太直白了。
降谷零的视线在那张房卡上扫过,他冷静地分析。密斯卡岱很有可能就是那个组织的人。就算不是,也值得他进行一点试探,试探一下对方为什么会突然找上门。
于是降谷零冷下脸,给出最适合的反应,他后退两步,拉开两人间的距离,话语中带上怒意:“我来这里并不是做这种事的,你找错人了。”
说完这句话,他转身作势要离开。
北百川一欣赏着他脸上的怒气,不知道他是装出来的还是真的生气了。但不管是哪种都很有意思,他猜是装出来的。
在降谷零真的要离开前,他伸手抓住了降谷零的手臂:“别走呀,我只是开个玩笑。”
降谷零眉间的不悦未散去,他的视线在北百川一的手上停了两秒,敏锐地捕捉到了枪茧的痕迹。
左撇子?他心念一动,想起来在有安太郎的尸检报告中有特别注明了,凶手左手握刀,应该是左撇子。
“一个玩笑如果当事人觉得不好笑,那就不是玩笑。”降谷零说,他没再动,看了眼北百川一还搭在他手臂上的左手,又看了眼北百川一。
北百川一松开了手,他把那张房卡放回口袋,他想了想,把胸口别着的胸针取下,送到了降谷零面前:“抱歉,这个送给你,作为赔罪礼。”
降谷零恶补过一段时间这方面的知识,因此一眼就看了出来,这是GRAFF的耳环,被对方拿来当胸针用,低调奢华,他必须承认确实很适合密斯卡岱——不过这不是重点。
重点是贵,价格高达八位数日元。
降谷零露出不失礼貌的假笑:“谢谢,不过不用了。”
“你拿着吧,我还有很多。”北百川一不容拒绝地说,他上下抛了抛胸针,补充了一句,“你不要的话我就扔掉了。”
降谷零迟疑了一下,感觉以他现在的人设应该要收下来,于是没有再拒绝。
他很轻地握住那枚胸针,感觉像拿着烫手山芋。
两人有一会儿都没说话,还是北百川一打破了沉默:“我来这里也不是做这种事的。”他决定澄清一下自己的形象。就算是密斯卡岱也可以走点纯爱。
他看见降谷零看向他,那双紫灰色的眼睛就像他们第一次见面时那样,认真又专注地看着他——北百川一知道这不过是自己的错觉,zero就是有着看狗都深情的眼睛。
北百川一说:“我来这里本来有别的任务,但是看到你……我就对你一见钟情了。”
他说这句话的时候,几分认真,几分轻佻,听不出真假,辨不出真心。
降谷零不置可否,顺着这个话题陪聊:“一见钟情大部分都是见色起意。”
北百川一也不否认:“可能是吧。喜欢一个人离不开喜欢他的身体、脸——所以你觉得我怎么样?有能让你见色起意的能力吗?”
降谷零的视线从他的身上、脸上划过,在继续顺着对方,和反驳对方之间,他选择了后者。觉得这样虽然有激怒密斯卡岱的风险,但是剑走偏锋,说不定能够验证一些事情。
“不太能。”降谷零说,“身材很好,脸差了一点。”他打量着密斯卡岱的脸,眼神隐秘地落在对方脖颈处。他在怀疑这并不是对方真正的长相。太平凡太普通,丢进人群里都不会有人在意,和其表现出来的气势完全不一致。
北百川一眨眨眼:“我忘了,今天出来我用的不是自己的脸——你感兴趣吗?”其实声音也不是。
“不。”降谷零回答。于是错过了最后一个见识北百川一真面目的机会。他不动声色地继续试探:“你刚才说你来这里另有目的,你也是有安太郎的义子吗?我并没有听说过你。”
“这里除了有安太郎的义子以外还有很多别的人吧。我是他的学生。”北百川一耸肩,“我不是什么大人物,你不认识我也正常。”
果然吗。在降谷零拿到手的信息里面,就有一条,有安太郎的学生大部分都和组织存在联系,甚至大部分都是有代号的重要成员。难道真的这么巧,他被组织代号成员盯上了?而且只是简单的因为对方见色起意?
降谷零依旧保持着他的怀疑和警惕。
北百川一已经把话题重新抓回了自己手上,他反问降谷零:“你呢?今天来到这里的人,一半想要有安太郎手里的钱,一半想要他的权,你是哪一种?”
降谷零没回答,他微微低头,脸上多了几分郁色——这是上级给他安排的人设,一个没什么名气的三流侦探,很有天赋,但是得罪了有安太郎的一个义子,被他手底下的人百般为难,因此穷困潦倒。他出现在这里是想要接近那名义子的仇家,顺势解决仇人。
“都不是。”降谷零回答,他的语气带着低落和挣扎,面上的表情也跟着在变化。但这些复杂的情绪在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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