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说锁灵链仅是锁住了灵力运行的通道,那么这下则是要彻底毁去灵力涌出的源头,无疑是痛彻心扉的,让人求生不得求死不能。
“啊啊啊啊啊啊啊!!”姜旻白一下被剧痛激得跪伏在地。
不绝于耳的尖叫声刮蹭着刑场的地面,让围观的群众都不禁倒吸一口凉气,耳膜震颤。
“啊啊啊啊!!拓跋昼!你这个畜生!!!你就该和拓跋宏一起下地狱!!”姜旻白的鲜血流了满地,淌向辛纪云死不瞑目的头颅。
“哼……好天赋啊。”动用了日轮的力量,竟然一时也没能将姜旻白的内丹尽数摧毁,化为废人。
拓跋昼看着阶下那个毫无反抗之力的人,微笑着:“不过,不会再存在多久了。”
日轮金光更盛,姜旻白感觉到自己体内的灵力越来越微弱。
扑簌簌一阵响,围观的人们突然全部整齐划一地晕倒在地,现场只剩被日轮保护着的拓跋昼和遭受剧痛的姜旻白还清醒着。
拓跋昼不得不中止日轮的术法,收回灵力护体,警惕地质问道:“谁?!”
话音未落,两道漆黑的身影便无声落在了刑台上,看身型是两个男子,不过皆覆着面。
站在前面那个身姿从容,面上一张银质的鸦头面具,声音也颇为文雅:“拓跋宗主,在下千铩阁牵机,欲从宗主手中得一人。”
姜旻白跪坐在地上,奄奄一息地虚睁着眼,还未反应过来,就听锁灵链铛然断裂,身子一轻,被一双有力的手臂抱起,嘴里被塞进一颗药丸,身上的剧痛立刻被止住了。
“难怪无人能阻拦,原来是千铩阁‘四名刃’大驾光临,久仰。不知姜旻白身上有什么值得千铩阁大费周章的东西?”
甚至未得自己许可,站在后面那个高大的黑衣人便已经把姜旻白抱了起来,让拓跋昼颇为窝火。
千铩阁可是天下第一杀手组织,其中最强的四个杀手便被称为“四名刃”,这位牵机便是其中的用毒圣手“千里绝息”。
传闻他曾一人便屠戮了一进犯千铩阁的宗族,全族上下悄无声息地被杀尽,方圆千里草木枯尽,虫吟也息,唯余白骨。
而姜旻白竟让千铩阁派出了“四名刃”,她身上究竟有什么?
“我们也未曾知晓,只是首领亲谕,让我们带人回去,他日宗主若有所求,千铩阁必定倾尽全力。”牵机欠身一礼。
姜旻白费力地睁着眼,不让自己被牵机的术法迷晕过去,她迷迷糊糊地瞪着抱着自己的人,只看得清他的眼睛。
此人身型高大,手臂上爆出的力量硌得姜旻白背疼。一双黑眸静静看着她,眼尾微微下垂,长睫也懒懒地耷拉着,明明没甚表情,却使他那浑身的肃杀之气中混着一股矛盾的纯良,看向那双眼,像是碰上刀锋的麻沸散。
“千铩阁说带走就带走,把我丹晖国置于何地?姜旻白是丹晖国的罪人,容不得你们来处置。”拓跋昼说着便又要催动日轮。
金光刚现,一柄寒刃的寒光便已闪上了拓跋昼的咽喉,那身型高大的男子把目光从姜旻白身上移到拓跋昼身上,目光冷硬如锋。
“好啊……”拓跋昼几乎是在冷笑了,“‘玄刃飞寒’也来了,嗯?‘四名刃’之首,沙?”
沙低沉的声音贴着姜旻白响起:“拓跋宗主放心,我们无意插手你的私人恩怨,只担心宗主无缘无故便对其处以极刑,会遭人非议,影响清誉。”
“不若宗主对外宣称此人被千铩阁劫杀,而宗主护佑不及,也算一石三鸟,及能实现宗主夙愿又可保全清誉,我们也好回去复命,不知宗主意下如何?”
拓跋昼的目光在沙和牵机身上来来回回,考量着这话的真假。
“宗主放心,我们自会为宗主留下证据,向丹晖国百姓明示。”牵机见他犹豫,适时地补充道。
“我不会让她活着走出金轮城。”过了半晌,拓跋昼缓缓说道。
沙眼睛一眯,轻笑出声:“宗主的条件就仅是这样?好说。”
别乱动。
那玄色的薄刃被沙倏地召回,在灵力的催动下凌空变换成一柄修长的利剑,毫不犹豫地插进姜旻白左胸的心脏处,又利落地抽出。
一朵艳丽的血色红梅晕开在她的白衣上,那双琥珀色的美眸登时瞪圆了。
姜旻白的手指也贴在沙的身上,不动声色地传音。
疯子。
闻言,沙的眼睛竟带上了些笑意,他又看着怀中这有些过于消瘦的人儿,为她输送着灵力止痛。
这是沙第一次执行护送的任务,远离那些鲜血与杀戮,颇为新鲜,竟也颇为有趣。
怀中人生得一副温柔模样,带着满身伤痕闭上了眼,如一朵花儿可怜地枯死在了他的怀中。
拓跋昼见沙下手如此果决,皱了皱眉:“第一杀手的刀我自是不疑,不过我仍需探查一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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