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么叫祸害,都是适婚的年纪,男未婚女未嫁,怎就不行了?”
周母哼声,有些不高兴,“你在衙门当差,身形样貌都不差,年纪稍长宁姑娘一些却也没到老男人的地步,不算埋汰她。再说了,咱们家人少关系简单,不用处理乱七八糟的事,林林总总细数一遍,其实你不差的,儿啊,你要对自己有信心。”
“老男人”周砚:……
“罢了罢了,你自己的事自己考虑吧!人家姑娘未必瞧得上你,说再多也没用。”
周母很快说服了自己,没等周砚接话转身回屋了,余留周砚一人在院中凌乱,被他娘时好时坏的母爱创飞。
母子俩短暂的“交锋”以周母飞速转变的态度完胜,周砚抿了抿唇,一声不吭回了自己屋。
这一夜,周砚没有睡好,乱七八糟的梦境消耗着他的精神力,好几次想醒却没有醒,迷迷糊糊又陷入了梦境。
第二日晨起,他感觉脑子胀的厉害,隐隐作痛,坐床上缓了好一会儿才慢慢恢复状态。
他摁了摁太阳穴,目光投向窗口,却见院子里一片漆黑,也没有其他动静,不由疑惑起来。
按照他娘的生活习惯,这个时辰已经起床做早饭了。
饭后二人一块出门,一人去衙门当差,一人开始晨练。
难道是睡过头了?
“娘,娘?”
周砚在院子里喊了两声,屋子里的周母听见了,但是她故意没应。
“娘,您是有哪里不舒服吗?”周砚以为母亲出事,赶忙过来敲门,声音刻意加大了些。
“别叫了,我没事。”周母假咳两声,因刻意为之,声音听起来有些沙哑,“一天天就知道喊娘,想睡个懒觉都不成。今日不做早饭了,你出门随便在路边吃点。”
“没事就好,您继续睡。”
周砚松了一口气,早饭在哪吃都成,只要母亲好好的,无病无痛,他便安心了。
洗漱收拾妥当,周砚带上佩刀轻手轻脚离开。
几乎是大门合上的瞬间,躲在屋后偷看的周母猛地拉开屋门,心情颇好地奔向厨房,多年的习惯哪能说改就改,她不过是耍点小手段准备帮助儿子开情窍罢了。
午时不到,张春兰在周母的示意下满脸急色来到府衙寻周砚,开口便是:“砚哥儿,你赶紧回家一趟,你娘生病了。”
“什么情况?可送去医馆了?”周砚问。
张春兰应答:“从医馆回来了,大夫说是老毛病,得安心将养着,我也不太懂,你自己回家问问你娘吧!”
“成,有劳婶子了。”
周砚常年冷淡的面庞染上些许急色,叮嘱好友帮忙告假,自己跟着张春兰急匆匆回家了。
老槐巷周家。
周母刚啃完一个烧饼,味蕾得到了极大的满足。
她估算着时间,按照老姐妹的脚程应该快将人带回来了,为此,她拿出新买的脂粉往脸上薄薄涂了一层,乍一看,还真像那么一回事。
保险起见,她对着镜子一遍又一遍演练病弱的状态,十几遍下来,成效显著,别说其他人了,就是她看着镜子里的自己也差点要相信了。
大门开锁的声音将周母的思绪拉回现实,她匆匆收拾桌子上的东西躺回床上,几乎是屋门打开的瞬间,咳嗽声也随即响起来。
“娘,您好些了吗?”周砚关切地询问。
担心露馅,周母“咳”的更厉害了,周砚不禁蹙起没头,心也高高悬起来。
“娘没事。”
周母的脸因剧烈咳嗽透出些许红,很快就淡下去了。
“老毛病了,不打紧。我都说不让你春兰婶打扰你,她不听,反倒是耽误你的差事了。”
张春兰一听,“不乐意”了,当即反驳道:“都成这样了嘴巴还不消停,我不找砚哥儿谁来照顾你?我午后可没空,别指望我。”
“是是是,你大忙人一个,指望不上你我就找翠英来帮忙。”
“翠英也没空。”
周母提一人,张春兰就反驳一句,总结来说就是“你王桂花有儿子舍不得使唤,尽想占我们的便宜,休想”。
周砚算是听出来了,不过他不是那等不讲理的人,照顾病患非一日之功,熟识的人都有自家事要忙,即便愿意花钱聘请,人家也未必腾得出时间。
帮个一次两次是情分,总不好一直麻烦别人。
周砚考虑过自己请假回来照顾母亲的可能性,但衙门里能用的人实在太少。
他手中还有几件事没能处理,若说请个十天八天伺候老娘,上峰定然会批准,其他人也能理解,但他们的压力会增长好几倍。
“砚哥儿,娘没事,你回衙门吧!”周母不动声色地打量儿子的反应,继续道:“大人器重你,将重要的差事交给你办,你得争气点,莫要辜负大人的信重。最近正是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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