耿洛川本来就是个替补的,打了几圈,见秦书笑眯眯地跟林铎民在看手机,知道她没有往心里去,又喊她回来接着玩。
秦书临上牌桌,又确认似地看林铎民,林铎民捏捏她的脸颊,给她鼓励,“就按我刚才跟你说的打,相信老公!”
“哦哟!”其他几个人都起哄,“秦书手下留情啊!”
秦书跟着他们一起嘻嘻哈哈地又坐回刚才的位置上。接着几圈下来,不仅没有再把把点炮,居然还赢了两把。秦书坐在牌桌上笑,伸手冲林铎民比了个小爱心。
耿洛川坐在林铎民身边,看他跟秦书隔空互动。笑着跟他说:“秦书牌品还挺好,我差点以为她要生气的。”
“不至于,她那个性子很沉得住气。”林铎民想到了什么,突然间问他,“你现在,是不是有点不想结婚?”
耿洛川看着他问,“看得出来吗?”他又往牌桌上看了一眼,低低地说,“也可能是被我妈影响了,自打去年回来,她就没看月月顺眼过。我觉得自己多少有点受影响。现在也说不上来,谈这么久了不结婚,有点不负责任。但是结婚吧,也并不是很期待。”
“你有这样的情绪,肯定会影响到身边的人。王月月跟你最亲密,她怎么可能感觉不到。也不能单方面怪她疑神疑鬼。”林铎民说:“你自己好好想想吧,这事情说真的,我也不知道怎么弄。”
“那要是你妈回来了——”耿洛川看到林铎民一脸的不认同,又强调,“我是‘假如’!假如说你妈突然回来了,并且对秦书也不满意,还勒令秦书每周都要回去做一餐团圆饭,你怎么弄?”
林铎民看看秦书,又看耿洛川,“这个假设不成立。第一,我妈肯定不会回来。第二,她回来也管不着秦书,我听不听她管都是一回事。”
耿洛川气得都想捶他,但又不能弄出来太大的动静,咬着牙笑,“假如这个假设成立!”
林铎民似乎很高兴看他抓狂,轻笑一声说:“我有爸。这么说吧,就我这么些年来,跟我爸对着干的事情太多了,有些事情甚至针对性很明确,就是为了恶心他才那么干的。但他为什么还能不计前嫌甚至是心甘情愿把公司给我做?”
耿洛川说:“因为你确实有这个能力。”
林铎民摇摇头说,“我没有能力那就固守江山,我有能力就开疆扩土,这不是重点。重点是,没得选的血缘放在这里。我跟他再对着干,上阵父子兵,外人用着,哪有我用着放心?”
耿洛川见他不说话了,就追问他,“能不能说得明白一点?”
林铎民思考了一下,说:“我不确定我的想法对不对,你只作参考。适合父子的不一定适合母子,毕竟我没妈。”他咬了一支烟到嘴里,“我爸之所以把公司给我,主要还是,他能无条件无原则原谅我的‘坏’,即使是冲着他去的‘坏’,他都能包容。因为我是他儿子,天生的,没得选。以前我气他狠的时候,他就跟公司里的全叔说‘世上哪有杀儿刀’。”林铎民又说,“但是,就我以前跟他对着干的那些事,随便换个除了我以外的人去做试试?我爸不弄死对方,自己都死不瞑目。”
血缘是具有无限的包容性的,就看各人会不会善用血缘的包容性。
耿洛川靠到沙发上去不说话了。
林铎民拍拍他的肩膀,“是你硬要问的,我就随便那么一说。我最怕用自己的想法去引导他人做选择。”
耿洛川苦哈哈地看他,“你觉得我有得选吗?”
林铎民看看时间,喊牌桌上的几个人,“凌晨两点了,不玩了,不然明天都起不来。”说着见刚好一圈牌打完,就走过去拉秦书,“走了。”
王月月去翻手机里的数字,边起身带边在算是亏是盈。
伍启豪打着哈欠起身,“我不送你们了,出去把门带好。走了,慧慧,咱俩挑个房间安歇去。”
何慧算算营收,高兴地喊秦书,“明天出去玩,奶茶算我的。”
这下大家都知道了,何慧是今晚最大赢家。
出了何慧他们的院子,林铎民拉着秦书的手边走边跟耿洛川说话。
见秦书深一脚浅一脚地跟着他,差点还撞到他身上去,就落后几步,蹲下去喊秦书,“上来。”话音刚落就感觉背上一沉,秦书应声就扑到了他背上,脸搁在他肩膀上,低低跟他说:“我就知道你最好了!”
耿洛川察觉到了他们的互动,想了想,问王月月,“你要不要我背你?”即使是热恋期,他俩也没做过这样的事情。王月月看着他笑,似乎有那么点不好意思。但耿洛川明白了她的表达,半蹲下去,笑,“快点,过了这个村就没这个店。”
王月月站在原地没动,林铎民刚好背着秦书走过来看到,秦书笑着催她,“将近十分钟脚程呢,月月,别跟他客气!” 王月月这才伏到他的背上去。他们已经有很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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