班鹿震惊:“啊,还有这么层原因在这呢?你怎么知道这么详细?”
“因为上社会新闻了啊,总监当时把钱给了父母,对方又贪得无厌索要更多,总监不给,人又吵着闹着要去他爱人家里闹,结果总监一不做二不休直接把父母逼着他去打禁药的事儿给举报了。”
“然后呢!哪里有这么做人父母的!太过分了!”班鹿呼吸开始急促,在工位上恨恨挥拳,活像被这么对待的是自己。
“然后就闹大了,上社会新闻了,听说引起不少的社会共鸣,后来我就不知道了,我也是在一篇报道上看的。”
同事耸耸肩,“要不是咱们总监长得好,我也不会记住,那篇报道配了一张他的照片,拍得很模糊只能辨个大概,但是一眼能瞧出是个美人,气质也是扑面而来的书卷气,戴着个黑框眼镜清纯得很。哪像现在,妥妥一个冷面大魔头。”
“不许说总监坏话!”班鹿气得吹胡子瞪眼的,“总监都这么可怜了,我不准你说他坏话!”
“小崽子,这就护起来了?”同事暧昧地笑笑,“要不你去追追看?如果是没残、没嫁过人的总监,就那张脸不知追的人有多少,你和他起码差十万八千里。但现在他是这样的状况,保不齐能追上呢。”
他上下扫视两眼,“你要庆幸自己是个Oga,否则配他确实不行。”
“我?我怎么了!我也很有优势好嘛!”班鹿撇撇嘴,拿出小镜子撩拨了两下头发。
镜子里映出一张可爱的小脸,他左看看右看看,脑海中无形把自己和明鸾配成一对,小孔雀似的努力挺起自己的小胸脯。
一个可爱一个漂亮,多般配!
今天黎宴回来,有很多工作要汇报,也有很多指令下去,整个公司加班加点忙到很晚。
待走出大楼,已是星月高悬。
晚上加班后回家的打车费报销,几个一起拼车回家的员工站在大楼前与各自开车的同事们道别,声音此起彼伏。
“再见。”
“再见!”
“明天见啊,记得帮我带那个超好吃的茶点!”
“你回家后也要记得把按摩脖子的挂脖链接发我啊。”
“路上开车小心点。”
“拜拜,晚上早点睡。”
“……”
往日明鸾总是留宿在办公室的休息间,但这些日子有了藤蔓他也养成了每日回家的习惯。
正当他驾车出地库,操控车划过大楼门口时热闹场面顿时安静下来。
他也早已习惯这种只要自己在场就突然沉寂的氛围,一开始还会难受,但也逐渐适应。
自嘲地想,自己本来就是一个不受欢迎、不招人待见的人,不是吗?
众人望着明鸾的车没入黑夜,一个人愣愣开口,“总监家的方向好像和咱们不一样。”
“是啊,不知道为何,我感觉今晚的月光明明很亮,但他那边却没有一颗星星。”
一个人拢紧大衣外套,抱臂搓了两下,缩头缩脑道:“我怎么突然觉得有点冷。”
“你一说我也是,刚刚车上匆匆一眼,总监的神色好像有点孤独。”
“他孤独?可拉倒吧,你忘记下午提交上去的财务报表被他刺应该发表给故事会或者意林,而不是儿戏般给他看的时候了?我记得你当时回来眼睛都红红的。”
“那……那我确实没做好,而且总监后来发邮件指出我的错误,让我逐一修改错误数据了。”
“我看你啊,就是看他长得好看,换一个长得丑的你早把他骂得狗血淋头了。”
“那他确实好看啊!难道不好看吗?”
“……那确实,我无法反驳。”
“就是啊,”员工托了托脸颊,开始花痴状,“工作再累,一看到冷美人的脸,我就觉得神清气爽,这可是其他部门没有的公司福利呢。”
说笑间,车也来了,众人笑闹着上车。
明鸾钥匙插入门锁,冰冷锁眼转动,迎接他的是一屋子沉甸甸的冷寂。
对着空屋子他喃喃道:我回来了,郑佩屿。
许是工作量太大,弯腰换鞋的时候他心口有些疼,一下一下紧缩着擂鼓般的心跳在耳畔响动,大得仿佛整间屋子都能听到回音。
连外套都来不及脱下,明鸾急步朝屋内走去,因无力手杖差点滑落。
推开卧室门,打开他和丈夫共同的衣柜,一侧是他乏味单调的西装,衬衫熨烫得整整齐齐仿佛复制粘贴般挂在橱柜内,一眼看去便觉索然无味。
另半边是郑佩屿的,红蓝棒球服、橙色体恤衫、破洞牛仔裤、驼色棉麻衫、小羊羔外套……花红柳绿的能凑出彩虹,颜色格外喜庆。
明鸾心绞痛得厉害,眼前一黑身子跪倒下去,一只手捂着胸口另一手在空中划过凌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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