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在极力寻找男主,边上的凤锦突然伸出手指,轻轻在一个名字上点了下。
随着凤锦点过那个名字,玉纸忽然投出一道金光,金光化作一幅画卷,画卷慢慢展开,上面是一个年轻女人。
女人生得眉目生得极好,整张脸看着端庄清雅,眼眸却盛着寒潭冷意,看着很不好亲近,画卷边上还写着一行小字:“俞岑挽,天骄榜第八名,五百一十四岁,曾是悯纤宗弟子,两百年前拜入云烟宗宗主莫听姝门下,丹修,元婴期五品炼丹师……”
她也是莫听姝的弟子。
仔细看她和沈烟亭给人的感觉还有些相似,相同的是同样顶尖美貌,不同的是沈烟亭清冷如玉,她冷漠如雪。
太冷了。
仅仅是一张画像,薄雪浓还是感受到了冷意。
她面对沈烟亭就不会有这种感觉,最多会不自觉地恭敬许多。
沈烟亭也在看画卷上的人,看到莫听姝弟子时,眸中渐渐多了欣赏:“师……莫宗主收新弟子了。”
沈烟亭五百年来都是围绕着薄雪浓在转,要不是即将下山,她也不会把天秀册翻出来,这还是第一次见自己的小师妹。
薄雪浓听得出沈烟亭本来要喊师尊的,话到嘴边才改成了莫宗主。
沈烟亭眸中的欣赏还掺着些怀念,毫无疑问沈烟亭肯定想到她师尊了,薄雪浓不知该说什么来宽慰为她离开宗门,离开亲人的沈烟亭,只能在心中暗暗嘟囔:师尊,再等等!等我死掉,你就自由了!
她死意坚决,还没来得及发誓,凤盈波忽然指着那画像说:“哎!我认识她!她以前救过我!”
薄雪浓和沈烟亭同时朝着凤盈波看了过去,凤盈波轻轻咬着食指尖,认真地打量着那张画像,不自觉地摇了摇头:“这张画像画得不对,我记得她挺温柔的,皮肤上缠着些藤蔓,脑袋上还有颗青果,嗯……”
听到藤蔓和青果,薄雪浓一下反应过来了。
俞岑挽就是女主啊!
凤锦是不是故意点给她看的?
薄雪浓下意识地望向了凤锦,凤锦心虚地往后退了好几步,眸中畏惧分明,心声也跟着响了起来。
【啊啊啊,大师姐最近怎么总爱看我,真的很吓人!不要看我,看女主啊!快记住女主是沈师伯小师妹!这样她应该就不会对女主动杀心了吧!女主多可怜啊,因为儿时害男主丧失五感的愧疚,为男主死了八次,想想就疼!我看她不是爱男主,根本就是道德感太重……不过莫听姝教出来的徒弟好像都这样,书里沈师伯要是道德感弱点也不用自杀,反正男主不也没真被大师姐杀死嘛】
……
薄雪浓盯得凤锦越来越心虚,心声越来越吵。
她低下头快步走回沈烟亭边上,伸出的手在天秀册上又划了两下。
沈烟亭觉得凤锦不会无缘无故这样做,便将目光再次投向玉纸,玉纸这次投出的画像是个年轻男人,看着也算英俊不凡,只是薄雪浓看清他长相的第一眼就觉得心烦,瞥见他的信息就更烦了。
程槐昼,天骄榜第二十八名,五百一十四岁,罗阙宗太上长老桑樊亲传弟子……男主!
怪不得如此令人厌烦,原来是注定要死在她剑下的人。
薄雪浓下意识地摸上了腰间悬墨剑。
心中的杀意翻涌,她只能将头垂下,避免沈烟亭发现。
她藏得很快,沈烟亭还是发现了。
薄雪浓想杀谁时会不自觉地伸手去摸剑,这点薄雪浓自己恐怕都没发现。
薄雪浓突如其来的杀心让沈烟亭眸光在程槐昼画像上多停了一会儿,怎么看都是个平平无奇的年轻男修,这张画像最引人瞩目的是‘罗阙宗太上长老桑樊亲传弟子’几个字,桑樊两个字让沈烟亭眸光骤冷。
五百年前三大宗宗主对养小凶兽这件事,商议出来的结果是只要薄雪浓坚守本心不吃人便可以活,其他小凶兽血脉也可以陆续放出来。当时参与商议的大部分人都是同意的,都要定下来了,桑樊忽然指责她们对凶兽太过宽容,还愤然离席,动摇了一些人的想法,最后对薄雪浓的安排才变成了现在这样。
桑樊是罗阙宗太上长老,悬墨剑是罗阙宗宗主送来的。
罗阙宗……
沈烟亭隐隐觉得不妙,手朝着薄雪浓腰间悬墨伸去,刚刚伸出薄雪浓就有所感突然抬起头:“师,师尊!”
薄雪浓确实是有被沈烟亭伸手来摸她剑的行为吓到,她怕沈烟亭是因为看穿了她心中汹涌的杀意才来夺她剑的,怕沈烟亭发现她没有长成她期望的乖徒儿,还是被血脉影响成了嗜血好杀的模样。
她松开了悬墨剑,手臂不动声色地将悬墨剑往腰间摁了摁,眼眸轻轻颤动,出现了迷茫之色:“师尊,怎么了吗?”
沈烟亭看穿了她想装乖的小心思,没有再继续伸手抢剑刺激她,也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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