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怎么会落入蒋元贞爱的陷阱?蒋元贞对他到底是不是爱?这份可怕的独占欲背后真的是爱吗?蒋元贞爱他不会心疼他吗?还是为了让他记住教训不敢再犯可以无所不用其极而不会心疼哪怕一点。
齐幼麟感受到疼痛就是蒋元贞醒来的信号,蒋元贞不许他张口说话发出声音好几天了,齐幼麟没忍住轻哼了一声,赶紧刹车。
“你记住教训了吗?”蒋元贞人是刚醒,但完全没有任何迷糊和犹豫,盯着齐幼麟冷酷地问。
齐幼麟重重点头,用肢体动作表达自己的恳切之情。
“记住教训了就好。明天开始自己一个人在家,工作我给你辞了,中午我也不回来了,你一天三顿自己吃。对了下周三我开始出差,会让人送饭过来。不许穿衣服,摄像头挂在胸前随身携带,去任何一个角落都要带着给我看。电话保留家里座机,你的手机没收,以后也就用不上了。”蒋元贞平铺直叙,“我送你一份生日礼物,既然你出了家门不会做人,那就全职在家当狗吧,不用思考不用工作不用说人话,会吃饭睡觉爱草就行,我养你,给你买最贵的饲料和罐头。这么大的蠢狗我实在带不出家门,你就一辈子在家里呆着吧。”
齐幼麟震惊到头脑劈开一道炸雷,一时忘了呼吸,辞了工作?全职当狗?
“不用想着逃出去,家里的门可以锁定不进不出你知道的,跳窗你也得先撞开防弹玻璃才行,三层跳下去死不了,但也跑不了。”蒋元贞专心制造疼痛,“我以前怕你心里不舒服怕你孤单怕这怕那,唯独没想到你不怕给我戴绿帽子,所以没办法喽,你自己选的,我也没办法。”
齐幼麟的惊恐万状难以置信从心脏慢慢传导到四肢百骸,手脚变得僵硬冰凉,大脑宕机,不被允许直视蒋元贞,只能空洞地盯着天花板试图思考蒋元贞话里的意思。
“起来,下楼跪厨房去。”蒋元贞把呆滞安静的齐幼麟扯下床,自己起身洗漱。
齐幼麟不知道自己是怎么走下楼跪在厨房门口的,他只知道从小在蒋元贞的重压夹缝中苟延残喘还有一丝正常人光亮的世界终于被压塌了,他从此以后出不了家门穿不了衣服做不了社会人了。
他只是蒋元贞养的狗了。
真的会辞掉他的工作让他一辈子在家吗?他才26岁,今天26岁,从26岁到他死去,未来的很多年他都要这样屈辱地活着吗?
齐幼麟直勾勾盯着料理台上的刀架,蒋元贞走近蹲在他身边都没发现。
“想捅我?还是捅自己?”蒋元贞幽幽开口。
齐幼麟吓得惊叫一声瘫坐在地,回过神来跪起身来离远了一点。
蒋元贞拿了把寒光闪闪的剔骨刀走回来,齐幼麟盯着地面抑制身体的颤抖,手里被塞了冰凉的刀把。
“现在捅,不管你想捅谁,现在动手。你捅我是应当应分的,我剥夺了你做人的权利。捅自己我算你剔骨还父,咱俩一了百了,动手吧。”
齐幼麟根本内心没有波澜,把刀好好平放在地上。他不会捅任何人,不管自己还是蒋元贞,不管是真恨还是虚张声势。
他这几天已经想通了,蒋元贞是他爸爸,自己这辈子的一切是他给的,他想怎么样赔给他就是了。
哪来的恨,他永远无法相信自己永远在疑神疑鬼嫉妒猜忌,那么就呆在家里确实是最好的选择。他到现在甚至已经不再去想到底是谁送的鲜花,谁在遥远隐秘的祝福他生日快乐。他就是从这个生日这份鲜花开始不快乐的,他会永远记得。
不再见到任何人,怎么和别人乱搞呢?如果出门了,还有女生看到他的脸对他示好怎么办?他无法自证清白,他是脏的下贱的,会惹来一身骚。
他经不起这样的折磨了。
齐幼麟冷淡平静的脸让蒋元贞怒火中烧,他想象中齐幼麟会哭喊着求饶,求他不要辞掉他的工作允许他出门,向他赌咒发誓保证以后不会再这样。他心软了动容了,就会把解除禁足当做生日礼物送给齐幼麟,重新把彻底学乖了的儿子带回自己身边。
可是眼前的人似乎已经不再有什么明显的情绪,连刚才听到自己判决时的震惊都不再有。
他怎么能这么冷静?他凭什么这么冷静?
蒋元贞又是一通发泄,本来齐幼麟头脸上恢复好了能出门了,现在又带了些伤痕。
蒋元贞看着跪在地上喝粥吃早饭的淡漠的儿子,仍觉得一身邪火无处撒。不让他说话看自己,他就真的一点声音不发出来不给自己哪怕一个眼神儿。
好啊,他可真是硬骨头啊。
这时候齐幼麟的手机响了,蒋元贞拿起来一看,是单位的座机号码,犹豫了下递给齐幼麟,“接电话。”
齐幼麟做了半天心理建设,哑着自己都觉得陌生的嗓子按了免提,接起电话喂了一声。
“齐秘书,今天是您的生日,集团全体员工一起祝福您生日快乐,阖家欢乐!因为今天是周末,所以上周五提前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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