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便劳烦云公子和濯公子带着我一起出去了。”
见二人点头,他才起身。
跟在二人身后,许雁知方才注意到,这二人形貌相似,简直一模一样了,体量也相似,只不过那位姓濯的公子更高一些。
除了声音,他们俩人简直像是一个模子里刻出来的。
擦觉得对方的视线,云无心才转过头“许公子可要跟进了,此阵奇异非常,冒出什么来都是寻常事。”
说着,指了指地上的一颗石头,“这石子,便是让你回到原处的机关。”
许雁知只觉得震惊。
一块小小的石头吗……
…………
夏长清此刻满脑子都是许雁知,他无法想象没有任何武功,身体虚弱的他如何从地宫中从来。
几乎是片刻,便赶到了土地庙。
双方的打斗已经结束,只留下满地血污。
夏长清不由地心中一紧,却是找不到许雁知的身影。
看到正躲在佛像背后调息的阿勒坦,他便上前询问了许雁知的下落。
见对方也是个武功高强的,又要寻那许雁知,阿勒坦便老实交代了。
濯枝雨吗。
此人在中原武林里也是排得上前三的人物。
不知娇娇怎么样了。
就这么想着,夏长清走进了密道。
三人并列走着,只感觉到下面的地板在震动,而后面前出现了一个红衣男子。
许雁知眉头一跳,只觉得这身红衣甚是眼熟。
他缓缓走上前去,来人正是夏长清。
他打量着面前的人,因为过快的赶路,此刻还微微喘着气,平时梳理得整齐的头发此刻也有些凌乱了,眼底满是猩红。
许雁知心中一紧,安抚着对方。
“好啦好啦,我没事……”话还未说完,许雁知便晕了过去。
猝不及防的意外,夏长清觉得自己要疯了。抱起许雁知便要离开。
此刻,在旁边一直看戏的另外两个人这才开了口。
“你急什么呀,他只是太累了体力不支晕过去了而已,还不快过来,你以为你会这个阵法便可以横冲直撞了吗?!”云无心气不打一处来。
旁边的濯枝雨拍拍他的背,为他顺气。
许是想到怀中人的安危,夏长清这才不情不愿地走过去。
“见到师兄便是这种态度吗?也不说来问个好。”云无心喋喋不休,又指向旁边的濯枝雨,”还有你,一天天的跟个木桩一样,就知道打架。”
全然没有了刚刚温润的样子。
这气来得快,去的也快。发泄了一通之后三人便带着晕过去的许雁知回了住处。
看着床上安静的人儿,面色苍白,毫无血气,肩膀上的伤刚刚已经上过药了,若不是因为疼痛而传来闷哼,夏长清都感觉床上的不像个活物了。
他心疼的拂去因疼痛而留下的泪水。
云无心只在旁边看着,突然严肃起来:“你随我出来。”
夏长清皱着眉,却还是跟着出去了。
“他自小患有心疾,你应是知道的,这类人要比常人更弱一些。”
夏长清点头。
“但他理应不会虚弱至此,我方才便觉得不对,于是为他把了一脉,他体内貌似有着毒素。”
“中毒?你可确定?可他从小便是娇生惯养的,他家人也是极爱他,他不会中毒才是。”夏长清简直想不明白。
云无心点头,他对自己的医术还是十分肯定的,“是毒,而且是旧毒,应当有很久了,只是他从未察觉而已。”
夏长清蹙眉,看着内室肩头上缠满绷带的玉人儿,觉得心一抽一抽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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