侧击的风见裕也拿到情报先行离开。
安室透原本也能安然无恙地离开,但他留意到了舞池外围站着一位手背上带有纹身的男客。
男客的举止看着有些眼熟,他应该在哪见过。
他暗中尾随那名男子进入了舞厅内部,在男子进入的走廊拐角屏住呼吸听着他们的交谈。
额头却逐渐冒出了汗,在打着冷空调的走廊里莫名感觉到燥热。
在彻底无法控制自己的理智前,安室透放弃了偷听,幸好遇上了辆送完餐的智能送餐车。
安室透又在口袋里揣了些冰块,强撑出正常的表现,他微低着头快步离开了舞厅。
他的车停在对面的商场,等他赶回车旁时,药效已经发作地差不多了。
连将车钥匙插进正确的位置他都做不到,更别提发动车子。
寂静的车内只剩下他的喘息,他拿出更多的冰块捂在脖颈处紧闭双目。
冰块所带来的寒意只能非常短暂地驱散那躁动。
卧底这么多年,还是第一次栽在这种药上面啊……
安室透有些苦不堪言,这还不如直接拷打他。
在安室透思考着要不要直接将自己打昏去抗过药效时,叩击车窗的声音传入他耳中。
他以为是自己幻听了没睁眼去搭理。
不曾想那声音反而更加急促。
他睁开眼恍惚地看向窗外,看见了眉头紧蹙的诸伏真寻。
那双明眸中透露着真切的关怀。
“你还好吗?”诸伏真寻看着眼中隐隐水光潋滟的安室透,凑近车窗关心着他,“是生病了?我可以开下门吗?”
天知道她只是刚好看见安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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