承认完错误,北百川一丝毫不内耗,转头反过来质问萩原研二:“我的信息发给贝尔摩德,为什么是你去?我不是警告过你,不要和zero接触吗?”
组织成员之间联系并不一定需要手机,在发现自己的手机被顺走后,北百川一就通知了同样在游轮上的贝尔摩德,想让对方帮忙。
“贝尔摩德让我来的。”萩原说。实际上是主动请缨。他知道就算降谷拿到了密斯卡岱的手机,也看不到什么东西,顶多是加深对北百川一的怀疑,那还不如他直接和对方接触,暗中提醒。
北百川一显然也不信,他已经忘了自己还要刷萩原好感,撇撇嘴有意激怒对方:“就算你直接告诉zero我的身份,他也不会远离我的,别白费力气了。你知道为什么吗?”
萩原眸色闪了闪,不做评价。
北百川一想到zero在面对北百川一这个身份时的表现,嘴角忍不住翘起,带上了嘲讽,他也不需要萩原回答,自顾自地说:“因为他喜欢我。”
北百川一知道自己有哪些优势。至少这一个身份里,他很有优势。身份清白没有疑点,阳光开朗性格好,热情追求又从不逾矩,更重要的是,脸好。
人都是视觉动物,北百川一深知这一点。
他对降谷零扬起灿烂的笑,开开心心地跑过去,在距离降谷零一米的地方急刹车:“早上好——安室先生!”
这是第二天早上,昨夜似乎是平安夜,无人伤亡。
下一秒安室透的话打破了北百川一的错觉。
“早上好,北百川君。”安室透隐晦地审视了北百川一一番,说,“我们在三楼餐厅发现了一具尸体,很遗憾地告诉你,那似乎是你的同学,二木大和。”
原来案件发生的时间是在今天啊。北百川一有些惊讶,他没掩盖惊讶的神色,表现得就像普通学生那样:“什么?二木桑?怎么会发生这种事情?”
安室透言简意赅:“我们先去餐厅集合吧,警察已经来了,作为他的同学,你需要配合谈话。”
北百川一跟在安室透身后,两人默默地往餐厅走,谁都没有说话,像是沉浸在伤感中,实际上谁都没有在想案件的事。
安室透来找北百川一时,就基本弄清楚了案件,拖延没有破案是因为他决定把北百川一叫过来试探。
而北百川一在想,昨晚萩原研二到底和zero说了什么,为什么今天对方没有直接戳穿他唔,不过也有可能是萩原出于对zero的担心,没有直接明了地把他的身份说出来?
心怀鬼胎的两人来到了餐厅。餐厅聚集了不少人,警察在逐个问话,没有那么快到北百川一。
他小声问安室透:“安室先生是不是已经看出案件的关键了?”
“差不多。”
“不愧是安室先生,好厉害。”
安室透笑了笑,笑意很淡,不及眼底。他脑海里闪过昨天被塞进手里的纸条:小心北百川一。
简单的几个字,没有落款。
会是萩原吗?难道说萩原没有死?降谷零不知道自己应不应该相信那张纸条,也不知道要怎么去确认那人的身份。他只能收好纸条,暂时把一切压在心底。
至于北百川一……
安室透有些复杂,他看见北百川一走过去和同学站在一起,低声说着什么,抬手拍了拍对方的肩膀,大概是在进行安慰。
手。
安室透忽然想起来一件事。他和北百川一接触的这段时间里,似乎没有在对方手里看到过枪茧。但密斯卡岱的手上有,不但有枪茧,还有常年练刀后留下的痕迹。
是他漏掉了细节,还是说确实没有?
“北百川。”安室透决定直接把人叫过来看一下。
“诶。”北百川一猛地转身,像是狗被主人叫到那样匆匆忙忙地冲了过来。
“安室先生有什么事吗?”
安室透不说话,抓住北百川一的左手手腕,把对方的手拖到了自己面前。
没有。安室透眼里闪过困惑。
对方的五指修长,骨节分明,指甲修得整整齐齐,有的只有写字留下来的薄茧,一看就是勤奋学生的手。
安室透下意识想要进一步确认,指尖覆上捏住食指,刚想要进一步细细检查的时候,被北百川一触电一般地收回去了。
安室透抬眼,看见北百川一涨得通红的脸,这才意识到自己的举动似乎过于亲密了。如果只是普通朋友关系可能还好,但偏偏对方又是一直在追求自己的人。
他默然,心想如果这真的是密斯卡岱的话,那对方的演技也太可怕了,可怕到了精分的程度。这只是一个简单的摸手指的动作而已。
安室透敷衍地找了个借口:“我对案件有一点想法,所以想看看你的手。”
北百川一犹犹豫豫,忸怩了半天,半晌凑过来问:“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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