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特意放凉了些。”
祁冬柏有点像求夸的大猫咪。
安谧一闻到药味就自觉坐的八百倍远:“有时候真佩服你啊韫韫,这苦中药居然喝了那么多年。”
文闲韫耸肩,无奈道:“没办法啊。”
说完,皱着眉一饮而尽。
多年的经验让她明白,喝中药必须得一口气喝完,喝完后涌起的后滞苦味还是能够承受的。若非如此,那便在喝的过程中喉咙就会异常排斥,甚至有干呕、吐出来的风险。
并且嘴里苦也不能吃糖,中医药讲究四气五味,酸苦甘辛咸分别入五脏肝心脾肺肾,不吃糖解苦是为了不影响药效。
祁冬柏去刷碗了。
安谧戳戳文闲韫:“刚才你喝药的时候她看着你满脸心疼呢。”
“真的假的?”文闲韫是不信的,可内心又隐隐有点期待。
“以我多年来的恋爱经验来看,保真。”安谧眯着眼睛,十分笃定,但下一秒便被整破防了。
“你有过恋爱经验吗?”
文闲韫发誓,她真的是很真诚地问的,她还寻思着怎么安谧有对象了却从来没和她说过。
“看小说也能涨经验!”
祁冬柏收拾好了一切,回到了客厅和她们坐在一起。文闲韫和安谧默契地闭上了嘴巴。
“怎么我一来就安静了?该不会背后偷偷说我坏话呢吧?”祁冬柏打趣道。
“怎么可能说你坏话?你这人也太敏感了。”
文闲韫依旧还是不敢与祁冬柏对视,盯着自己的脚趾头。
“你熬完药不回去啊?”安谧见她没有想走的意思,问道。
这种话文闲韫自然是不可能问出口的,当然要她这个闺蜜冲锋陷阵。
“不回,因为工资很高,我如果只熬药的话心里过不去。”祁冬柏回答的很理所当然。
安谧又望向文闲韫:多少?
文闲韫:八千。
安谧张大了嘴巴,随后用手捂住,眼睛瞪得像铜铃:你说多少?疯了吧!
文闲韫撇撇嘴:我也不理解我妈。
“咳咳。”安谧清了清嗓子定神,在外人面前如果表现出惊讶的话会很没面子,“那你现在相当于是这个家的保姆喽?”
她特意隐去了文闲韫的名字,因为如果说“文闲韫的保姆”的话,这小妮子估计又要害臊脸红拧她大腿,不能失了面子。
“对。”祁冬柏的眼睛又变成了明亮的月牙。
“那还挺良心的哦,不过……”安谧突然话锋一转,“你是不是想图谋不轨啊?”
祁冬柏哑然:“我图什么啊?”
无辜的脸庞让福尔摩斯·安谧愣了一下随后开始浅浅陷入自我怀疑。
祁冬柏拿起水杯不紧不慢地喝了口水,留下非常暧昧的话语:“就算有所图,我也不可能直接说出来啊,这样就不好玩了。”
安谧冲文闲韫发出疑问:该不会真是图你人吧?
文闲韫:不可能!她都不记得我了好吗?现在相当于我们两个刚刚认识,图我什么啊?
安谧:不对劲儿,总觉得不对劲儿。
“哎,韫韫,你说你们昨天去玩了密室?”
“对。”一想起密室,文闲韫就开始憋笑,下意识看向脸色突然惨白的胆小鬼祁冬柏。
“一会儿再去一次吧,我都还没玩过呢,你去玩都不带我,居然带了认识还不到一天的她去了。”安谧嘟起嘴,表示醋味很大。
祁冬柏不自在地别过脸,同时侧耳认真听。
“算了,我是低精力人群,玩一次就够了。等我下次想玩的时候一定喊上你。”
在无人察觉的角落,祁冬柏疯狂小幅度点头。
安谧是那种闲不住的人,在沙发上躺了一会儿后,又跳起来提议:“要不咱们去野餐吧!反正在家也没什么意思。”
文闲韫看看窗外,今天天气不错,有太阳但不太晒,理想的野餐环境。
“好啊。”
“那我去准备便当。”
祁冬柏二话不说便去厨房干活儿。
“你这白月光还蛮自觉的嘛。”安谧又在打趣文闲韫了,把文闲韫闹得脸通红。
因着实在是不太好意思让祁冬柏一个人忙活,文闲韫起身走进厨房:“有什么需要帮忙的吗?”
“你可以帮我把青菜洗一洗吗?”
文闲韫拿过一把青菜,在水池里简单清洗着。
“你有什么喜欢吃的吗?”
“安谧她喜欢吃鹌鹑蛋。”
“我是说你。”祁冬柏笑道。
“我啊,我什么都行。”
“不许说什么都行,必须要有一个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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