捡到赛博财阀后被压了[gb]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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毒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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都没再出现刚刚那抹仿佛昙花一现般的灵感。

    “先记住吧,”他嘟囔着,“等会儿再说。”

    这个时候脑子再有问题的人也应该反应过来了,谢盛谨的状态明显不对,但一时半会儿显然无法恢复。

    邵满并非对生物药理一窍不通,照顾天生罹患罕见基因病的邵安多年,他找过所有能看懂的书籍进行自学,水平在普通人里绝对算得上一流。但他终究不是专业人才,面对这种诡异病状还是没有任何头绪。

    正当邵满手足无措时,谢盛谨突然睁开了双眼。

    大滴大滴的眼泪从她通红的眼睛里滚出,但这时候邵满却没觉得她在哭。

    谢盛谨的表情没什么变化,依旧是苍白而没有生气的样子,但是邵满却莫名觉得有什么不一样了。

    即使刚刚汗水沾湿睫毛都比现在的泪如雨下更具脆弱感,邵满觉得此时的谢盛谨像在跟药物抢夺自己身体的控制权,她的自我意识在苏醒在争夺,而眼泪是战斗的附属品——她可能只是因为应激等生理反应流下了泪水,而不是脆弱和难过的象征。

    邵满不知道自己哪里来的直觉。但他觉得抓住自己衣角的手要离开了。

    果不其然。

    几秒后,谢盛谨浓如鸦羽的眼睫轻轻一扑闪。

    她润泽如墨的眼珠经过了泪水的洗礼,仿佛被清水泼过的珍珠。

    “邵哥。”她轻轻喊道。

    啊,邵满想,这是醒了。

    “我刚才不太清醒,给你添麻烦了。”她语速挺慢,似乎还在恢复,“不好意思。”

    邵满问:“你前不久才给我说过相似的话,你记得吗?”

    谢盛谨抬眼无辜地望着他。

    邵满步步紧逼,“不记得了?”

    “当然记得。”谢盛谨眨眨眼,意有所指,“与邵哥相处的每一段时间我都反复回味记忆犹新。”

    邵满不知道她是不是故意这么说的。他眯了眯眼,“是吗?那我们之前说了什么来着?”

    他有意说得模糊不清,像出了一道明知学生答不出的题目。

    但谢盛谨作弊般地给出了标准答案:“别跟你太客气。”

    “我说过的,”她偏了偏脑袋,“邵哥对我说过的每一句话我都牢记于心。”

    邵满被反将一军。

    他的笑容一收,沉沉问道:“所以?”

    “对不起邵哥。”

    “嗯?”邵满眯了眯眼。

    “我错了。”谢盛谨笑起来,“是我的问题,保证不会再犯。但我还是未成年,邵哥你得允许我犯错,是吧?”

    邵满无言以对。

    他敏锐地察觉到谢盛谨有些不一样了,她之前可是很顾忌“未成年”这个话题,老担心邵满看轻她。但现在这种顾虑骤然消失了。

    邵满想不清楚这种变化的来源干脆就不想,他被倒打一耙的郁闷来得快消失得也快,“行。你知道就好。”

    “怎么突然主动说自己是未成年了?”邵满久跪起身,差点没站稳,“之前不是讳莫如深的吗?”

    谢盛谨盯着邵满的膝盖,几秒后才回答道:“想开了。”

    “这有什么想不开的?”邵满“啧”了一声,“真难理解。”

    “没事了吧?”他问。

    谢盛谨点头,“没事了。”

    “那介意给我讲讲吗?”

    谢盛谨想了想,“被下毒了。”

    邵满等了半天,一懵,“没了?”

    谢盛谨茫然地看着他。

    看来是真没了。这次不是装的。邵满评价道:“你不适合当演讲家。”

    “我不需要当演讲家。”谢盛谨眨眨眼。

    她这一句让邵满证实了自己之前的猜想:这孩子家里是从商的。因为从政的人得口才奇佳。

    “下的毒严重不?”

    “盲信和听从毒发后见到的第一个人,副作用是摧毁神志、变成弱智,严重者直接休克毙命。”

    邵满感到匪夷所思,“还有这种毒啊?那应该很难做吧?下毒的人准备让你盲目听从他吗?”

    那个叫“g”的人?

    邵满心里琢磨了一遍,突然意识到:g?哪个g?会下毒的g?

    程家的程。

    迷雾如拨云见日一般消散了。

    程家人对付谢家人,很合理。

    所以是家族内有人通敌?还是本身敌人就是这个“程沉”?

    邵满没问。他们的合作程度还没这么深,没必要问这这么仔细。但并不妨碍他对谢盛谨充满怜惜。

    未成年人啊。联邦的花朵啊。

    别人这个时候还在读高中呢,过着快快乐乐的学院生活,谢盛谨已经被迫流浪贫民窟身患剧毒还负重伤,邵满突然想到那两具还躺在门口不知是否被收拾干净了的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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