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组不起来了……”饶曼似乎还有些没回过神来,“刘宇鸣被抓了,他妈哪儿还有心思和我们打牌啊。”
“不是昨天了解情况就放了吗?就是个误会啊。”阮峰不解。
“不是昨晚的事。”饶曼看了一眼阮陶然,才继续说道,“说是嫖.娼,玩儿出来人命了。”
“之前刘家拿钱了了,不知道那女的家属怎么又忽然报警了。”
“证据链完整,律师一口就把刘宇鸣咬死了,今早上就给抓进去了。”
“社交媒体上都挂起来了,说富二代草菅人命。”
阮陶然安安静静吃自己的饭,只当是这件事和自己没关系,听到最后一句话,忍不住拿出来手机看了两眼。
刘家已经在压了,不过还在前十的位置上,点进去就看到刘宇鸣那张脸。
下面都是愤愤不平的声音——
这人面相看上去就是个纨绔,不是好人。
怎么这么可怕,我以为富二代就吃吃喝喝,最多游走法律边缘,这怎么这么无法无天?
习惯就好,他们都是手眼通天的。
手眼通天怎么爆出来了?好家伙,到底是谁先爆出来的,胆子好大。
刘宇鸣都被抓进去了,当然就没有早上一起吃早饭,送去上班这样的事情了。
甩开了狗皮膏药,阮陶然心情很好,开开心心出门上班去了。
Seraphine办公室里,也多有人在八卦窃窃私语今早的爆炸性新闻。
阮陶然站在茶水间听了几耳朵,确定这件事情已经传开了,就算是刘家手眼通天,也抵不过民意。
还好刘家不是独生子,老两口不用到了这岁数还得加班努力。
阮陶然可不同情他们,自己教出来的好儿子就得自己受着。
刘宇鸣这人更是个垃圾,不尊重女性,觉得随便用钱就能把女人搞到手,简直恶心。
也是奇了怪了,阮如月居然能和他成为好朋友。
阮如月从茶水间回去,把万星春的杯子放在桌上:“春春姐,早上听你嗓子哑了,泡了胖大海。”
“谢谢你,应该是换季,没关系的。”万星春有些受宠若惊,还是接过来了。
相处了一天多,她大概知道阮陶然的性子,很好相处,也很讨人喜欢。
昨天还一口一个阮小姐,今天早上已经能很自然熟稔地喊然然了。
万星春合上手里的设计册:“然然,你在这儿也没什么事,想去哪儿玩随便去,我给你批假,不来上班也没关系。”
这组都借调出去了,就万星春和阮陶然两个闲人。
万星春也不理解阮陶然为什么上这个班,没有意义。
“没事,我在家也没事,就当来玩了。”阮陶然笑得灿烂。
当然有意义,昨天没和陈欢搭上话,今天早上就搭上话了,她不觉得自己会一直是透明人的。
“那你帮我整理一下往年的这些册子吧,归个档。”万星春指了指旁边的几个大箱子。
这些大箱子在这儿明显放了一段时间,都有灰尘印了。
万星春是觉得阮陶然在这儿什么活都没有尴尬,给她找点活干。
阮陶然当然不会拒绝,站起身来:“好,反正我时间多。”
万星春见她已经伸手去搬,连忙道:“我和你一起抬下来。”
“不用不用,又不是很重。”阮陶然说话间,已经抱起来了最上面一个箱子。
箱子很大,足够把她纤细的身影完全挡住,放了一段时间,抱起来就有尘土飞扬。
阮陶然把箱子抱下来的时候,手上沾了一层灰,脸上也有些灰扑扑的,但那双眼睛依旧是亮晶晶,笑得灿烂。
“春春姐,还有哪个?那个也要搬下来吗?”
得到了万星春的回答之后,她撸了撸袖子就去搬下一个箱子,积极得很,眼睛里一点嫌弃都没有。
“你还挺开心的。”万星春唇角忍不住扬了扬,拿了湿纸巾递给阮陶然擦灰。
“往年的资料里面肯定有不少优秀案例,这也是个好的学习机会啊。”阮陶然笑眯眯说道。
干点活怎么了,她又不是十指不沾阳春水的大小姐,搬两个箱子又不会累死。
刚拆开第一个箱子,阮陶然的手机就响了一下。
若是别的,她就不看了,响的是特别关心,纪青云的消息。
[明早九点来奥克兰的航班,找韩悦送你到机场。]
阮陶然愣了一下,才明白过来,这句话的意思是让她明天去奥克兰。
[我要上班。]阮陶然回复道。
消息刚刚过去,就接到两个字——[请假]。
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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